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上了多久?平时会不会,疼?”子钰顿了顿,他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能问些最粗浅的。
“疼?不会,就是觉得精力都被吸去了,平时有点累罢了。”
子兰眯了眯眼,想打哈欠,却发现子钰近在咫尺,不好意思地吞了回去。这小模样让子钰更怜爱,收紧了手臂将他抱高了一点,用下巴贴着他脸颊,哄道:
“辛苦兰儿了,先睡一会吧,晚点我再给你补精。”
“唔!你!”
本要闭眼睡觉的子兰猛地叫到,他几乎要咬到舌头,急忙辩解:“什么补精!你哪里学来的词?我……我才不是……”
“好了,先睡会,乖。”
看他急得脸红欲滴,子钰笑意更深,他哪里想不出来其中的缘故。刚听子兰断断续续说了几句便明白了,他们白虎族的雌性在怀孕期间从来是艰辛的,他们的胚胎太过霸道,仅仅靠日常输送的养分还不够,还要不断从母体索取更多,因此,能从孕期活下来的雌性都十分强大,同时也十分稀少,他们一族繁衍后代的风险很高,于是渐渐的,就变得人丁单薄了。
族里老人有个说法,想要孕中雌性平安,父体必须时常守在身旁,两人的精气共同供养,便能保胎安康。
子兰逃避一般埋头在他胸前,欢爱过后的身体又满足又疲累,让他连思维都迟钝起来。能拖一天是一天吧,既然他把事情都坦白了,子钰也没露出厌恶的表现,那就代表还有戏?
只要一想到心仪的哥哥也是喜欢他的,心里就浮起一股甜蜜的暖意。
子钰握住他的手,送到唇边亲了亲,又安抚地顺着他背脊,心里万般柔情,尽化为这轻轻的摇晃。
“睡吧,等你醒了我们再聊。”
之后他们在这山洞里又待了十来天,每天都是这般不可描述地粘在一起,渐渐的子兰也放开来了,什么娇态都自然流露。
他发现一本正经的子钰特别喜欢听他叫哥哥,特别是在临近高潮的时候,只要他软绵绵地叫一声,便激动得双眼通红,仿如要生吃了他一般,他何尝在子钰脸上见过如此剧烈的情绪波动?自然变着法儿,把“哥哥”这简单二字都叫得婉转诱人。
“唔……这是哪里?”
子兰揉揉眼,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声音还带点睡意。他此时被子钰抱在怀里,两人坐在飞舟之上,一路风驰电掣地往白虎族所在的山谷而去。
“回家。”
子钰低头碰了碰他的的唇瓣,他用柔软的狐裘包着人,一手在后腰处轻揉,舒服得怀里人小猫一样哼了哼,把脸在他胸前埋了埋,眯着眼不肯起来。
“再睡会,还有一段路程。”
“唔……怎么这么快……就回去了……”
子兰含含糊糊地问,他的发情期刚刚过去,因为情事和怀孕的双重负担,他现在精神很差,每每一天要睡上十来个小时,要是回去的话,怕是惹人生疑。
“不怕,你就住我寝殿里,我自有说法。”
子钰的声音天然带着镇静的效果,边说还边低头亲他,把他那点小抱怨都吞没在唇舌中。
“唔……嗯……”
子钰垂落的发丝和他的混在一处,两人都是相似的银发,身上的衣衫也近似,仿佛一对双生儿般,有种禁忌的美感。
“嗯……啊……不要了……”
子兰好不容易才挣开了这粘人的纠缠,他一手按住追过来的唇,小声道:
“别总是发情,唔,让我睡会儿。”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好,你睡吧。”
子钰一见他又困了,自然不闹,只是意犹未尽地蹭了蹭他脸颊,声音浸染着yù_wàng,显得更低沉:
“被兰儿传染了,我也像是快要发情了。”
“胡说,哪有传染的。”
子兰微微嘟嘴,也不跟他纠结,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便又睡了过去。
等他再次意识清醒时,早就在寝殿的床上了,这寝殿,自然是子钰的。
“醒了?”
子兰一睁眼,便迎上了一双幽黑的眸子,那里头如同一汪深潭,独独映着他,两片好看的薄唇微微扬起,是一个温柔的弧度。
“阿钰……我……在你房里?”
他抬眸看了看,这里的陈设不似他的寝殿,床上有股淡淡的木调芳香,正是他不久前特意调制给子钰的香料,用几个漂亮的小荷包装着,正挂在帐子的两边。
“嗯,还困吗?”
子钰见他眼角还是红红的,头发散了几缕在脸颊上,便伸手过来给他撩开了,顺势摸着脸颊不放,问道: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
“唔!你不许!”话未说完,子兰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脸都羞红了,恼怒地瞪着他:“不许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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