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云昔用平复的语气道:“皇上,难道被自家养多年的狗咬了一口,还不得怨愤,这是何道理?再说那话本乃是三年前所写,最近才莫名火起来,我早就忘了当年写下此故的初心,你如今再来问我,我实在不知如何作答。”
“你的意思是当年的事你已忘得一**二净,反而朕心胸狭窄,一见此情似曾相识,怕丢了脸面,故前来向你兴师问罪?”陆允钧握着辰云昔的手,不自觉地加大了力度。
辰云昔痛得蹙眉,“皇上,你这多疑的毛病,三年都还未治好么?若是这此故令您龙颜大怒,你大可将我剁了泄愤,缘何又再提当年之事?再说,若无人提起,谁又知道当今天子与其师有这么一段孽缘,就算知晓,又有何人敢提!”
“不愧是吾师,跟朕辩驳总是有理有据!你要怪就怪,魏杜二人缠绵的情节与你我当年那些韵事一模一样,你说要是朕读不懂当中的意味,朕岂不是愚蠢至极。”
辰云昔说:“皇上息怒,当年草民也就一头热,瞎编了这么一个故事,呃,也许草民当年确实对皇上有过怨恨,但如今为了生计奔走,当年的怨早就淡忘**净,还恳请皇上莫要再提。”
陆允钧气得差点要掀翻桌子,若不是眼前人是对他有莫大恩德的老师,又曾有过肌肤之亲之人,陆允钧估计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一手将人掐死。
“哼,您不愧是朕的恩师,每次朕在你面前都只有被当成傻子,你要是知道你随手写的话本就使朕寝食难安,羞愤至极,会不会够你乐上一整年。”
辰云昔垂下眼,不敢正视陆允钧那双摄人心魂的眼,“草民并没有此等心思,请皇上息怒。当初草民写完此故,也不曾想过成书或登上戏台,只是生活所困,不得已才卖话本才能糊口,并未多想。”
陆允钧大力朝桌子一拍,“帝师竟然落魄如此,为何不告诉朕,你到底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内,难道非要朕扣上一个待薄恩师的骂名,你才满意?”
辰云昔的肩膀缩了缩,他的学生啥都好,就是脾气不好。
“草民只想自食其力,不想白拿皇上的赏赐。”
陆允钧挑了挑眉,“既然如此,朕这里倒是有份差事。”
辰云昔正想回绝,陆允钧马上补上一句,“非要老师去办不可!”
陆允钧打了一个响指,一个鬼魅一般的暗卫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辰云昔身后,一个手刀将辰云昔劈晕。
☆、无家话本5-6
5
辰云昔恢复意识之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见他醒来,一具壮健的躯体迅速欺身上前,将他压在身下。
辰云昔吓了一跳,随即发现自己和对方都不着片缕,对方不给他任何思考的机会,便覆上他的唇,一双有着薄茧的大手不停在他身上游移。
等辰云昔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对方已经分开他的大腿,将灼热抵上他最脆弱的那处。
“皇上,万万不可!”辰云昔双手抵住对方的胸膛,大声喝道。
陆允钧含住他的耳垂,故意呼出一道热气,“吾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朕对于床笫之事太过青涩,无法临幸后宫妃嫔,希望向老师请教一二。”他的嗓音既沙哑又充满魅惑,显然已经动情已深,不可自拔。
“不!”辰云昔拼命地摇头,扭动身体想要拒绝对方,反而使得两人的身体更加贴合。
“吾师,朕的好昔儿,放心交给朕!”说完,陆允钧一个挺身,便将火热镶入了辰云昔的嫩肉丛当中。
方才趁辰云昔未醒,陆允钧亲手将他里里外外洗**净,并且精心在那处做了开拓,所以辰云昔只痛了一息,很快就沦陷在陆允钧制造的旋涡之中。
以为陆允钧会怜惜自己,辰云昔简直大错特错,这可恶的狼崽子竟然将他所写的风月话本倒背如流,逼着他将话本里的动作做了一遍又一遍,并不停在他耳边说出不知廉耻的台词。
“昔儿,你那处真会咬,弄得为夫又舒服又快活。”
“住口,不要说了。”
做到兴起之处,陆允钧竟然出手扇他的臀肉,“这里这么会咬人,快说,有没有趁为夫不在,到外面打野食?”
“呜呜,没有!”可怜的辰云昔竟然被他赤果果的挑逗语言气哭了。“你这个大混蛋,为师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没有教会你尊师重道!”
“现在教也不迟!”快速在辰云昔唇上落下一吻,陆允钧再度用力讨伐。
可怜辰云昔被陆允钧折腾了一夜,直到将人折腾晕了过去,陆允钧才勉强收手。
好在陆允钧还有点良心,完事后还帮辰云昔沐浴更衣,趁天未亮,将人拥入怀中,美美地歇了一觉。
“帝师又何事想求,等朕下朝回来再议。”陆允钧已经变回那个冷酷的帝王,看向辰云昔的眼神是冷的,连语气都是冷冰冰的。
辰云昔的手指一颤,看见他眼中的鄙夷,顿时明白对方的意思,所谓的差事,不过是帝王一时兴致,使借口寻他宣泄而已。
辰云昔的嗓子似火烧一样,他艰难地开口道:“草民不敢求什么,只请求皇上赐草民一百两银,就当草民昨晚伺候皇上的苦劳费吧。”
陆允钧听到此话,心中禁不住勃然大怒,但脸上却毫无波澜,他拂开辰云昔的手,大步走向门口,然后停下,低声对门外的侍者吩咐了几句,才踏上回宫的路。
辰云昔又睡了一觉,醒来时,侍者果真给他一百两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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