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背道而驰。
现在,这个可怜的小宝贝儿正处于一种极度煎熬的状态,他倒在他的脚下,连谩骂和怨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了间歇的抽搐以及哀嚎,这哀嚎回荡在巷子里格外清晰刺耳。
“我很抱歉。”
尹斻蹲下/身来,真诚的说着,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又会失去控制。该死的!他捏碎了这个小可怜儿的骨头!该死的!
“……”对方一瞬间沉默了,艰难地仰着头看着他,似乎是在恐惧,即使他明明已经有在真诚的道歉了。人们都是这样,要么厌恶他,要么就总是在他身上打些不可告人的坏主意,要么就是这样——恐惧他。
“我说,”他伸手捧住了那颗不断冒着冷汗的漂亮脑袋,“我真的很抱歉,真的真的很抱歉!”我应该让你用绳子勒住我的脖子,让你控制我,伤害我——这样我也就不会伤害你了——哦!天呐!为什么你们都不能忍受伤害呢?
而他能够忍受,所以说如果他想要做/爱,那么也就必须有一个人要被伤害,要受伤、流血、哀嚎尖叫。所以说,这个人只能是他了……
“我会给你钱的,好吗?”
尹斻还是没有放开他的手,即使他已经感受到了对方强烈的反抗意味以及颤抖,但是他却还是捧着那颗漂亮脑袋,甚至凑上去亲吻了一下对方布满泪水的脸,“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给你治疗的,好吗?”似乎是询问,但是实际上却并非如此,他只是自顾自地在述说着不知道已经对多少人做过的承诺,“所以,我真的很抱歉,我也不想要伤害你的。相信我,我已经很控制自己了,也很久没这么做过了……”
很久吗?——有多久?
就在上个星期前,他还“控制不住”地害得一个本来拥有着大好前途的年轻小伙子这辈子都只能坐轮椅了!——这该死的“控制不住”和“我不想伤害你”!
作者有话要说: 屏蔽章节请键入作者博客。
☆、7、
7、
冬季s市的一场小雨,连绵不绝,温柔的轻抚着每一个人的发。尹斻这一次并没有和赵博阳坐同一班航班,而是在其后偷偷摸摸的来。是的,他并没有告诉赵博阳自己的日程和行程。所以说,大概现在还在家中和父母哥哥吃着晚饭的赵博阳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也脚踏着这个城市的土地。
红灯区。黑街。渣滓的摇篮和坟墓。
啊!那些侥幸没有被自己老妈冲进马桶里的人渣赖以生存,暗自发霉的天堂!
自己走在这里似乎总是那样的格格不入。他那张只被人看作干净漂亮的脸蛋儿,一副不谙世事又有些小反叛的公子哥儿大少爷的做派;他那副被昼夜颠倒和毒品削砍得骨感修长的躯体,如此的脆弱、病态、没有自卫能力;他那种给人以错觉的温和气场,散发着友善甜蜜的芬芳——显然易见的一副小白兔的样子,一副天生的猎物模样。
他的躯壳还未长成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而只是一个少年、男孩儿——然而,如果我告诉你这个看似美好无暇的躯壳内置的实际上却是一个腐烂发臭的肮脏灵魂,一个变/态的,苍老的、猥琐又幼稚的男人的话——你是否还会想要和他上床?
看不见的灵魂,蒙蔽了世人的双眼——他就是那个隐藏了的恶魔。
尹斻热爱女性——尤其的,所以说当他不愿意跪倒在女性脚下,又不愿意伤害那些女人的情况下,他折中选择了男人——算了,只要不是畜牲,只要不是尸体,是人就行了!他当时那么消极的认定了自己的本质。渴望破坏、毁灭,总是把那些和他亲密的人们伤得体无完肤,否则他就满足不了……
直到……
逼仄的空间,不怎么结实的床,肮脏霉变的床单被褥——嘎吱嘎吱的响声映衬之下,白花花的ròu_tǐ,黄腻腻的欲/望。口水、眼泪、精/液。这些都组成了一次简单的性。
嘎吱嘎吱——
嘎吱——
嘎——吱——
性结束了,全部总结起来似乎也就只有一句话:操操操操操操操操操操……
只有操。
你/操/我,我/操/你,操完了穿上衣服连再见也不用说。
当然,虽然没有再见,但是至少还有一张皱巴巴的人民币——他扮演着那个几天之前被他伤害的可怜人的角色,一个男/妓。他用最最没有自尊的方式出卖自己给任何人,让他们把他之前所作的伤害都伤害回来——这已经是他的第三个“客人”了。
第四个进来的时候只对他说了一句话:“都松成这样了,只能给你五十。”
接着——操操操操操操操操操操……
“哦!操!”
骂出来的并不是那个嫖客,而是“男妓”。虽然这充其量只是一个极其变/态的角色扮演游戏。
“男妓”扭过头看着那支被插/进自己身体的玩意儿——哦,是一支酒瓶!啤酒瓶。
嫖客还在试图将那支酒瓶往里推,他拍打着“男妓”的屁股和腰肢,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从他那张酒臭气足以熏死蟑螂的嘴里喷出,随即喷出的还有唾沫。
那个酒鬼,神志不清的将“男妓”翻了过来,用酒瓶开始一下一下的操着他,巴掌和拳头,仿若这样做他就会变成一个强者似的。
殴打和谩骂。毫无怜悯的性的另一种衍生形式——虐待。尹斻开始思考,开始冥想,他灵魂出窍,看着那具备受折磨的自己所使用的躯体,他感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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