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米的掌心。
这真的是两片迷你的金色翅膀,翅骨间还有金丝拉成的柔软的网,它们从何米的指缝间露出一点,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样拼命把细细的绒毛往何米手腕上扎,细毛每抚摸一次都会颤抖一下,盈先生也跟着它们抖动的频率剧烈颤抖,他的ròu_bàng在何米的后穴里又涨大许多,何米看不到盈先生的脸,所以也不知道,盈先生那双金色的瞳孔里已经爆出了成片的血丝,他猛然把何米压到床上,拉开他的双腿,就按住他的腰狠狠冲撞起来。
怎么…怎么回事…怎么比刚才还要折腾了…【“你不要随便碰我们会变出原形的部位,那是我们的敏感点啦。——by看着脚尖的毛二郎】不、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无意间碰到了盈先生的敏感点吗?
喂我为什么不去买彩票?!
这些思考已经没有价值了,因为盈先生的ròu_bàng顶的太深,已经将何米的脑细胞像揉面饼一样揉成了几团,他的视线被成片金色的幕帘给挡住了,盈先生额头涨的通红,汗水小溪一样沿着下颚往下流,背后两只宽大的翅膀展开成围拢的形状,只出现一瞬就又慢慢缩了回去。快感一bō_bō往上涌,何米觉得自己的身体就要坏掉了,高潮之后一般很难再硬起来,但和盈先生做爱的时候,他觉得身体已经不像自己的了,无论前一秒已经软成什么模样,下一秒也会颤巍巍重新立起来,他实在经受不住,终于淌着泪水去摸自己的二弟,当然,手掌又一次被毫不留情地挥开了。
何米被惹急了,干脆缩起指甲用力敲在盈先生蝴蝶骨上,盈先生心头欲火四起两股颤颤,终于在几次挺动之后抓住何米的屁股,一bō_bō都射进了他的肚子里。何米开始的时候还能硬着头皮撑着,但盈先生射了十几股还没射完,他吓得用力扒拉着盈先生的腿将他往外拽:“肚子要涨破了,你出去!你怎么不带套!”
谁和当家的做爱还带鞋套啊,也太不解风情了。盈先生心想。
他轻松地将何米又拉回怀里,再痛痛快快地射了几股,这才真正放过对方。何米毫无力道地踹了盈先生几记,哭丧着脸摸摸肚子,淌着泪痕就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被房门外的吵闹声敲醒的。
何米艰难地撑开眼皮,觉得身体像被人打散了重新装过,每一块骨头都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他双手撑着什么想爬起来,动一动却发现自己被人牢牢缠在身体里,四肢给捆的结结实实,一动都动不了。
“盈先生…你放开我…要给二郎做早饭了…”何米眼睛都睁不开,只觉得这个怀抱竟然很温暖,被像个孩子一样搂在怀里也是久违的感觉,他竟有些舍不得睁开眼,舍不得从这个颇具诱惑的深渊里攀爬出去。
身体虽然又累又疼,但是却并不黏腻,看来是昨天晚上被人清洗过了。
盈先生撑开眼皮扫了大门一眼,他手指一动,地上的鞋就自己腾起来,气势汹汹地飞出去砸穿了门板。门外的毛二郎先是一愣,随即更加愤怒地捶门:“老盈你这个有了老婆忘了郎的混蛋!你们天天搓还没搓够吗?我和大壮昨天晚上根本就没睡着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搓也就罢了为什么不给墙壁加个消音器!本少爷还不想提前发情本少爷还想多过几年无事一身轻不需要养家糊口的日子呢!大壮,你说对不对!”
黑大壮盘在二郎头上,娇羞地“喵”了一声。
又一只巨鞋从门板里飞出来,贴着黑大壮的头顶就杀了出去。
黑大壮夹起尾巴,颤抖着伸出爪子掐住二郎的头发,惊恐地“喵呜~”了一声。
二郎有心替大壮出头却没那个本事,只得闷闷地踹着地上的石子走开了:“你们虐待未成年喵,本少爷自己出去吃!哼!”
毛二郎带着大壮气哼哼地走了,把大门摔出惊天的巨响。
盈先生把自己的头发和何米的头发缠在一起,打了个哈欠就继续沉眠了。
何米本想起来去送二郎,但被盈先生抱的太紧,挣脱了几下也没挣脱出来,也只得跟着睡了。等何米真正清醒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正被顶在一个轰隆隆运动着的打桩机上,强烈到令人恐惧的快感从尾椎处向上蹿,他的口水在无意识间已经流了一枕头,眼皮翻的似乎都看不清天花板。他艰难地将手向后握住盈先生的蛋蛋,眼泪刷刷地往下流:“我真的不行了…拜托你…还没累吗…放过我吧…”头顶上的一堆润滑剂瓶子已经用掉了大半,只有零星几个还倒在床头,孤零零散发着凄惨的气息。
盈先生将何米捆在怀里,眼泪流的比何米还快:“当家的,贱龙也不想啊,但是控制不了自己。”
喂别找借口了好吗?
想操我你就直说啊这种事有什么控制不了的?!
等等,还有,盈先生全部的智商是不是都用在下半身了啊?!为什么一做起来话就说的这么清楚流利啊?!“夫君你要相信妾身”,盈先生上下嘴唇一动,将流到嘴里的眼泪又吐出了出去:“一看到你,妾身就涨的厉害,不插进去会爆炸的。”别开玩笑了,你就是故意的吧?!
你爆炸一个给我看看啊!
这些话只在何米心里一浪高过一浪地咆哮,实际上他仍旧半点力气也没有,只能被动着被盈先生掀起的海浪托起而又抛下,他在脑海里拼命想着解决办法,最后灵机一动:“盈先生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做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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