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俩这样,杨恒渊也乐得清净。杨恒渊回到自己房间,他从衣柜里拿出一床备用棉被和枕头。他捏了捏被角,因为这被子是他早期淘汰下来的,所以有些薄。
杨恒渊想了想,他从衣柜里头又翻出一件压箱底的大棉袄搭在被子上,一齐捧了出去。
“这个给你晚上盖。”杨恒渊把被子放在夏轻言的身边,他指了指被子上的大衣说:“你要是觉得这被子薄,可以把这件衣服搭在被子上。”
夏轻言楞楞地看了看身边的被子,又看了看杨恒渊,他嗫嚅着嘴唇朝杨恒渊点了点头。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杨恒渊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客厅,便回了自己房间。明天早上他还得赶在上班之前把夏轻言给送回家,所以他现在必须得赶紧入睡,不然明天上班要是犯困就不好了。
早上六点不到,杨恒渊放在枕边柜的闹钟就响了起来。杨恒渊挣扎着从被窝里爬了起来,草草地洗漱了一番就去了客厅。一进客厅,杨恒渊就看到裹着大衣靠在沙发上的夏轻言。他还真没想到,夏轻言居然能睡成这样。
被子和枕头原封不动地放在原位,人也是坐在昨天晚上坐的沙发边角,不算高的个子整个人都缩在他的大衣里。杨恒渊还没怎么发出声响,夏轻言便有所发觉醒了过来。一双睡的迷迷糊糊的眼睛,有些迷茫地盯着杨恒渊。
“起来吧,我送你回去。”杨恒渊有些无奈,除了第一次见面对这家伙有些凶之外,其他时间他实在是对夏轻言凶不起来。
夏轻言的动作要比他想象的更加快速,他不过是打了个鸡蛋热个牛奶的功夫夏轻言已经洗漱完毕站在他面前,一副蠢蠢欲动的模样。
吃完早餐后,杨恒渊载着夏轻言回到了出租屋。刘海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都没看见影,这让他有些意外。之前刘海说的话他还记得清清楚楚,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嘱咐过他,这几天之内不能出门。
可现在,刘海和夏轻言一见面,刘海就消失不见了,这件事让杨恒渊有些不爽。他深知刘海是绝对不会放弃让他帮忙这件事,而如今他要是出去惹出什么乱子来,到头来给他擦屁股的不是那个所谓的黑衣帅哥,而是倒霉受牵连的他。
杨恒渊思来想去,他今天很有必要去一趟刘海的死亡现场。这件事越早解决越好,他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刘海会给他带来一件又一件的麻烦。
中午下班后,杨恒渊趁着午休的空当来到了新闻上说的这个小巷。这小巷附近的住户比他想象中要多一些,可因为新修了人行道的原因,原本走这条路回家的人越来越少,到后来基本没人走这条狭窄又阴寒的小巷道了。所以即便是他大中午的来,路上也鲜少见到附近的居民。这条小巷也因为没什么人走的关系,到处都是垃圾,隐约还能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杨恒渊四处看了看,他拿出手机找到了当时那条新闻。他对比着新闻上的图片,找到了刘海当时尸体摆放的位置。
让他失望的是,刘海死的地方并没有什么特别,连一点血迹残留都没有。杨恒渊有些不甘心的把这附近仔仔细细地看了个遍,还是没有任何发现。他只好拿出手机,给刘海曾经躺过的地方照了几张相片。
可就在他确认相片内容时,一个让他毛骨悚然的东西出现在了他刚刚所照的照片里。一个凭空出现的人影,他每一张照片上或多或少的都能看到一个多余的影子。有些是头,有些是肩膀,甚至还有些是有种长指甲的手臂。
看到这些照片他忍不住浑身直冒冷汗,他甚至感觉到后背有什么东西在朝他一直吹气。杨恒渊尝试着站起身,但是他发现他根本就做不到。他现在整个人就像是一个会呼吸的木乃伊,完全处于僵直状态。
巨大的压力从身后不断传来,无法动弹的他只能尝试大声喊叫试图吸引过路人的注意。
“有人吗?来人啊!”杨恒渊大声地喊道。
“有人吗?来人啊!”约几秒过后,他居然听到了自己的回声。在这种完全不可能产生回声的地方,他居然能十分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回声!他猛地反应过来,周围的环境安静的过分。没了汽车的鸣笛声,没了附近居民的喧哗声,没了...甚至连刚刚回应他的回声也渐渐地消失不见。
杨恒渊惊恐地睁大了双眼,他试图再次发出声音,而这次他的声音就像被别人偷走了一般。无论他喊的多么撕心裂肺,他的耳朵里依旧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喂,你没事吧?”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他身后传了过来,刹那间,这周围所有的声音争先恐后全部都涌入杨恒渊的耳朵。
他缓缓回过头,惨白的脸色把身后的男人给吓了一跳。
“你没事吧,要不要我给你打个急救电话?”
杨恒渊深呼了一口气,他摇了摇头说:“谢谢,不用了,我等下就好了。”他此刻的声音就像是往嗓子里塞了一把沙子一样,难以形容的嘶哑。
路过的男人狐疑地看了几眼杨恒渊,见他脸色回转了一些,他才提起放在脚边的菜离开了这里。
等那男人彻底离开他的视线之后,杨恒渊迫不及待地离开了这条诡异的小巷。他就跟不要命似的,不停地往巷子外面跑着。顿时整个小巷里都充斥着他的脚步声,这让杨恒渊一度以为那个黑影就在他的身后。
杨恒渊靠在大马路旁的路灯杆上没命地喘着粗气,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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