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一个混混度日,忙于事业的那个尚知道给自己打来电话说晚上回来,可混混度日的那个却根本不记得。
要是我,估计也被气死了。
我跪在老妈的墓碑前轻轻抚摸她的照片,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呆呆看着她希望她能借我的身体还个魂什么的。
我的一切都是她给的,可她却因为我失去了一切。
天色渐暗,几片乌云不死心的跟着我,压在头顶终于掉下雨点来。
我犹豫着要不要先回去,可看了看回去的路,不也在下雨么?
“一猜你就在这。”
我抬起头,这才看见赵落白打着黑伞站在我身后。一身庄严西服,和电视剧里演的差不多。
他没像电视剧里那样走过来给我打伞,而是就那么陪我站着。真不愧是我哥,最了解我,这个时候我什么也不想要,就只想让雨水好好洗濯洗濯我。
那天回到家之后我开始发烧,三十九度半,不管怎么吃药打针都不好。最后没招给我整进了医院,其实之前我发烧基本上都不吃药睡一觉就好了,可这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半睡半醒,就是不肯好。
赵落白请了几天假在医院陪我,可每天也是手不离电脑手机,大堆大堆的文件要处理。
他像个蓄满精神力的战士,保卫着我不受到伤害,我连做梦梦的都是他。
我梦见他亲我了,他说我要快点好,他说他喜欢我。
真是个好梦。
可我却哭着对他说:“哥,我、我再也不喜欢男人了。”
出院的时候我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好像阳光都没有之前那么猥琐了,我也又热爱生命热爱党了。
我立誓从今天开始一定好好听赵落白的话,不给他丢人,而且一定好好学习
对此,白天颇有介词。
说什么年哥你是不是病还没好?要不再回去住两天吧?不然我给你介绍几个小男孩?
我坐在明亮宽敞的教室里,瞪着旁白喋喋不休的臭小子:“别和我说话,我还要好好听课呢。”
白天立刻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识趣的闭上了嘴。
这一段时间我没用手机,直到今天开机才看到几乎要令我手机爆炸的短信和未接来电。多数是白天的,再者是周泽明,还有不少是秦诺的。
秦诺的短信不多,但每条都写了很大段的句子。
像是什么年哥为什么不来上课?是不是因为我?对不起年哥,我错了,我不应该骗你。可是你别不来上课,我很担心你,白天也不知道你的消息,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我想去看看你,可以么?
我看了一条,就全给删了。还有周泽明,我直接连这个人都给拉黑了。
不过有一点事后我才觉得蹊跷,为什么我妈离开的事情在我都不知情的时候,周泽明会先得到消息?
这家伙净特么干这种诡异的事情,老子还是离他远点自保平安吧。
放学的时候我接到了赵落白的电话,他让我一会直接去酒店。
之前因为我的原因破坏了他和秦丽的婚礼,我觉得我应该道歉,所以才让我哥弄了这么个饭局。
可是到了之后我忽然傻眼了,因为我怎么也没想到,秦诺竟然也会跟着来。
这小子被驴踢了吧?
☆、锦年一生无虞
可不久之后我会发现,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赵落白精心编织的蛛网,连同我对他的愧疚、虚心、自卑统统捆绑在内,将我缠绕在十字架之上,受罪。——by.赵落白
我看着秦丽和秦诺一起走进来的时候笑容有点不自然,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曾经竟然喜欢过这种没头没脑的家伙,就觉得有点烦躁。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不喜欢我,不然也不会在看到我的时候笑得像朵花似的,还双眼放光恨不得和我聊聊甩了我的心得。他真是一点遗弃我了的觉悟都没有,就像是小孩子玩过家家,在游戏里是爱人,玩完拍拍屁股谁也不认识谁。
可问题是,对他来说的游戏,我却曾想过地老天荒。
“锦年!”
秦诺坐下之后都没和我身边这个他未来的姐夫打招呼,直接不带姓的叫我的名字。如果换成其他情况我一定瞪他一眼问:我和你有没有这么熟啊?
可今天我是来给他姐道歉的,他们一家子都是祖宗。
“呦,真巧,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我一副和他八百年交情的阵势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装傻给我哥介绍道:“这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会会长。”
秦诺再傻也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表情渐渐黯淡下去,附和着我说的话:“是啊,之前我被几个不良学生盯上,是锦年帮我解的围。”
秦丽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我知道她没那么容易接受我。婚礼当天被自己未婚夫的亲弟弟在婚房做了那种事情,任谁都会留下点心理阴影。
不过看样子秦丽应该很宠秦诺,在听他说我救过她弟弟之后看了我一眼,虽然这一眼谈不上感激,也至少没刚刚那么冷淡了。
“是么?”倒是赵落白轻笑一声,丝毫不给我留面子:“我以为我弟弟才是不良学生。”
“怎么会!”秦诺不遗余力地帮我说好话,“我之前因为履行职责得罪了学校里不少小混混,可自从和锦年在一起之后再也没人敢找我麻烦了!”
秦诺说完这话,我明显感觉餐桌上的气氛不太对劲。他似乎也察觉出来自己说错了话,立马改口道:“我的意思是和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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