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大厅时,哥哥还在处理文件。桌上的咖啡已经喝完,左手轻轻揉着太阳穴。紫阑一直都不懂,为什么这么辛苦还是不肯让出盛娱的股份?
“哥?”紫阑轻轻叫了一声。
林秋涵抬手看了看时间,“过来。”
紫阑支支吾吾的过去了,做好准备再次挨打的心理准备,可是林秋涵只是伸手给了她一份文件,紫阑不明所以看了一眼林秋涵,经过刚刚的教训,她可不敢再丝拆哥哥的文件,不被打死才怪呢!
林秋涵似乎也懂得这丫头怕了,摆摆手,“拆吧。”
紫阑只好拆开,里面是一张盛娱股权的转让书,她的老爸留下一共有四大集团的股权,盛娱是最小的,但在国内也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大企业。其余的三大集团都是跨国企业,十分难管理,语言交流不便不说,文化更是巨大差异。下方转让人处,已经签上了林秋涵三个大字。
“哥,你愿意给我?”紫阑喜出望外,刚才挨的打根本没放在心上,若不是牵动了伤口,都已经忘记自己刚才多么狼狈。
林秋涵伸手抢过紫阑手中的文件,转手把桌上另一堆文件给了她。冷冷的说道“想要也行,先把金融,经济,会计,管理这四门修好。这是那些老师的名单,你自己挑吧。”
紫阑不满的撇撇嘴,随意挑了两张,又兴奋的问道“哥哥,你什么时候给我啊?”
“你什么时候修完所有课程,就什么时候给你。好好努力。还有,不要奢望我会督促你学习。”
紫阑再次不满的撇撇嘴,“那我什么时候去上课?”
“明天,在家等就行了。还有,自己上药去。”
紫阑气的直跺脚,哪有人这样当哥的?算了,看在他来救我还有这事份上不跟他计较。
午后的阳光洒满大地,酒红色的窗帘被风微微吹动。
紫阑随意坐在大厅的地毯上,白白的门牙紧紧咬着笔盖,映入眼帘的成堆试卷密密麻麻的一片。
贺潇盯着该死的丫头看了半天,没好气的问“夏普比率是多少?”
紫阑知道大难临头,刚刚好不容易才耗了半天,该来的还是来了,“这个,这个很难算耶。”她支支吾吾的说道。
贺潇阴险的笑了,继续问道“很难算?那怎么算你总记得吧?背公式来听听。”
紫阑一惊被贺潇那严厉的目光打量的后背冷汗直流,“这个,这个”支支吾吾了半天,怎么磨都蹭不到天黑,只好放弃“忘了。”
贺潇一手狠狠地敲了敲她的脑袋,随之“个咯”的一声响,紫阑痛的一惊“啊”。
“昨天背的今天就忘了,你的记性还真是好啊。”
紫阑不敢回话,怎么告诉他,她昨天听信了紫月那鬼话他今天要回法国,所以没背。
“下一题。还愣着干什么。”贺潇一声冷斥打断了紫阑的想象。
紫阑有一万个后悔当初不该乱选人,挑的全是严师。她颤抖的看了一下那弯弯曲曲的图形,咽了咽口水。
“正态分布的偏度是多少?”贺潇目光往她身上一扫,紫阑立刻感到大难临头,慢吞吞的说道“不,不知道。”
贺潇一手挑了挑她的下巴,迫使紫阑抬头,“昨天背书了吗?”
终于问道重点上了,紫阑吓得眼泪溢满眼眶,差点流出来。
贺潇放开挑起她下巴的手,一看就知道她昨天没背。白皙而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目光停留在她那挂满泪珠的小脸上。
紫阑摇了摇牙,乖乖的掀起黑色的蕾丝边裙,利索的脱下里面紧紧包着两片圆瓣的黑色内裤,然后趴到冰凉的桌子上。眼泪很快就沾湿一大片衣袖。
贺潇冷哼一声,把沙发上的抱枕往紫阑手中一递,紫阑心里抱怨贺潇不懂怜香惜玉,嘴上却不想第一次被打那样不甘下风,颤抖将抱枕塞到小腹下,圆滑的臀肉高高翘起。
啪,一声翠响,随着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白皙臀瓣留下清晰地手指印。紫阑真的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肉厚不怕疼好,还是该庆幸自己肉厚所以贺潇下手不留情。
啪,又是一声翠响,紫阑痛苦得浑身颤抖,多半是害怕。
啪啪啪啪,左右各两下,重叠的打法使紫阑难以忍受。
“啊——不要,啊——”身后的臀肉已经红红一片,交叠处更是浮现红肿。
贺潇掌风凌厉,一掌下去半边波澜起伏,殃及的臀肉也渐渐出现红红的伤痕。
贺潇右手掐起紫阑右半边臀的小半块肉,一百八十度扭转,修长的指间更是深深刺进肉里,紫阑“嘶”深深吸了一口气,疼得双腿拼命颤抖,想要抬起又不敢抬起,最后只能用小猫般柔软的语气试探着求饶“唔贺老师,别,别掐了,疼”
贺潇自然没有放手,反而掐的更紧了,问道“紫阑,你做我学生有半年了哦。”语气十分温柔,使得紫阑浑身一颤。
“贺老师想,唔”突然感到身后的肉被紧紧继续扭转,紫阑高昂的头低下去,棕色的秀发盖住那哭得红彤彤的脸颊,进而小心翼翼的问道“老师想说什么?”
“以我对你的了解”贺潇再一次用力掐住她的臀肉,紫阑可怜兮兮的乱哭,“老师,老师,有事好商量,别,别”
贺潇终于松手,原本红红的臀瓣中央留下了紫色的印痕,紫阑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哪来这么大的胆子?”贺潇修长的手在她臀部上象征性的拍了拍。
紫阑咬了咬牙,说出实情,肯定得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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