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到欧加里之前,你的梦想是能够探测整个神秘学的秘密。你坚信星光里面有着所有的命运的痕迹,于是你整晚整晚开始记录星象,你坚信星光和命运占卜是联系在一起的,拿到神秘学的魔法,加上你的记录,配合真实的案例,你离神秘学真正的秘密就只差了一步。
现在,你的重心转移到了你的魔法奴身上,你突然意识到,魔法奴的一切是可以被主人塑造的。就在他不知不觉的过程中,你开始让他有目的学习贵族语,那些繁杂的贵族文字,那些平民不会知道的珠宝鉴赏,甚至开始教他政治和历史。你有一种成就感,这种成就感来自于你的魔法奴看你的眼神,他很崇拜你,甚至这种崇拜远高于对学识的。他在虚心学习一切,而你在放任他成长。
他的金发越来越长,每一次低头都会拂过你的手背,他蓝色的眼睛越发璀璨,那些掩盖在心底的小秘密越发藏不住身影。他开始背着你在煮魔药的时候唱歌,会用面包屑喂养鸽子那一类的小动物,有一天晚上你观察完星象站在他的窝边,他因为体型的原因已经塞不下去了。他身上的毯子伴随着呼吸有节奏的起伏着,而他逐渐像一个成年的男人。
你在猜想这些变化对他自由以后的影响,到底是什么才叫做:魔法奴契约解除与否,都与主人生死相连。
你觉得这要在贵族之家才能拿到自己所需要的书籍,感知域在魔法奴的使用上历时已久,应该会有熟识的人知道魔法奴到底的作用是什么。你记得你奴隶的所有姿态,每一寸长长的身高,所说的每一句话,在他得知可以获得自由以后越发的话多了。你耐心的告诉他所有他想知道的,并且默默接受对方对你的嘲讽和所指出的一切疑惑。
他海蓝色的大眼睛盯着你说:“如果命运是神秘学不可分去的分支,那么爱情呢?你可以屏蔽占卜术、推算数还有各种的已知神秘学分支,但是你不可以屏蔽爱情,因为你屏蔽不了人心。”
他就像一只愚蠢的海豹一样把自己的脸贴在肮脏的桌面上嘲讽你:“你屏蔽不了爱情,可怜的卡特莱兹。”
也许你可以,但是不是这个时候,你承认所有的学识都会随着时间的增长而变化,而你不认为现在的自己就是最优秀的。但是你很满意他的变化,他开始意识到魔法等级的差距,意识到世界外面不止魔药学这一门学科,他开始自己翻阅书籍寻找答案,甚至开始崇拜起来迦里。
那一天你的表哥和他崇拜无比的迦里来到了你的住所,就连拥有真知之眼的伊诺甘都没有认出来你的魔法奴的身份。他银色的眼睛在光线下变化,而你静静的注视着对方。
“这是你的魔法奴,你要放他自由了吗?”
那个金发而又乐观的魔法奴躲到了房里没有听到一切,而你和你的表哥产生了分歧,他并没有认出魔法奴的身份,这意味着你的塑造计划极为合理,而对方却不这么认为。
“不不不,这只是你不知道魔法奴意味着什么。”
你的表哥带过这个话题,他问你的打算,你说要给予你的魔法奴属于他的自由,你的表哥同意了。他开始漫不经心的和迦里谈起一些事物,最后提到你的魔法奴绝对会去瑟威廉。
另一所魔法学校,而且是为平民开放的。
“因为他的父母就是那里毕业的,他的父亲是一个魔药学天才,可惜死的太早。只要你让他走,我发誓瑟威廉会立马招收他成为学徒。”
你感到了冒犯和愤怒,虽然你不关心政治和形势的变化,也不在意你的魔法奴是怎么来的,更加不关心他的家庭是如何破裂的,但是这是你的魔法奴,这是你的,而绝不是他人手里的一把刀。
是的,瑟威廉培养出来的魔法师大多数是潜伏在各地的刀,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实,为了争夺权势,瑟威廉的校长和现在皇帝斗得风生水起。你的魔法奴会变成一枚绝有利的棋子出现,更何况这是你的作品。
“他的父母怎么死的。”
迦里和伊诺甘对视一眼,你漠然的等待着答案,最后你还是得到了结果。谋杀,多么好的答案啊,为贵族做事的夫妻被人谋杀,而只剩下孤独的幼子。你站起身,为自己的所有物的去留感到无名的愤怒。
我的!本来就是我的!
是你培养他如何一根一根分清楚尾须草和鼠尾草的区别的,是你握着他的手一字一句的教他学会贵族体的,是你耳提面命的带着他查看浩瀚星空无边宇宙的,是你一页一页的陪伴着他翻译那些苦涩乏味的文献的。他的一切本来就是你的,你给予了他一切,别人没有资格拿过去。
你送走那两人,并询问你的魔法奴他的喜好。你的内心有一个声音警戒的告知你需要说实话,而你的理智正在计算你说了实话的后果,继续放他离开的后果。毫无议论,你的魔法奴离开以后无论如何都会加入瑟威廉,从他小心翼翼的学习那些知识和魔法就可以看出。他的眼睛底下是未被驯服的狂野,而你所有的研究都会中断,你在这个课题上面耗费了整整三年!
你的魔法奴开始魂不守舍,而你还在思考如何将这个课题进行下去而不改变最初的意义,你的表哥说你不知道魔法奴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魔法奴还有另外一个隐藏的含义,你给你的魔法奴买了他想要的闪闪发光的东西,并思考着。
他的金发已经能够被你拿在手里把玩,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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