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吴缘走了出去,坐到柔软的大床上。
周友生到橱柜里拿了包零食出来,问“要吃吗?”
吴缘看了眼零食,近乎有些委屈的说“我要吃蛋糕!”
周友生挑眉,转身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块慕斯蛋糕,走了出来后,就见吴缘眼巴巴的盯着他手里的蛋糕,简直像只讨食的小狗狗。
至于吗?不就一块蛋糕吗?周友生有点想笑。
吴缘见他傻站在那,没把蛋糕递过来,恼火了,跳起来,去抢。
周友生微笑着,若有所思又带些警惕的看着吴缘。
对方所做行为很幼稚,就为了跟他抢块他原本就打算给他的蛋糕,但表现出来的速度身手却让他有些心惊。
吴缘吃着蛋糕,缠在他脖颈上的绿豆也探出头来,张口咬了口蛋糕。
吴缘停下了吃蛋糕的动作,低头问“绿豆,你也要吃吗?”
绿豆偏着脑袋看了他一会后,又咬了口蛋糕。
吴缘毫不在意的在那块蛋糕的另半边咬了一口,与绿豆一块分享蛋糕。
先不说这跟宠物同住同吃的行为,就说这竹叶青蛇是有毒的吧!你倒是吃得很放心啊!
周友生越发觉得吴缘奇葩了。
而绿豆就更奇葩了,周友生就没听说过有蛇会吃蛋糕的!
于是,在吴缘把陆闻轩、秋月白、周友生都归入奇葩范围后,他自己和绿豆也被周友生放入了奇葩的行列,真是可喜可贺喜闻乐见。
☆、重回过去(八)
于是,在吴缘把陆闻轩、秋月白、周友生都归入奇葩范围后,他自己和绿豆也被周友生放入了奇葩的行列,真是可喜可贺喜闻乐见。
吃完蛋糕后,吴缘往后一躺,直接滚进了被窝里,绿豆很自觉的趴在了枕头上。
一人一蛇把周友生这个正主忽视得非常彻底。
周友生挑了挑眉,也不气,抱胸坐在一边,看着挂钟数时间。
吴缘在床上滚来滚去,有点睡不太着,绿豆舒舒服服的趴在枕头上休息得正舒服呢!结果吴缘这个二傻就一不小心,压了过去。
绿豆当然不会真的被压住,轻巧的避开了,好气又好笑的看着裹在被子里滚来滚去的吴缘,干脆爬了过去,从被子里钻进吴缘的衣服里。
“绿豆?你干什........好冰!哈哈哈.......出去,好痒啊!绿豆.......绿豆......哈哈哈,好了,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别闹了!”吴缘笑得喘不过气来,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跟绿豆闹腾。
吴缘一直就很怕痒,也很怕冷。
绿豆见吴缘真的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知道再闹下去,吴缘就真要觉得委屈了,于是,性子一直很大爷,但也一直很疼吴缘的它,总算从他衣服里钻了出去,再次趴回了枕头上,懒懒的睡下了,尾巴时不时拍打一下枕头。
吴缘没了枕头睡,又确实睡不着,只能趴在床上,双手撑着下巴,眼巴巴的盯着绿豆,样子可怜极了,奈何绿豆愣是视他于无物,完全不理他。
吴缘彻底垮下了脸,这次是真委屈了。
绿豆其实真心很烦他,但又见不得他这么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只能懒懒的爬到他脖子上去,缠起身体,不耐烦的用尾巴拍打了他一下,警告意味很明显;再折腾,真对你不客气。
当哄他的对象是绿豆时,吴缘就总是很好哄的,立刻就眉开眼笑,乖乖的睡着了。
周友生一直用很神奇的目光看着这一人一蛇的互动,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对一条蛇撒娇,而那蛇竟然还真去哄那人了的!
吴缘完全当周友生不存在似的,自顾自的就睡了。
周友生苦笑片刻,拉开门出去了。
第二日,生物钟无比准时的绿豆,在早上七点半,准时钻进了吴缘的衣服里,冷得他从床上跳了起来。
对于这种绿豆式叫人起床法已经无比习惯了的吴缘,迷迷糊糊的穿着印着黄色小兔子的白底睡衣睡裤,踩着拖鞋,揉着眼睛,走了出去,还没睡醒的大脑,不太明白方向,傻乎乎的跟着有饭香味的方向走去。
这货太丢人现眼了,绿豆忍不住在他手臂上缠紧,痛得他一哆嗦,顿时清醒了过来,哀怨的看着绿豆“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
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跟情人撒娇呢!
“哈!我说这谁呢!不是陆大少养的玩物吗?怎么跑这来了?”尖锐的女声响起。
吴缘懒懒的将视线转了过去。
胸大腰细臀肥,穿着超短裙,有着张清纯脸蛋的美女正充满敌意的看着他,周围几个高大的男人护在身边。
吴缘看了她好一会,勉强从脑子里挖出一个名字来。
周玉婷。
一个典型的耽美里的女炮灰。
吴缘一直觉得写这类耽美的女人很奇葩,她们似乎一心视同性为阶级性敌人,笔下的女性都充分让人明白女人这种生物是多么的废物恶毒神经病。
并且她们一直致力于打压女性,为男权主义全力做贡献,无比坚决的让文中女性的地位一低再低,坚决抵制女性能够处于领导者等地位,崇尚以夫为天乖巧听话的古代女性。
其笔下主角最常见的语句就是;不是他看不起女性,而是女性确实啥啥啥不如男的。
这跟看不起到底几毛钱区别?
那些诸如‘女性是需要顾家的’,或‘到底是个女人总有脆弱的时候,总需要个男人来照顾’等话语,真让人想问一下,莫非在其眼中男性是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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