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分岔路口停住。
郑喵喵擦擦嘴角的唾沫星子,问木缺白,“怎么啦?没油了?爆胎了?你想上厕所?”
木缺白面无表情,透过后视镜递给郑喵喵一个话太多的眼神,“下车。”
“唔……”郑喵喵憋着嘴,“为什么?!”
木缺白不讲话,给了司徒一个眼神,司徒便会意的点点头,对郑喵喵说:“把帽子带好,我们下车。”
郑喵喵不肯,扑到前面拉着丁锦的手,“哇啊!小锦锦,木缺白他没有人性啊!我就是话多了一点点而已,他就要赶我下车,这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唔……”嘴巴被司徒云捂住,用大衣一包,抱下了车。
丁锦一脸懵x,就在这短短两分钟那个,到底发生了什么?车子飞速的转了个弯,朝另一个方向驶去,郑喵喵被包的像个大粽子,对着车子背影连呸了七八下,直骂木缺白是个暴君。
丁锦靠在座椅上的脊背有点发僵,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给的安全带,想着一会要是木缺白有什么凶残的行为,是跳车还是撞车更把握一些?
“不要想了,不会吃了你的。”
啥?!丁锦震惊的看着专注开车的木缺白,难道他真的会读心术?
“我不会读心术。”
艹!还敢骗老子!你他妈的是蛔虫精吧?
木缺白瞟到丁锦震惊的小眼神变得阴测测的还带了点小得意,就知道他心里一定是骂开了,而且是找到了自认为贴切又污蔑性十足的修饰词。
“再想我把你变成那东西。”木缺白转头,看着丁锦眼底的小得意一点点褪去,然后变成敢怒不敢言的熊熊怒火,好心情的笑出了声。
丁锦终于没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笑屁!”
木缺白装作没听到,笑过了,嘴角还挂着笑道:“你也听到了,我们答应了客户,十日内交货。所以要尽快出发。”
丁锦吓了一跳,不是现在就要去找什么民鸟吧?
“别怕,不是现在,要等你学会了开门引路我们才能再次打开封印。”
丁锦被说的一头雾水,疑惑的看着木缺白。
木缺白却没再解释下去,只是说等一下他就会知道了。
随后车内陷入了沉默。
丁锦几次想提起淳于家遇到的少年,又都咽了下去,对于木缺白这群人,他虽然并无厌恶之感,但也心存怀疑,还是静观其变的好,如果以后有机会,再想办法帮那个少年。
事实上,木缺白已经讲丁锦写在脸上那点的心思都看个透彻了,之前郑喵喵在司徒耳边嘀咕的话,他自然是听得清清楚楚的,那个少年不是不能帮,只是山海经事务所没有这个义务,换句话说,这世间的人各有各的命数,活得够久,便看得更淡,有些苦难于这些在世间游走万年的人来说,或许只是沧海一粟。
——
又过了十几分钟,车子驶入了一片老旧的街区,停在了一个巷口。巷子已经很古老了,二层的住宅也都是待拆的楼区。丁锦心理揣满了疑问,有些忐忑的跟着木缺白,脚下没有及时清理的积雪被踩得咯吱咯吱响。
走了一会,两个人到了巷子的尽头,楼区外的拐角处有一个更像是储存货物的木板房,房子在寒风中摇摇欲坠,可令人感觉奇怪的是,这间木屋的门却是一扇防盗门,窗户也用塑料布结结实实的钉上了。
丁锦狐疑地问:“这是什么地方?”
木缺白道:“你去敲门,要是敲得开我们就进去。”
“额……那如果敲不开呢?”
“一直敲下去。”
“……”
山海图
丁锦看木缺白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心里便有些不爽。从昨晚到现在,他稀里糊涂的加入了什么山海经事务所,迫于武力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并不好。现在木缺白这样的不讲理,实在是让人不舒服!丁锦憋闷着不讲话,也不往前挪动一分。
木缺白微微一愣,见丁锦把脸缩在厚厚的灰色围脖里,挺秀的鼻子皱着。真的生气了?没想到这小刺猬真的生起气来是不骂人的,变成闷葫芦气鼓鼓的样子倒也有趣,反倒是让人不忍心再去欺负了。
算了,木缺白无奈地摇摇头,道:“里面住的是一个老头,叫做窦彬。他的手上有一张《山海图》,只有他愿意把山海图给你看,你才能顺利的打开山海大门。但是这老头脾气很是古怪,轻易不见任何陌生人。我若是带你进去,他定然不会把画给你看。所以,门要你去敲,敲不开,咱们俩都别想走。”
木缺白一下子说了这么多话,态度又这么好,丁锦有一点惊讶,那种心里塞了一团棉花的感觉也消失了。
丁锦抽抽鼻子道:“我直接过去敲门就可以么?”
木缺白点点头。
丁锦深吸了一口气,整理自己的外套,然后大步地走到木屋的门口,抬起的手略有犹豫,然后便听到里面有打鼾的声音。
丁锦的手悬在半空,转身压低声音对木缺白道:“睡着了!”
“他有起床气,如果你吵醒他,今天就别想进去了。”
“额……那怎么办?”
木缺白不动声色的走过来,侧耳听了听,了然的挑了挑眉,然后随手招呼巷子里正在玩闹的两个孩童。
木缺白俯身在孩子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两个孩子撒丫子便跑。
丁锦看到木缺白眼中的狡黠之色便知道屋里的老头要倒霉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各顶着两团高原红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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