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听到了战鼓的声音,狼烟四起。
我依旧一脸堆笑,“到底怎么了嘛,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这么严肃。”
“我只想知道,赵翼安在你那里算什么?”他端正了坐姿,并不是为了严肃,而是在晚一会儿就顺着沙发滑下去了。
话问的突然,却不唐突,这个问题在我的心里走了不知多少遍,我想了数以十计的答案,那不过都是掩盖自己本真的谎言罢了。“这……”我有些犹豫,这的确是很必要的问题,却让人难以启齿。
“你看,你说不出来吧,亏着他一片痴情,我发现他被砸傻了以后就像是可以被你肆无忌惮的玩弄的玩具。”他语气平淡却尖酸刻薄,“不好意思,我说话可能,他是我哥们,我不忍心看着他每天像个木偶一样活得没有自我,他几乎做的事情都是为了你着想,写最好看的字是为了让你看见,努力学习物理化学是为了也许将来可以和你一起分到理科班,他一个文科加一块都可以秒杀全年级的人,没事在这上面费哪门子功夫啊!”
我眼看着服务生因为他的愤怒而放缓了走过来送菜的脚步,心里却没有一点思路来回复他说的每一句话。是啊,我到底把他看做什么,凭什么要约法三章,为什么要放学和他一起走那一段教学楼到门口的距离,为什么看见他和韩姝一起扮演对唱夫妻戏而生气的差点扔了手机,又是为什么在他抱住自己拍照的一瞬间没有丝毫拒绝的想法……
我默默的抬起头,“我好像,好像是喜欢他。”
“呵。”他对着窗外冷笑一声,现在我知道他为什么不拉上遮阳帘了,就是为了通过玻璃隐约看看自己表情究竟到不到位。“你喜欢他为什么没有和他说过,你喜欢他为什么要在他彩排的半个月的时间每天和那个什么钊一块放学走到校门口啊?两个人有说有笑的。”
“你是说他只彩排了半个月?”
“靠。”他笑了一下,“我说了这么长一句话,你就只听到了他彩排半个月,那个只是个定语,大姐。”
原来,他只彩排了半个月,原来,从那次10月的月考以后,直到现在12月,他只是不想理我才一直没有出现。那个每次尽管假装形同陌路,可每次还是会对自己傻笑一下的男孩,也许应该早就觉得不对劲了吧,毕竟那个笑容许久没有见到了。
“我,我会和他解释的。”
“你怎么和他解释?”
“拿qq啊。”我想开个小玩笑来让这个矛盾有个和谐的转变,就像那个笑话一样:你怎么看这件事情,拿眼看啊。
“呵。”他又是冷笑一声,这是有多少冰雨砸他脸上才可以让他如此冷笑,“你这么长时间愣是不知道他删了你的好友?”
手机在掌间滑落的时候,我还天真的觉得那是失手,直到捡起来再次“失手”的时候,我才知道那是心碎的现实化。
“别怨他,是我帮他删的,他舍不得。我也是拖延了两个月才打算和你说这件事的,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刚从阴影里出来,你别去找他了,毕竟他是曾经脑子受过伤的人。”他起身推门走出必胜客,临走前还不忘和服务员说上两句笑着走了。
服务员把披萨放到我面前的时候,“女士,您慢用。”
“诶,你等等,结账吧,不吃了。”
“您不用结账的。”
“为什么?”
“赵先生的朋友一律免单,韩总吩咐过的。”
出来的时候,阳光刺的人睁不开眼,小说里那些阴天的背景都是骗人的,天空就是天空,你可以因为你的心情而说他是阴沉沉的,而这并不妨碍他晴空万里的事实。我找出秦钊的电话,反复几次想接通电话可都还是放弃,走在回家的路上,那是他小学和我一起骑车回家的路,那是他教我骑车的地方,这家店是我们经常石头剪子布论输赢然后输者去为赢家买棒棒糖的地方……
电话在手里嗡嗡作响,这个习惯也是和他学的,只震动不出声,接起电话:“喂?你在家吗?”
“嗯,快到了,你现在要来拿吗?”
“嗯,我就在你家楼下呢。”
“我马上就到家了。”
挂掉电话在小区里又转了两圈才到了我家楼下,看见秦钊坐在自行车上玩着游戏,“我去上楼给你拿。”
“诶,先给你吧,结课了,基本上高中三年的基础数学都讲完了,就这些,后续如果有添加我再给你。”
我接过他一厚本的数学笔记,点头道谢,上楼取了我和补课班老师一起总结的物理化学笔记,我报了一个班物理化学提高班,老师是经常出高考卷的人,会把每章的与高考类似的例题挑出来讲解,几乎每年都有学生考得单科状元,报名的不计其数,只是小范围的知道,老师从来不允许声张,教育局查的严,这样做势必会引火上身,所以都是亲戚朋友介绍才收,其余人免开尊口。
我爸也是托了关系才找到他的,这份物理化学双科笔记秦钊一直想找我换,换的东西则是他的万能数学题型,他报班的数学万能题型是t市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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