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了,很快就好了。”
他柔声安慰着,将锦小心放置在床上,正想把压在锦身下的手抽出,锦却微微抬起了身。
建还没有明白过怎么回事,锦已经吻上了他的唇。当建因惊讶而微张开嘴,锦湿润柔软的舌头也跟了进来。向灵巧的蛇一样纠缠着他的舌,以快速的连续动作在他的口腔中颤动,沿着他的上颚一点点舔着,下一秒钟又与建的舌头铰接在一起。建只觉得身体一阵发冷又发热,几乎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锦的手臂也悄无声息地圈上来,围住建的脖颈,将他拉到更接近的距离。新条建觉得头脑中一阵晕旋,他不由也吻回去,用比锦更强劲的态度进攻。在他身下的锦乖巧地让他掌握主动,放任他的舌头侵入自己的口腔,在他的强劲掠夺下发出甜蜜的呻吟……
新条猛然恢复神志,他把锦一把推开,透明的丝线沿着锦的嘴角流下,锦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那动作看起来诱惑无比。新条把锦撑到距离自己一条手臂的距离,他摇撼着锦,拼命想在那如沉在水中的暗黑眸色中找到一丝可辨认的理智。
“锦,锦,不要这样,我是大哥,我是你的大哥建呀!”
然而锦却似丝毫听不懂他的话,只是手臂甜腻地缠上来。新条想挣脱,可是锦缠得很厉害,他又不想伤害到锦。纠缠中他被锦拉到了床上,而锦柔滑的手正放到了他的那里,轻轻揉搓着。新条只觉得眼中要喷出火来,他更用力的挣扎,然而锦并没去拉开他那里的拉练,而是隔着外衣的衣料用牙轻咬着那里。新条的身体起了反应,他的挣扎软弱了一下,锦已经在解他的皮带,而很快,他感觉到与锦冰冷潮湿的手正相反的感觉,那是锦滚烫的口腔。
他从来不知道被人kǒu_jiāo原来会是这样的感觉。他认识的那些女人,在被要求kǒu_jiāo时都一脸不情愿的模样,就算草草做了也是应付了事。从来就没有人这样对待他的分身,吹着,舔着,吸着,甚至轻咬着。被含住时他感觉到了锦头部的摇动,而他分身的顶端也因此碰触到了锦口腔的各个部分。他忍耐不住地抬起腰,想要更多那种炙热的感觉。然而意识最深处有什么制止住了他,他拼命地将手抓住锦的头发,努力将他拉离自己的身体。
锦抬着头。新条建意识到锦舔嘴唇时正如品味般咽下的是自己分身泌的液体。锦的眼睛润湿着,脸上的表情比和他睡过的任何女人都还要媚。
新条匆匆跳下床,才想起扣上自己的皮带。床上的锦顺从的伏在床上,他白色的睡衣落下了一半,露出背部优美的线条和白皙的皮肤。他以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自己,两腿分得大大地,新条可以看见他已经成半勃起状态的分身,以及一张一合的小洞,那里如同自有生命般的蠕动着。锦的身体,无疑是正在静静等待着他的进入,新条建站在床边,迷惑、伤痛、yù_wàng、痛惜,一时所有的感觉混合在一起。而在那一切之上则是愤怒,是对将他的弟弟改变成这样的那个男人的无尽的愤怒。
“小少爷他一直这样——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
新条建回头,看见管家站在他的身边,他瞪向管家,觉得自己的头立即要爆炸般将所有的怒气都放在视线中。管家畏缩了一下,转开视线。
“起码让他——有个舒服点的位置。”过了半晌,冷静下来的新条说道。他迟疑了一下,走上一步到还在等待着有人使用自己身体的锦身边。他抱着锦的腰,将锦的身体放平,锦顺从地被他摆布着,既没有出声也没有反抗,他将锦的衣服拉下,给锦盖上一床薄被,然后将铁链的一角系在床栏,另一端铐在了锦的手腕上。
“明天就好了。医生马上就来了。”新条一半安慰锦,一半对自己说着。
***
“对不起,新条先生,可是你可能有必要留一下。”
第二天,在客厅里与菊地客套了几句,将他带到楼上的套间,就准备离开的新条,被菊地这样挽留。新条有些诧异,却也停住了步子。跟着菊地一起来的少年笑嘻嘻地将挎在肩上的黑漆大箱子放在了床头柜上,新条看着菊地走过去,从其中取出各种他甚至没有见过的东西,冰冷器具的机械冷光让他觉得心中一寒。
“菊地医生?”
正走到了浴室的洗手池边,让跟着他来的少年从一个瓶里倒水浇在手上的菊地抬起头。
“根据你说的情况,在进行心理检查之前,可能要进行身体上的检查。”
新条想反驳,之前的三个月,他请的名医一拔接一拔,锦身体上最细微的伤口也已经在世上最昂贵的医药治疗下痊愈了。菊地似乎看出他的反驳,微微摇了摇头。
“我要检查的地方,可能与你请的那些医生看的不太相同。这也就是等下可能需要让你帮忙的地方了——龙司虽然可能更熟练,但毕竟你是锦的哥哥,对他的情绪应该大有帮助。”
新条觉得心头一紧。他看着菊地消毒完双手,带上无色的外科手套,走到了床边。
锦睁大着双眼望向穿着白色大褂的菊地,一脸恐惧的表情。菊地微微一笑,柔声安慰。
“不要担心,没有事的。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身体是否已经恢复了,不要害怕。”
也许是菊地声音中的什么,让锦放松了身体。新条看到锦明显绷紧了的身体线条略微放松了下去。菊地示意新条靠近,新条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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