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感和羞耻感都让容峰不敢违背圣昔的话,他开始尝试放松自己的后穴,期望能快点摆脱那只不断抽打自己屁股的手。
慢慢的,容峰的后穴开始变得松软温热,从被动的chōu_chā变成主动迎合手指的进入,手指的侵入变得不再困难,一种与刚才被抚慰前面不同的快感占据了他的大脑,这来的要更绵长些但也更磨人,这样的刺激是前面抚慰所带不来的。他控制不住的发出了一些sè_qíng的音调,配合着手指chōu_chā的水声构成一段放荡的背景音乐。
圣昔开始增加插入的手指数,从一根到两根,再由两根到三根,容峰不仅没有任何不适感产生,反而还萌生了一种被填满的满足感,脸上溢满了情欲。看来那个快感的潘多拉盒一旦打开就永远关不上了,圣昔有些幸灾乐祸的想。
chōu_chā片刻后的圣昔觉得有些无聊了,他索性将手指拔出,伸到容峰的嘴巴跟前,用命令的口吻道:“舔干净。”
快感的源泉被突然中断,容峰有些愣神,看着眼前的手指,鬼使神差的凑上去舔弄,他只是单纯的想着只要服从圣昔的命令或许他就会再像刚才那样玩弄自己的后穴延续那种快感,所以他想自己得卖的服从对方的指令。
他舔的很仔细,就连指节相连的根部都不放过,他一点一点舔舐对方的手指,丝毫不在意它们刚才还是在自己pì_yǎn里chōu_chā着这件事,不仅如此,他还自顾自开始吞咽了起来,将攫取到的液体统统咽下,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舔个手指都这幺sè_qíng,要让你吃jī_bā那还得了。”陈圣昔揶揄道。
看着容峰双腿大开,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圣昔暗骂了一声sāo_huò,开口道:“就这幺骚,想被插?你这幺骚怕不是万人骑,我可不敢把自己的jī_bā往里面送。”
听到圣昔的话,容峰一下子着急了起来如果〖】..,连忙将自己的腿叉的更开,恨不得扒拉着后穴展示给全天下看自己的后穴还没人拜访过。“没,没有,真的没有人用过,绝对没有!你是第一个!”
陈圣昔当然知道了,刘容峰从来就不是会干这种事的人,别说被人插了估计他连自慰的次数都少的可怜。
然而陈圣昔还是佯装不相信,他说:“我凭什幺相信你,是不是万人骑要我检验了之后才知道。”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鸭嘴状的器具,大声斥叫刘容峰躺倒桌子上去,让他摆好姿势。
刘容峰乖乖爬到桌子上,平躺下后,将腿缩到胸前摆成一个m字型,为了固定姿势还一手抱住一边膝盖,就这样将自己的jī_bā和pì_yǎn展示给天地万物。
片刻,他自己才意识到这是一个多幺耻辱和羞耻的姿势,一个大男人毫无知耻的躺在桌子上,不仅下体裸露还摆出这等践踏自尊的动作,他刚想并拢双腿离开之际就感觉到一个塑料器具插进了自己的后穴,后穴猛然一紧牢牢将它卡住,圣昔轻轻按住把柄,后穴一下子就被撑开了,里面的样子看的一清二楚。
圣昔另一只手拿着一盏小手电,朝里面照了照,感慨的评价道:“嗯哼,颜色倒是不错,就是液体好像分泌的有点多,看起来湿漉漉的。”
听到这样的话,容峰羞到不知所措。但是一想到有人在看着自己那个隐晦的地方,还是自己的熟人时,一种由羞耻感孕育而生的另类快感充斥他的大脑,明明没有人碰自己身上的任何部位,但是容峰感觉自己竟然有些性奋了。
圣昔从旁边拿起一根玻璃棒,伸进它的后穴,扒拉开他的后穴,反复左右仔细观察了那个洞穴,像是一个真正的考古学家在进入洞穴前为确保安全所做的准备工作。
冰冷的玻璃棒探入后穴的瞬间就让容峰倒吸了一口气,一想到有个人的目光正追随那根冰冷的玻璃棒在观察自己的后穴,他就觉得自己的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既羞耻又性奋。
只不过片刻的时间就让容峰有种一个世纪的错觉,等到圣昔那声“通过了”落地时,他紧张焦灼的情绪一下子被化解了,可以这幺说,他在参加省级仰泳比赛时都不曾这幺紧张过,而现在的自己竟然在为能否有资格被人捅pì_yǎn而紧张不已。
下一个瞬间,圣昔就扣住容峰的脚踝,一个挺身将自己的yīn_jīng大力送入那个温热的洞穴里,瞬间的填满让容峰尖叫了起来。
圣昔抓住他的两只脚踝,疯狂的将自己的ròu_bàng往里面送,啪啪啪的回音不绝于耳。这样疯狂的撞击和chōu_chā是容峰从未经历过的,他像溺水者一样一边娇喘一边尖叫。
“慢....啊啊啊,慢啊啊啊。”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完,在别人听来这就像胡言乱语的呐喊一般,不知所云。
从未经历如此刺激之物在体内驰骋撞击的容峰,免不了泪水汗水唾液沾湿了整张脸,小麦色的肤色浮现情欲的红色,看起来淫靡至极,衬衫上沾满了刚才的jīng_yè混合着汗水唾液变得湿淋淋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这段疯狂chōu_chā的时间里,容峰完全迷失了自我,迷失在ròu_bàng劈开自己身体直捣内脏的快意,迷失在被人肆意操弄的羞耻和快感中。就算现在将他置身于人群之中他也停不下来了,有一个瞬间他竟然在想这要是能持续到世界末日该多好,或者如果让他现在被操死了他也心甘情愿。
当然这些都不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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