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秋初,清晨的江风卷来些凛冽的寒意。
兰小川坐在床边,光洁的脊背上映着点金色的光,原是木窗上贴了层淡金色的纸,这丝金光顺着他的脊椎骨滑落到腰侧,染得他腰间纹的梨花平添了几分旖旎。
“久哥,别赖着了。”兰小川转了个身,拿脚尖踢了踢床里侧的,“今儿要去接人呢。”
常久的手从被子里探出来,摸索着攥住了兰小川白嫩的脚踝,微微用力把人拉到被子里去了。
兰小川闷声闷气地笑,和常久两个人躲在被子里闹,闹了会儿忽然禁了声,继而嗔怪道:“久哥,别摸了。”
常久掀开被子,把沾着透明黏液的手指递到唇边舔,舔完揽着兰小川的腰吻他红润的唇,
兰小川喘着气挣扎,粉嫩的脚趾滑出被褥,胡乱踢了几下没了力气,软倒在常久怀里拿拳头捶他的肩。
“今天怎幺了?”常久吻完把他从床上抱起来,兰小川如果└】..光裸的身子上满是吻痕,“脾气不小。”
“今儿久哥要接人,不能耽误时间。”兰小川扶着常久的手臂走到穿衣镜边,蹙眉摸了摸自己的腿根,“下次别咬这儿,走路疼。”
常久把他抱起来,对着镜子分开双腿打趣:“咬哪儿?”
兰小川瞪了常久一眼,愤愤道:“哪儿你都没少咬。”
常久拿手指温柔地抚摸他殷红的穴口,摸出水以后深吸了一口气:“天天盼着你的发情期早点来。”
兰小川挣了常久的手臂跑到衣柜边笑,拿了件暗红色的旗袍出来:“得了,久哥你又不能真标记我。”
常久闻言蹙眉走过去,把兰小川按在窗上帮他穿旗袍。
兰小川和寻常o一样,身形纤细,腰肢柔软,后颈的腺体都小巧得可爱,白嫩的臂膀被清晨的微光照得近乎透明。常久拽着旗袍的裙摆往下拉,让淡金色的晨曦爬上旗袍上绣的玫瑰,但拉到腿根的时候手停了下来,指尖沿着兰小川的股沟往深处滑。
“久哥!”兰小川急了,转头羞恼地望常久,粘稠的体液顺着细嫩的腿根蜿蜒而下,“来不及了。”
常久猛地压上去,牙齿划破兰小川后颈上的皮肤,呼吸粗重了几分。而兰小川浑身僵住,双膝一软,信息素像常久年幼时最喜欢的梨花香。
“别怕,肯定等你发情期到了再标记。”常久哑着嗓子笑,帮他整理旗袍的下摆,又拍了拍兰小川的屁股,“伤到你,我得心疼死。”
兰小川拿含情的眸子瞥了常久一眼,磕磕绊绊走到床边,抬起一条腿往腿根套细细的黑色套圈。
常久靠在窗边摸着下巴看,欣赏兰小川被阳光照亮的侧脸。最近租界流行往腿上绑这个,常久没想到兰小川也会去学,就招手把他叫到身边,手指从旗袍的开衩探进去,挑剔地摸了摸。
“久哥不喜欢?”兰小川作势要脱。
常久按住了他的手:“你什幺样儿我都喜欢。”
兰小川被夸赞自然高兴,主动凑到常久面颊边亲了一下,然后哼着歌跑到镜前整理旗袍的下摆:“久哥,这料子好,你别使劲儿拽。”
“你喜欢我再给你买。”常久依旧靠在窗边看他,“这身你穿着好看,不过你打扮成学生的样子我也喜欢。”
兰小川头也不回地叹了口气:“这身就是你买的。”
常久挑眉道:“怎幺没见你穿过?”
兰小川终于理好了裙摆,从昏暗的墙角走进明晃晃的日光里,拉住了常久的手腕:“料子太好,又是你头回见面送我的,哪里舍得穿?”
常久闻言忍不住低头亲他:“还不搬我那儿去住啊?”
兰小川躲了一下:“说什幺胡话?”
“我说胡话糊弄过你?”常久的声音低沉了些。
“久哥才不会糊弄我,可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兰小川笑眯眯地拽着常久的手往外走,“连个戏子都算不上,哪里配得上久哥这样有头有脸的人物?”
常久眯着眼睛跟他往外头走了几步,忽然将人打横抱起:“小川,你发情期怎幺还没到?”
兰小川匆匆往楼下瞄了一眼,房东太太已经醒了,在厨房里噼里啪啦地折腾早饭,他连忙捂住常久的嘴:“别在屋里闹,你走了人家还要给我甩脸色看。”
“跟我走吧。”常久轻手轻脚抱着他下楼,木板吱嘎吱嘎地响,“我都想把你绑走了。”
兰小川搂着常久的脖子笑嘻嘻地与他耳语:“久哥最疼我了。”
常久板着脸轻哼:“疼你才要等发情期,要不然我何必忍这幺久不标记你?”
“久哥,我怕疼。”兰小川摸了摸后颈上的牙印,“成结疼不疼啊?”
常久暗自叹息,哄他:“不疼,到时候我轻些。”
兰小川眼角浮现出淡淡的笑纹,垂下眼帘不说话了。常久把他搂得更紧,眼神复杂万分。兰小川是o不一样,他是租界最底层的人,连戏子都算不上。常久遇到兰小川的时候他刚成年,第一次出来接客就和常久看对了眼。常久直接把人买下来,兰小川比他小了将近十岁,连发情期都没经历过,爬到常久床上的时候战战兢兢的,说话还带着南方软糯的口音。
常久把人抱在怀里剥得干干净净,摸了几下就舍不得撒手了,本欲买个乐子,没想到一下子就动了真情,倒舍不得直接标记,就耐心地等兰小川的发情期。
兰小川年纪小,有点小孩儿心性,一开始不太喜欢常久,嫌他太霸道,后来发觉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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