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见叶敏玉的耳廓在烛光下微微泛红,马上改口道:「嗯,或者明天再抹也来得及。」
说着说着,手就开始不规矩起来。
叶敏玉平日在情事上倒也大方,只是今日情况特殊,他怎么敢由得周琰胡来?挣扎道:「师父……就在隔壁……」
「不要紧,师兄早已睡着了,听不见的。」周琰信口胡诌一句,呼一声把蜡烛吹灭了,「我要多以身相许几次,才能把你牢牢拴住了,免得你将来反悔。」
周琰口才甚好,虽是强词夺理,却也把叶敏玉哄得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觉就被他拐上了床。
直到熟悉的手指在身上点起了火,叶敏玉才轻轻叫了出来,随即又怕隔壁的师父听见动静,连忙咬着唇侧过了身。
周琰便从背后抱上来,一点点啃咬他白皙的颈子,也不说什么甜言蜜语,仅是用那低沉的嗓音唤道:「师侄……」
叶敏玉浑身发颤,根本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周琰滚烫的胸膛紧贴上来,在黑暗中摸索着解开了他的衣衫,然后用膝盖顶开他的腿,就着这个姿势进入了他的身体。
「啊……」
叶敏玉惊喘一声,牢牢捂住自己的嘴。
周琰怕他弄伤自己,伸手扳过他的脸,用火热的吻堵上了他的唇。
叶敏玉的下身被周琰不停顶弄着,只觉得腰部又酥又麻,轻微的刺痛和甜蜜的快感交织着升腾上来,让他沉沉浮浮的似在水中。他又不敢出声,只能竭力压抑住自己的声音,模模糊糊的说:「师叔,别……嗯……慢一点……」
他越是求饶,身后的撞击就越是激烈,两人的双腿在被子下纠缠在一处,就连床帐也跟着微微抖动。
叶敏玉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没过多久,背脊就猛地抽紧了,与周琰交合的地方一阵儿收缩。
周琰被他这么一夹,顿时把持不住,动手抬高他的一条腿,下身耸动连连,更加霸道地进入他的身体。
「师叔……嗯……」
叶敏玉失神的睁大眼睛,早已忘了身在何处,不由得叫出声来。
周琰倒还记得某人就在隔壁,一面安抚地亲吻叶敏玉的脸孔,一面扯过被子来蒙住两人的头,将一室春光尽皆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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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压抑过的喘息声在屋内低低回响。
隔了许久,这声音才渐渐平复下去。叶敏玉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脸红得不成样子,小声说:「师父……」
周琰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道:「你在床上还想着别人,我可是要吃醋的。」
叶敏玉没心情跟他说笑,懊悔道:「师父耳力甚好,一定什么都听见了。」
「放心,师兄又不是小娃娃了,就算真的听见了,也不会被我们带坏的。」周琰边说边亲他一口,搂着他继续睡觉。
叶敏玉疑心他是故意的。
反正等第二天早上起来时,隔壁房间已是人去楼空,方凌天也不知是不是半夜被气跑的,连只言片语也没留下。
叶敏玉原本还想上街去找,却被周琰一把拉住了,劝道:「师兄的脾气你还不清楚?岂会为这一点小事动气?他定是另有要事去办了。」
叶敏玉愣了一愣,立刻明白过来:「难道……师父去查白辉和那黑衣人的事了?」
「嗯,师兄不是带了盒伤药给你吗?他既知道你脸上的伤因何而来,定然不会轻饶害你之人。」
叶敏玉点点头,想到方凌天虽然严厉,对自己却是疼宠至极,这个猜测确实颇有道理。
「有师兄出手相助,我们倒可以轻松许多。」周琰因怕叶敏玉误会,本来就不想插手此事,这时更是异想天开,道,「最好几日后的擂台比武,师兄也能去撑一撑场子,到时候任凭沙海帮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了。」
叶敏玉素知他行事不羁,但这个主意也太过荒唐了,忙道:「以师父的身份武功,若真上了比武招亲的擂台,岂不是要被天下人笑话?何况师父练得乃是本门的静心功夫,万事万物皆不上心,举凡斗棋、拼酒、比武等要分输赢的,他老人家一概不会沾染。」
「师兄这是要当神仙了?我见他这次出门,竟连兵刃也没有带。」
叶敏玉微微笑道:「师父哪里用得上兵刃?他便随手折下一根树枝来,也胜过我那柄宝剑了。」
周琰早年离山,并不知方凌天的武功练到了什么地步,这时恰好提起,就与叶敏玉闲话起来。说到一半时,忽听「砰」的一声,房门被人重重撞开了。
然后就见一道红衣身影直闯进来。
严双凤红衣红裙,腰间佩一对扎了红色绸带的双刀,衬着那如花容颜,简直像一团烈火似的,晃得人眼睛都花了。
周琰帮叶敏玉揉一下眼睛,道:「严姑娘,下次进来之前记得先敲门。」
严双凤从前任性得很,现在倒是收敛不少,竟真的走回去敲了敲房门,扬眉问道:「这样总行了吧?」
「严姑娘不必多礼,快进来坐吧。」叶敏玉拱了拱手,站起来道,「姑娘急着赶来这里,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严双凤一路上跑得甚急,这会儿虽是气喘吁吁,却也没有坐下,直接说:「我们帮中的兄弟打听到我爹的下落了。」
「当真?不知严帮主身在何处?」
「那兄弟被奸人所害,回来时已是身中剧毒,只来得及说出三个字就断了气……」
闻言,周琰与叶敏玉互望一眼,抢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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