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几乎有些羞愧。
宣母皱着眉,露出一个苦笑,「你看,他这样一个人生活,空闲的时候都在抄佛经,我就在想,当初真不该让他去学书法,我让他去学这个,是要他学会耐心与专注,不是要他用来抄经……要是哪一天他忽然说要出家了,我都不会意外。」
「不会的!」沈季廷下意识地道:「他不会出家的!」
直到意识到宣母用诧异的目光望着他,沈季廷才察觉自己说了什么,顿时一阵尴尬,几乎是手足无措。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门被打开的声响,宣衡的嗓音从玄关传了过来,「我回来了。」
然后宣衡走进客厅,一时之间,他们两人都僵住了。
宣母不明所以,以为他们有什么事情要谈,便起身道:「你回来了就好,我把照片放在客厅桌上,你记得要看,要是不满意,就跟我说,我再去请人介绍一些更合你心意的女孩子。」说完,她便走了。
宣衡沉默地坐下,沈季廷一时没忍住,问句已如连珠炮一般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阿姨在说什么?什么照片?介绍女孩子又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一些琐事,你不用管。」宣衡答得轻巧,目光恰到好处地停留在不远处,并没有直视他,「我以为你不愿意再见到我。」
「我、我只是……」沈季廷咽了口唾沫,拿出那串佛珠,干涩地道:「我来还你这个。」
「不用还我。」宣衡语气平淡,好像对这东西毫无留恋,「我不要了。」
「我也是吗?」沈季廷咬了咬牙,还是没有忍住,他知道自己不该追究这个问题,但却无法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也不要我了吗?」
「不是。」宣衡语气低缓,如同叹息,「我不是不要你,是我本来就不能要你,而你要的也不是我。我们……我们不该再见面了,到此为止吧。」
沈季廷一僵,强自镇定道:「所以,你不想再见到我了?」
宣衡沉默地颔首。
「那你为什么把这个东西留下?你为什么要给我把它还你的藉口!」沈季廷语无伦次,几乎无法压抑心中满溢的不甘与怨怼,「那天晚上你对我做了那些事,现在又说到此为止,凭什么一切都是你擅自决定,而我就只能当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人?」
宣衡终于望向他,平静地道:「对不起,小季。」
沈季廷不明白自己脑子里出了什么问题,以致于他几乎没有思考就把这句话说了出来,也不知道此刻自己脸上露出了近乎哀求的神情,低声下气地道:「我们上床吧。现在就做,你不要走,也不要不见我……」
在这句话过后,宣衡眉头紧皱神情僵硬,露出了像是即将动怒的神情,但很快地,那丝怒色又被压了下去,那张脸上恢复惯常的淡漠神情,男人深暗的眼眸凝视着他,最终淡淡说道:「好吧,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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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了?」
沈季廷摇摇头,尽管身体深处被对方用怪异的方式清洗过,又塞入会震动的小玩具玩弄了一番,那种感觉又诡异又痛又舒服,但他仍不打算停下来。
昏昏沉沉中,依稀可见眼前男人脸上平静的神情。
到底是为什么呢?明明彼此差了这么多岁,自己小时候还总是奶声奶气地叫着哥哥,后来长大了,对方依然很照顾他,还违心地替他介绍女朋友,只是他是个没用的人,所以把一切都搞砸了。
沈季廷想过了,要是自己是女人,那么大概就会嫁给对方。而像现在这样躺在对方床上,也是自己要求的……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丧心病狂,一听到自己一直独占的二哥可能要离开自己,甚至相亲结婚,而对方将会对另一个女人负起责任,用余生宠爱她,并与她一起养育下一代,沈季廷就无法思考了,连上床的要求都能够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宣衡看着他的眼神就像看着不乖的坏孩子,但仍一如以往地放纵他,终究被他磨得答应了。
「你答应我的事,说好了……」他忐忑地说。
宣衡点头,漫不经心地调整着玩具震动的幅度,道:「我知道了,答应你的事我哪次没做到。」
被玩弄了一会,沈季廷难耐地扭了扭腰,红着眼眶,「快点来啊,不要只有我……」
「真的不怕痛?」男人手指有意无意拨弄着入口边缘,时不时揉一下,沈季廷腰身一缩,发出了类似小动物被欺负的声音。
「怕。」他哑着嗓音道。
说完这句话后,宣衡把他翻过身,将玩具取出,也不用保险套就直接捣入,沈季廷忍着痛苦努力放松,只感觉那个东西不断地深入着,最后停了下来,但是极具分量的东西将内部撑开的感觉又痛又怪,宣衡伸手握住他的前面,只弄了几下,手指恶劣地弹了一下饱胀的前端。
沈季廷哪里忍得住,尽管紧咬着唇,但呼吸却变得粗重,前面也溢出了液体,滴滴答答弄湿床单,只需要一点刺激就能完全射出来。
宣衡嘲笑他,「真敏感,你不是说自己不行吗……跟女朋友做的时候都硬不起来,怎么现在这么有感觉?」
沈季廷脸上通红,又羞又尴尬,最后闷闷道「你好烦,快点继续!」
宣衡闻言,从后方狠狠顶了一下,不留情面地斥责道:「我没教过你这种说话方式,小季。」大概是为了惩罚他,所以被连续狠狠顶了好几次,身体深处都像要被贯穿了似的,连腰都发抖不止。
强忍着呜咽声,沈季廷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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