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要求下,再装成一副盛情难却的模样收下。
看完全程的肖楚笑眯眯的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块玉佩,当然,在外人的眼里,是她从口袋里拿出来的。她哄着小男孩,“来,你叫我一声舅妈,这玉佩舅妈就送给你。”
奸诈!
道暗骂一句,随即不甘示弱的从也拿出一块不逊于肖楚的翡翠玉简,“叫我舅妈,这个给你。”好吧!论哄孩子,腼腆的道那里是肖楚的对手?
“别管她,来叫我。”肖楚额角一抽,面目冰冷,居高临下的看着小孩,带着几分威胁,“不许叫他。”
“这话应该由我来说。”道同样盯着小鬼。
小男孩:“……呜哇!”
小孩哭声很小,仿佛刚刚出生的小奶猫般惹人痛爱,细微的抽噎声砸在时三的耳朵里,让他有些不是滋味的呵斥道:“你们两个在做什么?欺负一个小孩很有成就感。”
肖楚和道瞬间就奄奄一息,成了土地里没人管没人顾的小白菜。
“来,这个给你,你别哭了。”强制性的将那快玉佩塞到小孩手里,肖楚讪讪的收了手。
道则将目光放在了不知所措的时敏身上,抬手将玉简往女人的方向递过去,抬抬头,用眼神示意她收下。
不管是肖楚的玉佩也好,还是道的玉简也好,纯绿色的翡翠色彩鲜明,颜色均匀,触之温滑,一看就知道是上等货色。时敏双手放在胸前摆手,“不行,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拿着吧!”最后,还是时三开了口,“这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拿回去卖了也能换点钱花花,对于他们两个,不用客气。”
后面这句话,时三说的颇有些咬牙切齿。
对于家境不富裕的时敏来说,钱财确实是非常重要的东西。
她这一次之所以会来参加时单的婚礼,就是想从她二伯手里掏出点钱来。时敏结婚时才十九,什么都不懂,老公那边当时给了十来万的聘礼,最后到她手里却只剩下了两万加一点家具。
剩下的全被时单他们家给吞了,也正是因此,时敏老公还颇有微词,这些年一旦吵架,这件事就会被翻出来不停的吵。
时敏她恨啊!二伯家也太贪心了,十万块,她到手的一半都没有。
时三与时敏毕竟多年未曾联系,对于她的处境并不清楚,只记得时敏老公是一家饭店的主厨,厨艺不错,为人细心,脾气也好,二人也挺恩爱的。
因为时三之前拒绝‘借’钱给时单,所以这会儿他都来了半天,也不见他二伯出面招待一下,全程冷待遇。时三也不在乎,乖乖的坐在那儿,乐的自在。
不多时,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
时三这一桌坐的都是熟人,分别是时敏,还有他大伯一家的小辈,至于时单一家和大伯他们,都坐到了主桌上面去了。
“这两位是?”年岁不过二十的时豪朝时三询问道。
“他们是我的朋友,‘她’叫道,另一位叫肖楚。”时三将他们两个介绍给众人。
这是……见家长了啊!
幸好他今天厚着脸皮贴了上来——二人同时如是想着。
“你好,我叫时豪,是时三的堂弟。”时豪是他大伯的小儿子,与他大哥差了一轮,今年二十一,还在上大学。他拘谨的朝道搭讪道:“你是我堂哥的同事吗?老家是那里的?”
“不是同事。”道摇摇头,气定神闲撒下一个大雷:“我是他爱人。”
“谁说的,我才是时三的爱人。”肖楚怒气冲冲的拍桌而起,转而一变,妖娆魅惑的脸蛋一皱,楚楚可怜弱声弱气的朝时三反问,“对吧!小时三。”
时豪目瞪口呆,那一颗刚刚萌芽的初恋,就这样被粉碎了。
桌子上的人分为两派,男人皆是一副崇拜不可思议的表情,似乎再问你怎么做到的?带着两大美女来参加宴会,让‘她’们争风吃醋还不翻船,简直了。
女人们则是一副看到垃圾的表情,恨不得现在就把时三捏碎的模样。
“哼,多年未见,堂哥真是好本事啊!”时豪的姐姐时小贝阴阳怪气的开了嘴。
时三:……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你们两个,不想吃饭就滚出去。”时三眉目暗沉,暗地磨牙,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这是婚礼,你们闹什么闹,像个什么样子?”
“哦!”肖楚慢吞吞的应了一句,乖乖的坐回了椅子上。让他放着时三和那家伙独处,他才不干呢?
道没有说话,但是满脸都呈现出我很乖,我很听话的气息。
男人:……二度崇拜。
女人:……渣男渣男去死。
时三觉得,他现在的名声,肯定被这两个家伙给败的差不多了。
肖楚和道两个人实在是太耀眼了,单单是在一角坐着,都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目光。一场婚礼,当日的新娘新郎才应该是主角,只可惜有他们三个人在这儿。
身价气度一看便知道不凡,这导致新娘子入场后大家也没怎么注意,直到大厅的窗帘被拉上,灯被关掉,只留下红地毯的那一块灯还留着,于是自然而然的,所有人的目光便追寻了过去。
可惜刚刚经过了肖楚他们的样貌洗眼的众人,再一看样貌平凡无奇的新娘子,这对比之惨烈。如同一个大明星和一个普通人合照一样。
心里……莫名有点怪。
台上的司仪侃侃而谈,幻灯片照射在屏幕上,反映着新郎新娘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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