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那处的情况更加糟糕,云泽盏的穴口已经肿到连合拢双腿都能看出红印的程度,常年不见光的臀缝也早就被特制的工具抽肿,别说走路,就连双腿合拢到一定程度都无法承受。
和热衷于折磨他性器的明时斯不同,封莫显然对云泽盏的屁股更感兴趣。云泽盏已经记不清对方命令过自己将臀肉主动掰开过多少次了。肿起一圈的穴眼里含着冰块、震动器、热水,乃至凝固的姜元汁,然后被迫将自己那颤抖的下体抬高暴露在对方面前。苍白的指尖陷进柔软的臀肉里,必须要把那鼓起的穴眼和臀缝最大程度的暴露出来,才能满足男人的要求。
随之而来的便是噩梦般的鞭打,每一下都足以让云泽盏浑身剧颤,腰背塌陷。明显的逃避自然不可能被允许,而当身体反射性地做出反应,不断向前挪动的云泽盏也会被封莫拽着勒在性器底部和冠状沟处的链绳重新拉回来。
数不清的性虐工具和手段,在云泽盏的身上反复实践。他的意识已经在这长期的调教中逐渐变得愈发混乱,牢牢筑起的防线也在不断向内缩紧。
就像现在,即使知道男人不可能因为自己的求饶而心软,云泽盏也无法控制自己哭泣哀求的呻吟,他被用对折的姿势双腿高抬,小腿压在自己的头部两侧,脚踝被牢牢握在封莫手中。男人的动作不疾不徐,从红肿胀痛的后穴中抽出自己汁水淋漓的性器时,优雅残忍的动作就像是将一把上古的宝剑从剑鞘中缓缓拔起。
“呜、呜啊……不……不行……要磨坏了……呜啊!”
断续的呻吟随着动作变换着音调,被灌了一肚子jīng_yè的云泽盏已经完全没了动作的力气。他的性器重新戴上了那残忍的贞操锁,插进尿道深处的按摩棒甚至还在震颤着,不停地刺激着最娇嫩的部位。
“啊、啊啊——!!”
电流发作的瞬间,云泽盏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被迫高抬的后穴就像不知足的小嘴一般,依依不舍地努力去追逐那刚刚抽出的狰狞巨物。
“呵……”
冰冷的低笑声在云泽盏头顶响起,封莫嘲弄地看着身下人那主动迎合上来的肉穴,神色中的冷淡和嘲讽让云泽盏愈发羞窘。
但是云泽盏没有办法,即使他想控制住自己主动追逐对方的yù_wàng。趋利的本能也在胁迫着他继续吞吃下男人的性器——贞操锁内的尿道按摩棒被封莫设置成了电击状态,只有在封莫把性器肏进深处时,那残忍的电击才会短暂停止。
所以现在,即使是被对方那过分粗长的性器肏到浑身发软,云泽盏也必须恬不知耻地挽留封莫的yù_wàng。
刻意的抽出让云泽盏尿道内的按摩棒持续地保持着振动电击的模式,他的身体被封莫禁锢着无法挪动,只能仰头惨叫着,哀求着男人的怜悯。
“求……啊、啊啊——!求你……呜啊啊!!”云泽盏痛苦地收紧了小腹,腿根处的痉挛已经无法克制。他那被黑色贞操带锁住的性器在缝隙间露出红肿柔嫩的皮肤,在云泽盏自己的下腹处可怜兮兮地抖动着。
直到封莫大发慈悲地将凶器重新贯穿到底,云泽盏才勉强捡回了呼吸。然而下一刻,肿痛内壁被大力摩擦顶撞的刺激又让他重新沉沦在痛苦与yù_wàng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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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没日没夜只要对方进来就要挨操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明时斯回来。
然而云泽盏自己也清楚,即使大少吃饱了,自己接下来面对的日子也绝对不会好过。这对兄弟根本就是把他当成了泄欲的工具,只要能找到一点理由,都能把他往死里折腾。
“唔……嗯、唔啊——!慢……求、求你……二少……我的腰……呜啊!!”
云泽盏被明时斯抱在怀里,他的大腿和小腿被迫折叠在了一起,而明时斯的手则牢牢锁在他的小腿上。尽管两人的身高和身形都有差距,但这种姿势对于云泽盏来说还是有些勉强。更不要说在这种情况下,毫无反抗能力的他还要被硬生生地按在明时斯的ròu_gùn上。
“怎幺了,嗯?”明时斯的语气比他的动作要轻缓得多,仿佛大开大合挺腰肏弄着让囊袋打在怀中人臀肉上“啪啪”作响的人并不是自己一样,两人交合的连接处已经被云泽盏后穴中涌出的精水打湿,黏腻的连接处生出了更加淫糜的声响。
“被我哥操了这幺久,云少爷的屁股都该忘了我那根长什幺样子了吧?”
明时斯一遍轻柔地说着,一边身体力行地讨要着这些天来的“补偿”。出差回来之后还要进行交接,他和封莫都好好忙了一阵,等再有空来找云泽盏时,憋了近一周火气的明时斯动作显然要比封莫粗鲁得多。
云泽盏想不出反驳的话,无论怎幺回答都只能让他更觉羞耻。他只能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禁锢着,被那根堪称凶器的ròu_gùn捅穿。
卧室内并非只有他们两个人。封莫正坐在两人对面处理公务。因为身处虚拟系统,各项陈设可以自由调整,所以即使他在卧室里办公,也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唯一格格不入的人其实是云泽盏,除了他浑身赤裸之外,刚刚进入虚拟系统的兄弟两人都还身着正装。明时斯甚至连裤子都没有脱掉,只隐去了内层的衣料,就抱着云泽盏开始了这场情事。
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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