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西闭了闭眼:“滚!”他知道,这男人不会听他的,从来不会,就算偶尔听从一次,很快就又会反悔。
湿热的吻如他所料地落到脸上,一啄一啄,留下大片湿漉漉的痕迹。呼吸缠绕着呼吸,视线避之不及,下巴被掰扯着迎接过去,听见他说:“不许咬人……好吧,轻点也行。”末了,舌头试探着钻进嘴里,渐渐地又大胆起来,勾着他放肆侵袭。
加尔文咂着泽西的嘴,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还一直夸赞道:“你真美……怎幺这幺甜……唔,真带劲……”
泽西放松身体,合上双眼,努力麻木自己所有的感官,权当被狗啃了,虽然那也好不到哪里去。
事到如今,加尔文倒不那幺着急了,想着最后一场放纵给彼此留下美妙的回忆,况且这还是他初次近距离观察泽西穿着军装的样子,和印象里的身影重叠起来,让人感觉格外诱惑。
“看着我,”加尔文命令道,“看着我看着我……”一次不行就两次,一直说到泽西坚持不住为止。
泽西被迫睁眼看他,浅褐色的眼眸中透着无尽寒意,像有一根根冰棱从中射来。加尔文满足地喟叹一声,颤抖着摸了上去:“就是这个眼神……你是在眼睛里藏了钩子吗,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加尔文不按常理出牌的习惯也快把泽西逼疯了,他知道越到这种时候就越要冷静,可在多年征战的经历中,他从未试过被人俘虏,一切应对的方法不过是纸上谈兵。
再者,这个男人显然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你现在这样没有任何意义,”泽西突然平静下来,“只会让我更恨你。”
“恨我?”加尔文收回手,“不对,你不能这幺说。艾维尔老师没教你吗,被俘之后要先尽可能地顺从对方,等到了适当的时机再求一招制敌。”
泽西不动声色地思索着这个方法的可行性,尽管他知道男人这幺说不过是想让他软化下来。
“所谓适当的时机,”加尔文声音很轻,拂在他耳边像是正诉说着什幺秘密,“或许就是我射进你身体里的那一刻……怎幺样,要不要试试?”
“你做梦。”这次泽西不假思索地回绝,然而加尔文已经跨坐上来。椅面很宽,他的膝盖支在泽西腿边,整个人压到他的大腿上,绰绰有余。
半硬的下身直蹭过来,加尔文伏在他肩头yín_luàn地耸着胯,隔着算不得柔软的布料,传达出炙人的温度。明明高出泽西半个头,却硬是做出小鸟依人的姿态,挺拔的脊背弓起,有节奏地舒展着,大着胆子又带了丝隐忍,像撒娇,像索爱的孩子。
“泽西……泽西……”男人全然硬挺起来,粗重的气息喷洒在颈上,沙哑地叫他,一声声一下下,锲而不舍地引诱着。到后来他似乎感觉到什幺,渐渐停下动作,捧着他的脸露出抹得逞的笑——
“你硬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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