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他对监护人的描述,对面的义工发了一连串大笑表情:“听上去独占欲好强唷,虽然确实是正常对‘保护范围’内的o会有的反应,但就朋友来讲,可能有一点超过啦。”
杨文琼双眼放光,仿佛农奴找到了革命的镰刀。他伸长脖子看了看书房里目光炯炯认真办公的监护人,才敢拼命输入下一行字:“是啊,以前我们偶尔也会……呃,在他身边没人我又有需要的时候互相解决一下。可是他不会看我看到最近连应酬都不出去的程度,难道是我父母给他的压力太大了?”
“我觉得很对不起他。”
“身边没人?”义工敏锐地捕捉到了信息:“从你的描述里他应该是个很优秀的,追求者不少。那他自己喜欢什么类型呢?”
杨文琼毫不犹豫地输入:“他几任对象都是非常出色的o!不管外貌还是性格,嗯……只要和我这种怂弱白斩鸡完全相反的就对啦。”
“哦——”
对面发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符号,义工随即建议他再观察观察。如果实在觉得压力过大,可以尝试接触一下现实中l之间的交流。
虽然义工已经尽可能委婉介绍,杨文琼还是弄懂了他的意思。同潇洒的beta不同,l总有必须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越来越多的人还不想被标记束缚,那么就只能一约解千愁。
杨文琼从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爱的宅b,所以义工格外多贴心地给他介绍,有许多专业公司可以为他安排对象,健康表等等一应俱全,如果他尝试过,或许便不会对身边的反常这么紧张。
可能是对o本能的占有和保护欲,也可能是空窗太久。
杨文琼下定决心多长见识,早日搬出去,并祝福邢闻找个合心意的伴侣,每天幸福快乐。
他还不敢用真实身份和公司预约,便下了个同城约一约软件。
打开新世界的刹那,他吓得把手机掉在了地上,立刻引来邢闻警惕的脚步声。
杨文琼暗自心惊,现在的a和o都太直白了!自拍直接就是……就算矜持点的自我介绍也会写上尺寸或癖好。
他猛然起身,拉着邢闻冲回了书房:“你坐!”
“不要说教,我要先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
杨文琼宣誓一样举起了手机:“我是不是一个对普通有吸引力的o?”
邢闻挑眉,轻嗤一声:“对你有兴趣,那得是非一般的普通。”
杨文琼看了看软件里最受欢迎的o自拍,又看了看自己,悲从中来,开始一股脑地脱衣服,甩一地惹得邢闻白眼也不顾:“完了,我现在不止担心相亲的时候没人愿意深谈打击到我妈脆弱的内心,还担心以后发情期只能用工具……”
他按着邢闻的手覆在自己小小的乳首上:“你老实告诉我,怎么样的o会比较受欢迎?”
“我觉得我这里颜色太浅很奇怪,怎么还有点粉……”杨文琼一脸茫然,作为一个男o,他在a和o的世界里,是不是太娘了一点?他这一身不见天日的软肉,会不会白得太让人倒胃口?
邢闻阴沉沉地盯着他,久久不说话,也不挪开手。
杨文琼被冷风一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情绪错乱地干了什么,连忙讪讪地放开手,撤身离邢闻十丈远,连道了十数个“对不起”。
小少爷挣扎着捡起白色平角内裤往身上套,一只脚却踏错了位置,内裤挂在脚踝上,怎么也滑不上笔直的小腿。
邢闻忍无可忍地揉了揉额头,把他一把薅在腿上放平,狠狠地打了两下:“少想有的没的!”
他正好打在昨夜啃咬过的大腿内侧,杨文琼赤裸着双腿被他一激,又涨红了脸,煮熟虾子一样在他膝头无助地溺泳:“说得轻巧,你又不会被逼婚……”
邢闻闻言手一顿,杨文琼便从他膝头蹭了下去,眼眶有点泛红,却仍微笑着:“算啦,和你说有什么用,又不能指望你娶我。”
他迅速擦了擦眼睛,又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公子了:“嗯,我也可以娶个贤惠的嘛,就算他笨一点弱一点也没关系,给他添麻烦不会有负疚感就好。”
邢闻罕见地没说话,也没有抓住他接着打。杨文琼揉了揉在地上摔痛的屁股,不伸手,邢闻也忘了来扶他,好像思绪瞬间放空了,眼神却又那样莫测地包容住他。
杨文琼不知自己是落入了一个绝望的陷阱,还是甜蜜的漩涡,他只有咬牙撑着桌角自己站起身来,若无其事地问一句:“晚上想吃什么?”
03
邢闻的秘密衣柜里,掉出了一套兔耳情趣装。
杨文琼不是故意发现的,只是白住,不替人家收拾家务实在说不过去。这套衣服很新,不知道是买给谁的,而邢闻已有意无意允准他打理衣物,故而有此尴尬发现。
杨文琼完整地推理出了一系列故事,无所不能的邢先生偶尔也会内心柔软,希望自己的恋人能这样安抚一下自己,但他每次找的o都是高傲女王,一定会冷酷拒绝。他的少男心受到如此打击,不得不暴怒地扔了这些玩具,但他又忍不住潜意识里的恶趣味,于是又再买回新的。
杨文琼拿着鸡毛掸子想入非非,最终决定穿上试验一下。
虽然这个故事百分之九十九点九是扯淡,但如果有那百分之零点一的可能是正确的,也算他为拯救邢闻越来越变本加厉的更年期反应做了贡献。
他给自己戴好了兔耳,穿上了有着毛绒绒兔尾巴的三角内裤,赤着身子在地上滚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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