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来前几天有跟南原瑾亲热……
没有深入去想。
紫苏已经俯下身狠狠地咬住他,那样狠的力度,咬得那地方渗出了的血,疼得身下的他开始发抖,他一手掐住他的脖子,这次没有任何怜惜。
“你这么厌恶我,但是跟朔月那晚,不是很享受。”
“什么?”余桐飞大惊失色。
紫苏扬起嘴角,嘲讽地说,“别以为自己多干净,你被人上了都不知道。”
“你胡说!”
“你忘了跟朔月的那晚,南原瑾跟我可帮你记下了,你以为南原瑾为什么赶朔月走,又为什么不许你提他……”
“不可能──”
“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你今天来这不就为了解药,我要从你身上得到想要的,你没有权力拒绝,要是你一再拒绝,我会认为这是欲拒还迎。”
“……”余桐飞僵住,不明白他说了什么,他跟朔月有过那样的关系,不可能,要是有为什么他没印象,这样的事不可能,更甚的是南原瑾还知道。
“看你满脸莫名的样子,似乎连发生过什么都不清楚。”紫苏望着他,阴柔的面容有些冷。
“……”余桐飞的气息有些不稳,他看到紫苏眼底闪烁的恶意,以及言语间对他的不屑,他感觉得到他的怒气,那样的直接,他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轻蔑,忍无可忍地推开他,脖子猛然被紫苏掐住,死死地掐住,他挣扎着抓住他的手,箍住他脖子的力度却逐渐加深,他的眸子睁得大大的,眼底映出紫苏狰狞的脸,他的唇慢慢地张开,嘶哑的声音自他的喉咙里溢出。
“有时候……我真想将你撕成碎片,或者让你消失在我面前,这样你就不会影响我,可我又想在你眼里看到我,就只能一点点扼死你。”
“……”余桐飞的脸再次铁青起来,黏在脸上的发丝,缓缓地流到枕边,他张着嘴却不能呼吸,已经在窒息边缘,不想这样没有呼吸,只是已经到了极点,怎么挣扎箍住身体的力量都没消失,他最终放弃了挣扎,望着眼前的阴柔面容,熟悉的轮廓里想起另个人的脸,那张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他的眼底总是流转着温润的光,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很是好看,他握紧手里的药瓶,告诉自己尽快发出声音,只要开口求他,求他放过自己,那样南原瑾才不会死……
就在他拼命想发出声音之际,那控制住他呼吸的手松开了,他就像条获得重生的死鱼一样,张着嘴狼狈的喘息,一阵又一阵,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都蜷缩成了团,不是没有被他掐过脖子,可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离死亡那么近。
“还想逃吗?”紫苏捏住他的下巴,硬生生地逼他扬起头,看着他涨红的脸,以及眼底的恐惧光芒,突然平静下来,他要的并不是他的恐惧。
“……”余桐飞发不出声音,只是畏惧地想逃,紫苏猛然抓住他的胳膊,他用的力度很大,捏得他很疼,似乎每次遇到紫苏,感受到的都只是疼痛。
“不要忘记了,你跟我来这的目的。”紫苏压住他的双腿,修长的手滑落到他的脖子,不轻不重的抚摸,刻意停在他脖子处的淤痕上,那样的力度撩得身下的身体开始颤抖,他有些粗鲁地扯去他的腰带,“刷”一声将他的衣衫扯到腰际。
余桐飞抓住他,觉得紫苏的动作过于羞辱,他只穿着单薄的内衫,褐了内衫就什么都没了,他想要挥开他,必定他已经得到了解药,可现在全身都被制伏,身上的衣衫也被丢下床。
紫苏的身上还穿着华美的锦袍,他的黑发有些凌乱,几绺黑发落在他精致的面容上,他深色的眸子凶狠地锁在他身上,没有多余动作的滑向他的下身,撩起衣衫的下摆,露出了那双修长的腿……
昏暗的烛光里。
他的肌肤是健康的麦色,很诱人,他的腰被衣衫遮掩着,那胸膛到腰腹的线条很流畅,没有丝毫赘肉,这些日子,他待在庄里做事,跟着朔月习武,吃的好睡的也安稳,瘦弱身体变得结实起来,只是四肢依旧很纤细,还带着少年的青涩味道,不过肌肉结实,四肢也很有力,给人的感觉也很稳健。
抱这样的身体。
滋味是他未品尝过的美妙,想到这样的身体就躺在身下,就有些控制不住,他褐去身上的衣物,在他的惊恐目光里分开他的腿,插入那个隐秘的地方滋润了番,就直接挺进那紧密的地方。
“呜呜……”余桐飞面色煞白,身体被塞得满满的,紫苏的尺寸很是惊人,还没有停歇的往深处挺,他的呼吸都困难起来,内脏都似乎要被他挤压出来。
很胀……
除了这样还有火辣辣的疼,突然觉得这样的自己很脏,血液里都充斥着别人的温度,他牢牢握住手里的药瓶,粗重的撞击与深入的磨合,交织进他的身体里。
身体被迫迎合着他的chōu_chā……
双腿被大大的分开,交合的地方不断流出湿热的粘液,炽热的硬物摩擦过软乎乎的内壁,暧昧的声音在空气里回荡,这样的声音刺激着紫苏的yù_wàng。
他拉起余桐飞换了个姿势。
让他趴在床上,随后提起他的腰,自身后顶进那湿热的地方,那个湿热的地方如那晚一样,紧紧地吸附住他,又热又软又耐操,令他有些欲罢不能。
一次次地顶进他的身体。
不厌其烦的将他的身体摆出各种姿势侵犯,直至在他的身体里得到了高潮,又像故意要他难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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