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皎:“……”他刚刚听到了什么?……完了,露馅了!会不会被当妖怪烧死?
感觉到卫皎僵硬的身板,顾矜抬头,唇角弯出一个僵硬的弧度,“卫皎,我方才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傻瓜,为了我死了,”
卫皎瞪大眼睛,如受雷劈。
“顾……顾矜……你……”磕磕绊绊说出几个字,剩下的话语却被顾矜堵住,感觉到顾矜咬在他唇上的牙齿,卫皎懵在原地,任由顾矜将他扑倒,而后一滴一滴的水泽落在他脸上。
“原来,这不是梦啊。”
卫皎看着顾矜那像是在笑又一直掉眼泪的脸,良久,环住顾矜的腰,叹息,“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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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寒蹊江的那一日,天降大雨,段诩的军队同秦素衣交锋,两股军队冲击,在相交处撞击在一起,拧出通红的血来。
卫皎被秦素衣捆成粽子打包扔到船上,同时被扔进来的还有被秦素衣一巴掌拍昏的顾矜。
“你想**什么,我没意见。”秦素衣身上还带着杀人后的血腥气,望着在地上蹦哒,想爬起来的卫皎,秦素衣叹气,“你爹不比我,断袖这事,你自己同你爹说去,我不会给你说情,要是你连你爹都说服不了,那还是早点娶个媳妇生孩子吧。”
言罢,秦素衣抬手关了房门,船只摇摇晃晃,往江岸而去。
为了防止卫皎半路逃跑,秦素衣把卫皎捆的死紧,五花大绑,卫皎挣扎半晌,完全挣扎不开,只能寄托希望于躺在床上的顾矜。
至于他爹,他早有计较,最狠不过被抽一顿,打个半死而已。若是他爹真的不能接收,实在是不行他就带着顾矜跑路,往更南去,一路看看大江南北的山山水水也是不错的。
顾矜醒来时便看见卫皎眼泪汪汪的看着他,身体被绳子裹的像个粽子。
“我们这是在哪儿?”顾矜起身,正站起来,就是一个踉跄,扶着桌沿,顾矜皱眉,“我们正在渡江?”
“娘让我去对岸找我爹解释我们的事。”卫皎示意顾矜帮他把绳子解开,“放心,战场上我娘吃不了亏,我爹……他不会为难我们的。”
顾矜解绳子的手指颤了颤。众所周知,淮阳王只有卫皎这一个嫡子,在南地称王,卫皎必定是要继承王位。
一个未来的储君,怎么能够是没有子嗣的断袖。
“顾矜?”卫皎看着顾矜出神的模样,蹙眉。
“没什么,方才出神了。”
顾矜抬手将绳子解开,看着卫皎将绳索抖落,轻笑,“想到可能要去淮阳,我总归有些紧张。”
“有我在,什么都能解决的。”卫皎轻轻揽住顾矜,“还记得我们从西北回来的那天吗?”
顾矜蹙眉。
“你晕船,那时有官员前来搜查,来不及易容……”
卫皎缓缓的开口,顾矜微怔,继而反应过来,耳郭一点一点的染红。
“事出有因,我不曾怪你。”
卫皎却是轻笑,而后缓缓向顾矜逼近,“那顾矜你猜猜,那天若是那官差不走,我会不会就那样当着别人的面将你拆吃入腹?”
“……”
言罢,卫皎凑到顾矜的耳侧,舌尖舔了舔顾矜通红的耳朵,“顾矜,我真想吃了你。”
“……”
事实证明,耍流氓是不对的。受到顾矜坚决抵制的某人被一脚踹下床,委委屈屈的缩在床脚一整夜,期间多次爬床被发觉,完美镇压,最后团着被子抱住顾矜垂下来的一片衣角睡着了。
秦素衣为了防止他们逃跑,派了一商船的侍卫跟着,根本就不许他们踏出房门半步。
在船上的两天,卫皎想着法子去调戏顾矜,最后顾矜忍无可忍,抱着卫皎恶狠狠的亲了一口,差点把卫皎嘴皮子咬破,方才让对方消停的数刻。
直到下船的时候,卫皎还摸着自己的嘴,晕晕乎乎,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晕船。
实际晕船的顾矜表示他的心好累。
寒蹊江的渡口处,许久不见的流风领着身后的暗卫群朝卫皎恭恭敬敬的行礼。
“殿下,主上有请。”
卫皎:“……嗯。”
伸手将顾矜的手指握住,卫皎看着流风低垂的眼睑,轻声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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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铭珏最近头疼。
媳妇不听劝告,偏要上战场。某日以□□他,他可耻的意乱情迷,然后被自家媳妇儿一巴掌拍昏,第二天爬起来才晓得人已经走了,追都追不回来。只留下他一个人,躺在床上,衣衫不整……一种黄花大闺女被嫖后的悲凉感。
天天提心吊胆也就罢了,好不容易传来消息说儿子平安,但……断袖了是怎么回事?!
明明小时候还是很喜欢香香软软的女孩子的啊!在知道儿子的断袖对象是故人之子后,卫铭珏越发觉得,不行,这样的事情一定要制止。
淳于珂已经断了袖,温家最后一点血脉要是断送在自个儿儿子手里,他怕温老将军半夜提着剑来找他拼命。
于是,卫皎同顾矜回来的那天,卫铭珏二话没说,让人将顾矜带下去,对着卫皎就是三十军棍。
“养你这么大就是让你祸害别家孩子,啊?”卫铭珏撸袖子,恨不得自己拿军棍扑上去把儿子锤一顿。
“什么叫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连你茹姨的儿子都不放过,你还要不要脸?”
“就你这德行,说,怎么逼迫人家的?”
看着气的恨不能亲自跑上来踹他两脚的老爹,卫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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