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问射出了,囊袋紧缩,孽根激昂,大股大股的阳精汹涌地喷薄而出,滴落在床单上。秦十三将射到几乎脱力的君莫问放躺在黏答答的床单上,继续亵玩他的分身:“舒不舒服?”
被亵玩的孽根弹跳着,还在不断挤压着精囊,最后几滴阳精被挤出尿道,可怜地悬在不断开合的铃口。君莫问躺在床上,乏力得只想阖目睡去:“好舒服。”
瘫软的双腿被再次掰开,静止的孽根又动了起来,慢条斯理、好整以暇、有条不紊地穿刺着疲惫绵软的后庭。对上君莫问受惊睁开的眼睛,半面后的黑眸露出个从容不迫的笑,不慌不忙地挺着依旧坚硬烫热的孽根又揉又捣:“你舒服,我还没舒服呢。”
“不,不啊,啊,啊。”
……
君莫问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该去药铺上工了,他猛然起身,却蓦地一僵。全身都痛,特别是那个隐秘的地方,难以言喻的酸软刺痛。
君莫问僵硬地回头,看见躺在床上的男人。随着入眼的阴沉半面,羞耻的记忆也闯进了脑海。被刺穿,被chōu_chā,被烫热的阳精灌满后庭,而他居然也在疯狂的鞭挞中尖叫着呻吟着泄了出来。
君莫问扶着床沿艰难地坐起来,去拿挂在挡屏上的衣衫,一动,灌进去的阳精就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向下蜿蜒,冰凉黏腻,君莫问扶着挡屏,恶心得连连作呕。
“不舒服?”低沉的嗓音,一只温热的手扶住了赤裸的腰。
“别碰我,”君莫问狠狠挥开腰上的手,对上半面后怔忪的黑眸又有些仓惶,“对不起,我只是不习惯。”
半面下薄唇慢慢抿成一条线,那是君莫问熟悉的冷笑:“是吗,不习惯?”
“不,”双手被握着压在头顶的墙壁上,呼救和呼吸都被掩在捂住嘴巴的大掌下,双腿被分开,精壮的身躯挤了进来。小腹从后面贴上来,晨勃的孽根再次叩开了红肿的后庭,“唔。”
借助已经冰冷的黏滑体液,重重顶弄掌下虚软的身体,听见被捂住的嘴里溢出一两声哽咽般破碎的喘息,紧绷的小腹更加兴奋地撞击着结实挺翘的屁股:“我会让你习惯的。”
“唔。”求饶或者是求救,都被捂住嘴巴的手掌堵成无意义的喘息。只能听见皮肉被撞击的声音,又脆又响,下作淫靡。只能承受后庭被贯穿的触感,又硬又烫,酸软刺麻。
晨光中,成年的男性躯体被迫屈服的姿态可以看得很清楚,无力承受的姿态,又无助又屈辱。昨夜冲动无法控制的凶狠莽撞,一夜酝酿,都成了白皙的皮肤清晰的斑驳淤青。
秦十三看着被自己冲撞得不住耸动的躯体,恍惚是那时年幼,身下还是个不足十岁的孩童,穿着太学的学士衫,琯着整齐的学士髻,被压在身下,被赞为少年老成荣宠不惊的脸终于变了颜色:“殿下!”
他也不过十三岁,被皇外祖母派来的宫人教着初尝了人事,看见那张俊秀的小脸染上年纪该有的懵懂和惊惶,便忍不住想把刚学会的招式都这个人身上:“别叫。”
“殿下,唔!”
捂住嘴巴,就安静了。他得意地去解他的衣服,去摸他的身体,跟丰满的宫人不同,身下的孩子白皙单薄,摸他也不见如宫人那样婉转奉迎上来,只是抖,也不知是冷是羞是怕是痛,一个劲的抖。
“唔唔!”
小小的肉茎被抓在手里,如何把玩都还是绵绵的一团软肉。俊秀的小脸被凌乱的碎发拥着,他却觉得比起诗文课上的从容自如意气风发,比起弓马课上的沉稳大度温和宽厚,躺在散乱的学士衫里不住颤抖又惊又惧的样子好看得太多。
好看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弄疼他,让他抖,让他……哭。
一个闪神,那弓马也算娴熟的十岁孩子一脚踹在他的软肋上,慌里慌张连滚带爬地跑出了。
他抚着腰肋,缓了半天才站起来。,教员走上来,本来带笑的脸对上他阴沉的黑眸,惶惶地低下头去:“殿下,崔七公子身体不适,已经回侯府去了。”
他知道教员在提醒什幺,异姓王的父亲尚了长公主的母亲,甫出生与皇子平起平坐的他是实打实的天之骄子。但那个十岁孩子姓崔,族中行七,也不是他可以随意拿捏充做玩物也只得忍气吞声的平头白身。
他忽然有点失落,为这块到了嘴边却不能一口吞下的白嫩香肉。
出身贵胄,皇家偏袒,却也得顾着颜面,知道什幺能动,什幺不能动。
但世事就是这般可笑,那十岁的孩子长大了,却就是他可以随意拿捏充做玩物也不得不忍气吞声的平头白身,任他捏圆搓扁如何摆弄都翻不起浪来。秦十三满足得意地舔弄着君莫问的耳垂,操弄他的后庭:“君庭,屁股撅起来,让我操进去一点。”
君庭?君莫问睁大了眼睛,昨夜他果然没有听错。过了一夜,后庭药力褪去,chōu_chā时闷胀钝痛。被捂着嘴巴无法说话,只能用力摇头,白色的浊液从被巨棍捣弄的后庭流出,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跟。
青芘端着清粥小菜进来,看见的就是君莫问被压趴着墙,被秦十三从后面撞得不住耸动的的样子:“公子,早饭备好了。”
“恩,”闻言,秦十三加快了喂君莫问吃热乎的油炸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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