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不仅有着相同的目的地,无独有偶,连互相对对方的第一怀疑如出一辙。
然而率先知道对方身份的人掌握了主动权,诺伦从亚金心虚的态度猜到,他应该是偷偷过来看望希莱的。
毕竟整个水银座的o们都对这一片避之不及,随便走走如果能恰好走到小黑屋来,只能说明这位o的心真是挺大的。
他从头到尾打量亚金一遍,还算满意。
——他现在正好需要一个跑腿的,眼前的人虽然看起来不太聪明,但腿脚似乎挺灵活,应该能派上用场。
诺伦说:“我要说三件事,在我说完之前,你不要插话。”
“???”
亚金一脸迷茫。
“第一件事。我是诺伦·维斯奎尔,希莱的弟弟,也是水银座的一员。不过我是来帮我哥哥的,如果你不是,我现在会打晕你。别试图用精神力镇压我,我的动作肯定比你快,也别出声,我背着伽蓝来的。”
亚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他想要说话,诺伦瞪了他一眼,铅灰色瞳孔里闪过的冷光把亚金吓得消了声,他默默吞了一口口水,把要说的话也吞了回去。
这是什么展开?希莱的弟弟……希莱有弟弟吗!什么时候有的……他怎么不知道?!
“第二件事,伽蓝抓了我嫂子,我哥现在在发情期里,这是压制瘾症的药剂,三十分钟后给他打下去。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反正30分钟后把这扇门打开,一分钟都不要提早……也不能晚。然后带我哥去最底层的手术室里救人。”
亚金慌忙接住诺伦抛来的药剂。
嫂子又是什么鬼???
有没有人能给他解释一下,为什么希莱出去一个月回来不仅多了个弟弟,他弟弟连嫂子都有了……?!
“第三件事。”诺伦顿了顿,说:“告诉我哥,让他不用担心罗切贝尔。”
“你……”亚金觉得自己必须得问点什么,这简直莫名其妙,然而他刚发出第一个音就被打断了。
诺伦微笑着说:“别问,我什么都不会回答你的。”
“……”
格因海里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听错,但他还是再次确认了一遍:“……我的腺体?”
伽蓝肯定道:“是的,你的腺体。”
“我总是在感慨,人类真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动物。从没有一种生物能够在如此长的时间里,繁衍不息,不断改变自身,适应环境,从地球到宇宙,或许几千几万年以后,我们的后人还将到达宇宙的边缘,找到新的更为广阔的领域。”
“我们称这种改变为进化……”伽蓝沉吟,“但这真的是进化吗?在古地球时期,人类只分男女,没有所谓的abo,男人的身体更强健,女人柔弱可以生育。当然,男女地位从来不是平等的,男性总是更容易获得成功,也更容易得到他人的认可。只是古地球时这种矛盾还在可调控的范围内,毕竟对立集团的数量相当,而且也不存在精神力和体能的评级,男性无法在身体素质上彻底压制女性。”
“而现在……a的身体素质被彻底压制,不得不服从于的统治,少数精英个体成为了统治阶级。beta尚且因为人数众多而拥有反抗的机会。但o,身体处于极度弱势,数量却是三性别中最少的,一旦想要施暴,他们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格因海里反驳:“你说的是极端情况,大部分o的合法权益都受到各个国家的保护。”
——比如利兰图,o的权益甚至高于。
“国家……不用来控制群众的政|治机器吗?这是统治,不是保护,格因海里。况且你们为什么要保护o来享乐罢了。”
格因海里说:“我尊重每一位o……”
伽蓝摇头打断他,“如果你真的尊重,四年前为什么会标记希莱,为什么标记完又离开了?你竟然说这是尊重……”
格因海里:“……”
除了这件事,他都有话可以辩解。
“难道o生来就只是为了服务,为了给你们生育后代?我们又不是工具……与其说这样的发展是进化,用优胜劣汰来解释或许更为合适吧……o的出生率越来越低,正是人类自然选择,淘汰弱势群体的必然结果。”
伽蓝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很有道理,听起来无懈可击,格因海里觉得自己简直都快要被说服了。
他艰难地找出一个切入点,“但是没有了l也会消失,这不是优胜劣汰。”
伽蓝说:“周而复始,格因海里。当o全部消失的时候,恐怕人类的性别或者人体本身,将会再一次发生变化,也就是所谓的‘进化’。”
格因海里说:“就算你说的是对的……但这与你所说的公平又有何关系?”
伽蓝看了一眼时间,他与格因海里已经进行了近40分钟的谈话,是时候进行收尾了。
“听起来可能是有一些难懂,让我说得更简单点吧——o的数量越来越少,但距离我们真正消失起码还需要几百甚至上千年。那么在此之前的o们该怎么办呢……就该平白忍受这种不公吗?我的答案是不,所以我想为所有o都创造一个机会。”
格因海里问:“什么机会?”
“选择性别的机会。”
“……怎么做到?”
伽蓝微笑:“腺体移植手术。”
“不可能!”格因海里立刻反驳,“曾经有人做过这样的实验,但在腺体取出体内的瞬间,当事人就死了……”
“嗯……你说的是43年前芬里·阿道夫所做的那场实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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