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哪听来的?”
江北:“长老们和爹说的,我听见了。”
江狐内心一震,差些难以自持:“爹怎么说?”
江北:“爹说不是,说你是他和娘的孩儿,绝不是先祖转世。”
江狐肯定江舒和风青娘是知道什么了,这两人对他起疑过,却迫于什么相信了他是“江狐”。
他的确是江狐,名姓没错...他太自信了,得意忘形的以为自己拙劣的演技骗倒了所有人,随时都可以一闯天下。
可小江狐是风青娘怀胎十月所生,一手带大,儿子忽然不一样了,风青娘怎会不怀疑?
而且...若真是要和“江狐”血契,麒麟兽怎不在三个月前和江狐立誓,还将他打伤,因此丢了性命,被他鸠占鹊巢...
答案在瞬间昭然若揭,麒麟兽要等的人根本不是“江狐”,而是异时空中被雷劈死借尸还魂的他。
那是谁有更大的能力使江舒和风青娘相信他就是“江狐”,也只有麒麟兽。
真相大白之后江狐发现他见麒麟兽时,麒麟兽的态度和言语都细思极恐。
“你来了...”麒麟兽是知道他会来到这个时空,而且一直在等他。
江狐恨不得现在就跳到麒麟兽面前,问它个哑口无言,可江狐不敢,他知道自己回不去了,那一道雷劈下来的时候江狐就真的糊了,真回去了那身体也是面目全非,活着不如死了。
所以在他和麒麟兽血契的那一刻起,就有一条扯不断的线将他和麒麟兽和这个时空绑着。
江狐一下就认清了现状,并且想要最快的思考出对他最有利的方案。
博得眼球?不行...他不能抢了江南的风头,而且修炼的天资他的确不如江南。
安于现状?那大概是目前报复麒麟兽利用他的最好方法了。
江北见江狐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现场表演变脸,自己也被吓得够呛:“小狐,长老他们定然是误会了,你别在意。”
这傻不拉几的小子...
“行了,去找书看,我累了,想睡一会。”
太费劲了,他居然和一只兽斗上了。
江北只好去书架拿书看,可去了以后他发现自己认不得那个字,于是向早他几分钟出生的江狐求救:“小狐,我不识这字。”
江狐怒不可揭道:“你有完没完?”
明明是高涨的怒气,却还是得按在头顶伺候他弟弟去。
有句话怎么说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祸害进门,灾难能逃吗?
江北再一次实力坑哥。
江狐在下床的时候被江北蹭来蹭去蹭起了一大块的床单给绊住了脚,从半米高的床当头摔了下去,咚的一声巨响,把自己摔了个狗啃屎式的鼻青脸肿。
手心膝盖擦破,撞掉两颗门牙,流了一嘴巴的血。
于是按在头顶的怒气像是沸腾了的水,一股脑的全跳了起来,江狐让那股怒气将自己浇的火冒三丈,也将江北列入了黑名单:“江北你大爷。”
第5章 5
江狐小的时候,打过同桌,撕过卷子,可没敢掀女生的裙,揪女生的发尾。
他混蛋的时候混蛋的特别清奇,让人想恨却找不到脊梁骨来戳。
不是江狐假正经,是他心里有把尺子,有些责任他负担不起。
他做事从来都留一步,坑人也不敢往死里整。
江北“连累他人”的时候,左手端着无意,右手持着无知,生生地杵成一条“我不知道”。
小江狐给他坑了一条命,大江狐断了两颗门牙,成了个说话都漏风嘴疼的苦逼。
咆哮过后的江狐一腔的有苦难言。
给江狐上过药的小芸还是忍不住将“冤情”上报,希望江舒能还江狐一个“清白”。
江舒和风青娘从归云山上下来,径直去了江狐的院子。
那时江北正对着江狐流下他“悔恨”的泪水。
江狐带着口罩,纯黑色无图案的类口罩物蒙住了他大半的脸,只留下一双黑的有些发冷的眸子。
江舒进门便道:“老二你怎么了?”
江舒长着一张不怎么让人信服的娃娃脸,性子也有些鸡零狗碎,可他并非是没有特色的人,某些时候他干脆的如一根棒槌。
江狐嘴疼的不想说话,江北擦着眼睛喊人:“爹,娘。”
“老小怎么哭了?唉哟,可心疼死爹了。”然而这根棒槌硬不过三秒,就成了爹控。
江狐的眼角抽了抽,先前像荧光在眼里流转的冷在眨眼的瞬间被收敛干净,成了一滩无波无纹的死水。
江舒走过去把江北抱了起来,走到江狐身边坐下,江狐不动声色的移开了少许。
江北一靠近他,他心里的阴影就跟黑洞似的,在无限扩大。
风青娘也走了过来,微微俯下身,专注看着江狐:“把口罩摘了,给娘看看。”
风青娘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紫罗香,微一倾身,便扑面而来,江狐像防备不够,又用手蒙了一圈,声音透过口罩弱弱地传出:“疼,难看。”
风青娘见他连话都少了大半,知道这回是真的疼惨了,遂瞄了江北一眼:“你干了什么好事?”
江北正想辩解,可想到江狐骂他的话,就抿着嘴不敢吭声了。
江狐没打算为他求情,相反他正在想能否借这次机会让江北离他远些,不是他不喜欢江北,是喜欢要付出代价,他就因为一时心软,少了两颗牙,嘴巴肿了一圈,想到这,他的嘴更疼了:“娘,我可能和小北...有些犯冲。”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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