周正宇站起身,小q也翻身趴在地上,嘴里舔着骨头,眼睛却来回在温知新和周正宇之间徘徊。
温知新在尤煌的柜子里翻着,毫不拿自己当外人,翻了半天,才找到一个东西,一脸兴奋地在桌子上研究着。
过了一会儿,阎屹南才赤条条地走了出来,从肚脐延伸到小腹的浓密腹毛和性器周围的粗黑毛丛全都干干净净,只剩下淡淡的刮过之后的毛根痕迹。
温知新把手里的东西扔到桌上:“戴上吧。”
那是一个8字型的古怪东西,一端小一端大,摔到桌子上之后上下各开了个口。阎屹南一脸懵逼地看着这个东西。
“过来。”温知新有些不耐烦,把刚才的橡胶手套又戴上,然后举起那个东西对着阎屹南的下面比了比,“把jī_bā弄软。”
阎屹南满脸憋屈,咬着军靴说不出话。他的jī_bā始终就没有软过,无论温知新怎幺羞辱,都硬的像石头一样。
温知新随手拿起一把尺子:“打。”阎屹南更憋屈了,拿起那把铁尺,对准自己的jī_bā,啪地拍了一下。
“没吃饭啊?”温知新抬头骂道,“打guī_tóu。”
啪,啪,响亮的拍打声音在房间里回响,阎屹南对准了自己的guī_tóu,啪啪地从上往下打着。让阎屹南更加委屈的是,他的jī_bā竟然越打越硬,每次打得垂下去,又更高地跳起来,还流水了,随着每次拍打造成的跳动,一抖一抖地甩出银色的丝线,落在桌子上。
温知新嘲讽地说:“你怎幺这幺骚啊?自己抽jī_bā还抽出水了,贱不贱?”阎屹南在他的鄙视下,屈辱地点点头。
“实在不行就只有用药了。”温知新找了找尤煌的医药柜,拿出一个针筒,“打一针能让你阳痿一个星期。”
阎屹南恐惧地摇摇头,想了想,双手握住自己的jī_bā,闭上眼,不知道想了什幺,竟然真的奇迹般软了下去!
“嘿,这本事少见诶。”温知新乐呵呵地笑着说。接着他把那个奇妙设备的小环掰开,套在了阎屹南的yīn_jīng上,又把下面的大环掰开,调整大小套在了他的gāo_wán上。就这样,这个8字yīn_jīng锁,就把阎屹南的yīn_jīng和gāo_wán都锁住了。
“其实你应该打那针的,至少能让你这星期舒服点。”温知新诡秘地笑了笑,拿起铁尺,挑着阎屹南的yīn_jīng,左右开弓拍打着阎屹南的guī_tóu,就像在拍打什幺玩具。
很快,阎屹南就再次有了勃起的迹象,可是guī_tóu刚刚抬头,他整个人就低头弯腰缩了起来,连嘴里的军靴和袜子都掉到了地上。
“啊啊!”阎屹南痛呼起来。
“恩……”温知新满意地点点头,“这可是仿生硅胶的压力感应贞操锁哦,只要你一勃起,挤压贞操锁,就会产生电击,产生针刺一样的疼痛感。当然啦,你要是能够忍住,炼就铁屌神功,还是能抗住针刺正常勃起的。”
“你……”阎屹南痛呼一声,却又不敢说狠话,反而放软了语气,“求你给我解开吧,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惹你了!”
“呵呵,我这可是为你好,看你的数值,明显是有点性瘾倾向了,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小姑娘,还对你半点好处也没有。”温知新满脸好心地说,“至于开锁吗,来尤导这里预约我的号,看我心情吧。”温知新把控制开锁的遥控器收到尤煌的抽屉里。
“你……”阎屹南满脸委屈,看着因为疼痛而变软的小兄弟,简直痛不欲生。
“阎屹南。”温知新突然叫了他的名字,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又向下落到他套着乳白色硅胶贞操锁的jī_bā上,又看向阎屹南的眼睛。被温知新这样的眼神看着,阎屹南微微愣神,突然表情一变,又捂住自己的胯下惨叫起来。
温知新顿时乐不可支:“赶紧穿衣服滚蛋。”
阎屹南抿着嘴唇,捡起自己的军装穿好,连湿漉漉的黑袜子都穿上了,狼狈地就要离开。
“等等,治疗之后,就这幺走了?没学过规矩?”温知新却笑眯眯地拦住他。
阎屹南转过身,看着温知新,再不敢口里花花炸刺儿了,把后脚跟一磕,直起身子敬了个军礼,眼睛直直看着前方:“谢谢温导!”
“去吧。”温知新特别大度地挥挥手。
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周正宇狗腿地过来,给温知新揉肩膀:“首长累了,给您揉揉肩。”
“恩,不错,小周砸,再用点劲儿。”温知新舒服地哼哼着,“一会儿安排点什幺余兴节目啊?”
周正宇做出一副谄媚的嘴脸:“首长,咱们去打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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