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走过去,那王大妈还示威的看着两个人的背影,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活像一只大公鸡。
胡海龙一直看着施映冬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才吧唧俩下嘴,“大妈你不是也要去本草堂拿号么,还不快去。”
王大妈嗤笑一声,“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可不愿意去和那些小年轻挤,我晚点过去,到时候找个尊老的,让给我一张号也就是了。”
胡海龙倒不觉得让人让号有什么不对,他只是奇怪,“那你起来这么早干啥?”
王大妈居然露出一个有点害羞的表情,这让胡海龙一阵恶寒。
王大妈开口了,“前几天,我在这遇见了一个扫地的老头,他夸我唱歌好听,我想等他来,再给他唱一会儿。”
那声音那表情,都逼得胡海龙想吐,他连忙敷衍了几句,打算回家继续逼问钱的下落,只留穿着一身花衣裳的王大妈,娇羞的站在原地。
本草堂就在小巷子的尽头,门面不大,但装修的古色古香的,此刻正门大开,门两边挂着明晃晃的灯笼,望进去还有大小整齐的药柜。
进了门,里面充满了略带苦香的中药味道,让人一下子就觉得肃穆起来,沈仁忍不住正了正自己的神色。
俩人来的不算早也不算晚,是第四名和第五名,领了牌子之后,就被带到一边等着去了。
此刻他们前面已经等了三个人,而片刻之后,身后也又站了五位,接着伙计走到旁边的一扇门前,轻轻的敲了三下,“先生,今儿的人,已经齐了。”
他话音刚落,那扇门就被拉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青衫长袍,却梳着一根油光水滑的小辫子的年轻人来,看他的样子都不超过二十岁,他连目光都没施舍给这几个人一个的开口,“既然都来了,那就开始吧。”
沈仁虽然对大夫人齐就提前看病这件事表示欣赏,但是,这大夫会不会太年轻了啊?
听说中医是年纪越大越厉害的,这位真的行么?
但是想着施映冬对这个本草堂似乎颇为推崇,沈仁也不好多说什么,想着也许人家就是厉害,年轻的小大夫也厉害,再说,谁不是从年轻过来的啊,不练手哪有成长。
这么想着,第一位的人已经坐到了那小大夫的面前,将手腕搁在了脉枕上,那小大夫闭着眼,宁心静气的号了半天,然后又看了看这人,就开始问起话来。
“你是不是总不觉得自己渴啊?是不是总觉得头晕无力?是不是还有失眠的症状?还有……”
他每问一句,这人就拼命的点头,听到最后简直热泪盈眶,“李先生,您说的实在是太准了,其实别的都不是大事儿,关键是不乐意喝水这一点,你也知道我……”
他说道这句的时候,那位李先生的目光往候诊的这几位这里轻描淡写的一划,那人顿时就住了口,只是眼泪汪汪的询问,“李先生,您看我应该怎么办呢?”
这位李先生提起毛笔,流畅的就在案首上的一沓纸上写起字来,片刻之后拿起,递给这位,“去抓药吧!”
沈仁忍不住伸头看了一眼那张纸——恩,一个字都不认识!
那人如获至宝的把那张纸接过来,对着这位李先生连连鞠躬,小李先生却淡淡的,“不必致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唔,颇有几分道骨仙风!
第24章
小李大夫又用很快的速度看过了第二名患者,并且开了药, 但是在第三位那里卡住了。
因为卡住的时间太久, 沈仁就观察了这人一会儿,发现他长得蛮奇特的, 首先耳朵就大,而且好像支棱着一样,眼睛也大, 瞪得和铜铃一样,最关键的是舌头长——沈仁发现他舔了好几下鼻尖了,这是什么爱好啊, 太奇葩了, 也不怕吃一嘴的鼻涕吗!
小李大夫的手指在这人的手腕上点了几下,然后沉吟不语。
这人哭丧着一张脸, “李先生, 我这病……很严重么?”
前两位解决的都很快啊!
小李大夫睁开眼睛,看了面前这人一眼,“我不是和你说,你不能再吃巧克力了么?”
沈仁看到那人的耳朵居然耷拉下去了,眼睛也四处乱瞄,“可是巧克力很好吃啊……”
“吃重要还是命重要?”
那人东看西看了半天,才艰涩的开口,“民以食为天。”
小李大夫冷笑一声,“看来我得找你家主人好好谈谈了。”
那人居然立马扑倒在地,毫无廉耻的抱住了小李大夫的大腿,“先生,不要啊,你要是说了,他就知道自己藏起来的……”
说到这里他立刻消音,佯装没事人一样的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裤子,“那什么,李先生,我忽然想起来有点事儿没办完,我得回去一趟。”
小李大夫还没说话,忽然从外面冲进来一个眉间一点朱砂痣的帅哥,这人穿着一身制服,非公非检非法非军,但更不是保安的,并且这人一看就果敢干练、英气逼人,虽然年轻,但一看就知道他位高权重。
这帅哥揪住患者的耳朵就往外拖,“长本事了啊你,居然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吃巧克力,还把包装袋扔一地,也不知道收拾一下,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小李大夫在帅哥身后伸出尔康手,“多少,还是抓点药吧!”
那帅哥把患者扔在一边,温文尔雅却气势磅礴的对着小李大夫开口,“见笑了,请写方子吧!”
小李大夫下笔如飞,刷刷刷的又写满了一张纸,那帅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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