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成了个庞大的族群。
哦对了,还有一位沧太太,她的眼力是何米所见过的人之中最好的,她经常一脸正气地在何米背后喋喋不休,努力向何米传授挤痘痘的经验,还总是满腹艰深的向何米诉说她家水龙上有多少细菌…哦,沧太太是chù_nǚ座。
何米从出生起就没有离开过桃源镇,他对这个世界的一切认知都来自于这里,他见过许许多多的人,遇到过许许多多的事,他尊重这些独立的个体,也接受过严格的隐私培训。他相信每个人都和这个世界有所连结,但是每个人又都有自己独立的空间。
如果有别人不想说出的事…那就不要去故意揭人的伤痕了。
话虽如此…可是好奇心淹死米啊!
“盈先生是狼孩”这个认知顶多也就骗骗自己吧,这间屋子以及这些海洋生物明明就不属于狼啊。
这间屋子着实阴冷,何米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便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往外冒寒气,他趁盈先生不注意的时候把手攥成拳头,放在唇边偷偷吹了两口。
那两只拳头突然被人握在了手里,然后就被牵引着塞进了温暖的地方。
盈先生不知何时已经侧躺着蜷到了何米旁边,何米的两只手被他用力握住,和自己的手一起紧贴在了腹部上,何米的手被他来来回回地在肚子上翻滚,看着倒像是在做一盘铁板烤肉。
不过…倒是渐渐温暖了起来。
何米的脸傻愣愣的红了,他轻咳了几声以示掩饰:“那个…盈先生,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要开始今天的工作了。”
盈先生皱起了眉,嘶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不…做。”
“盈先生,你付了我十倍的工资,知道吗?”,何米试图用钱来激起对方的斗志:“虽然你是贵族的后裔,虽然你从祖上继承了一大笔财产,但是坐吃山空是不行的,你要知道世界是永恒发展的,人类的认知是由不知到知、由知之不多到知之较多、由浅入深的发展过程。我们要举起锄头扛起镰刀,走在发家致富的康庄大道上…”
何米喋喋不休着说了一通,盈先生的目光却越来越迷茫:“优…牵…如…甚?”
“由浅入深。”
盈先生努力阖动着嘴唇,微弱的气音从喉咙里挤了出去:“聪…呐……里…甚?”
嗯…从哪里深?
何米自觉解释不通,于是哈哈笑着敷衍了几声,完全把这话当成了耳旁风。
盈先生若有所思地垂下了头。
何米再不管一直抱着他胳膊不让他走的盈先生,转而伸长胳膊到了床头柜上,把刚刚顺手放在那里的计划表拿了过来。今天的任务除了再次清扫垃圾之外,还有擦玻璃除草洗床单净化空气以及买菜,他实在没有时间陪着盈先生玩了。
话虽如此…不过干活的时候带着个拖油瓶真的好吗?
何米左手擦桌面右手抹桌角,脚下还得用力把盈先生往旁边推:“盈先生你别抱着我的腿,你这么重我根本动不了盈先生的两只手像螃蟹钳子一样捆住了何米的脚踝,何米一边在别墅里走来走去,一边一寸一寸地拖着这个庞然大物,盈先生沉重的身躯在地板上磨过,他既不嫌麻烦也不嫌脏,一双滚圆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视着何米,让何米根本狠不下心对他下手。
当然,他也不敢下手。
所以当何米爬到屋顶上修补漏雨的地方时,盈先生依旧抱膝坐在离他不远的烟囱边上。今天气候怡人,温暖的微风拂过,盈先生金黄的长发也随之飞舞。他健硕胸膛露在外面,胸前两颗深褐色的乳珠滚圆凸出,在肌肉起伏的身体上分外显眼。
大白天的就露肉…也不知道遮一遮…
何米叮叮当当地捶打着屋顶,他一边在心中磨着牙冷哼,一边有意无意地向盈先生瞄去。
这满身肌肉究竟是怎么练成的啊,明明这么白为什么还有肌肉啊,肌肉不是都应该生在自己这样小麦色的皮肤上吗?
其实何米的身材也不算瘦弱,不过和盈先生一比,他明显就成了个随风飘摇的豆芽菜,一场大雨就能把他浇蔫。
不过他在盈先生的眼里完全就是另一副模样了。
这个两条腿的生物什么都会做啊,而且他居然不怕我。
两条腿长的又瘦又小,看着就没有什么营养,现在就吃他的话,咬起来会不会像柴禾一样?
盈先生想着想着就咂了咂嘴,唾液像小溪一样顺着嘴角往下淌。
何米循着声音望过来,随即连忙看了看时间:“啊,我不知道已经到中午了,盈先生您先坐一会儿,我把这块钉进去就下去做饭。”
“咕噜噜——”
回应他的是盈先生的肚子。
这位大客户先生披着皱巴巴的床单,手脚怎么放都不舒服地蜷曲在那儿,他一双眼直愣愣地盯着何米,肚子里的空城计更是唱的高昂嘹亮。
把这两条腿生物身上碍事的东西扒掉,露出上面的果实,使劲吸吮的话,那汁水一定很甜。
下面的鸡蛋估计也很好吃,不过不知道能不能咬,咬的话会不会弄爆,弄爆的话会挤出牛奶吗?
还有捏起来就会变红的白花花的后丘肉,后丘肉之间说不定还有花蕊,那花蕊是什么味道的?
真想尝尝看。
盈先生边想边淌口水,他口水顺着下巴流到了rǔ_tóu,把乳晕四周都浸出了淫靡的水光。
何米一边挥舞锤子一边念经,努力抵抗出盈先生给他的诱惑。
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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