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气息。酒意烧灼著解意的身体,也滚烫地包裹著他的yù_wàng,烧毁了他的理智。
他轻轻地再次律动著,温柔地,感受著那一波一波地甜蜜的快感向自己袭来。边做他边轻声说著:“我……很小的时候,就觉得自己……喜欢的是男人。……20岁的时候,试著交了一个女朋友。那个时候,不像现在,相当的传统、保守。我们交往了大半年,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後来……我鼓起勇气,握了一下她的手,竟然……有种厌恶感,於是……就分手了。再後来,我……喜欢了我们单位的一个同事,但不敢表白,看著他……结婚。再然後,我进了政界,一直发展很好,更加不敢……行差踏错。直到……三年前,在海口看见了你。我那时候……不知道用了多强的意志,才能克制住……不向你表白,更不敢……碰你。我……一直关注著你,也尽可能地……帮你。那时候……你找得更多的……是女人,我……就想……不能害了你。後来……我看见你和林思东在一起,你的眼神变了,整个人的感觉……也变了。我知道……你成了和我一样的人……我很欢喜……然後看见你受伤害……我了解你的性情,一直很担心你……会出大事,所以……那段时间,我都守在海口,跟在你後面……这才能及时阻止你做傻事……你……你真是傻……竟然做出……那样的傻事……可我……也傻,都到那个时候了,还是不敢跟你说,不敢碰你。我……今天看见你醉著回来,那模样……太诱人了,我真的是……实在忍不住了,所以……没有事先……征求你的同意就……我……对不起……”他说得语无伦次,显然脑子很混乱。
解意感受著他毫无技巧的生硬的穿刺,快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听著他充满了隐忍的情感的声音在静静的室内轻轻响起,心里忽然觉得很温暖很平静。“不用说……对不起。”他轻轻地喘息著,温和地笑著。“我又……没有……反对……”
容寂一听大喜,撑起身,动作渐渐变得激烈起来。
解意的双手将床单攥得更紧,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这一次,容寂坚持了很久。解意觉得暗夜里有黑色的火焰将他们两人烧得体无完肤,大滴大滴的汗珠从容寂身上滴落到他的背上,他自己也是大汗淋漓,已是半点力气也没有了。
记忆中,无论男人女人,解意还从来没有拥有过谁的第一次,便是自己的第一次,也是完全不值得记念的。也因为此,他希望容寂能拥有一个美好的值得回忆的chū_yè。
这个男人,半生过去了,居然从来不敢有过越轨的行为。人人都认为他位高权重,享尽荣华富贵,一定过著随心所欲的生活,想怎麽样就怎麽样,只怕没人能够知道,他原来是这样一个寂寞的人,孤独地埋藏著自己不能为世人道的性取向,注视著自己喜欢的人,却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过去,解意对容寂始终是怀著尊敬、仰慕和感激,从来没有往那方面想过。但是,当今夜容寂浑身颤抖著吻上他的时候,他的心里忽然涌起了一种疼惜的感觉,想要安慰他,让他享受到人生的极乐滋味。
当容寂终於在他的体内绽放出灼热的爱意的时候,连酒醉加长时间的疼痛,他已经有点神志模糊了。
容寂仍然在黑暗中紧拥著他,舍不得放开。他温柔地抚摸著解意的脸,轻轻地唤著:“小解。”
解意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容寂在睡意朦胧中又忍不住轻声叫道:“小解。”
解意含混地又“嗯”了一声。
容寂紧紧地抱著他,一刻也不肯放开,心里觉得非常安乐。
两人就这麽沈沈睡去。
直到天光大亮,路飞等了半天,也不见解意到他的房间来叫他。犹豫著,他一直等到快中午了,才打内线电话过去。
铃声响了很久,总算把交叠著沈睡的两人吵醒。
解意被身上的人压著,一时也没力气挣扎起身,便只是伸出手去够床头柜上的电话。容寂看他迷迷糊糊地闭著眼,手在空气中向前摸索,状极可爱,不由得笑了,探身抓起听筒,递到他手里。
就这一个动作,解意便被骤然袭来的疼痛惊得倒吸了口凉气,顿时清醒了。只是微微的一个怔愣,他便反应过来,马上咽下了到口的呻吟,将话筒放到了耳边:“喂。”
“解总,我是路飞。”
“哦,有事吗?”
路飞的声音一直很沈稳:“我是想问一下,今天的工作安排是否取消?”
解意略一思忖,便想起,今天是打算去房交会看看的,明天再到永基地产去看他们的项目。
他缓缓地吁了口气,说道:“我昨天喝得太多了,今天有点不舒服。这样吧,路飞,你一个人去看吧,多搜集点资料,回头跟我说说,看我有没有必要再去一次。”
“好。”路飞有些关切地问道。“解总,您怎麽样?要不要帮您买些药?”
“不用,我有。”解意平静地说。“多睡一会儿就好了。”
“那好吧,我就自己去了,晚餐前回来。如果有什麽事,您就给我打电话。”
“行。”解意扔下电话,根本无法挪动身体,那一跳一跳的钝痛让他忍不住又把脸埋进了枕头。
容寂将话筒替他挂上。看著洇著大片血迹的雪白床单,以及那一片狼藉的苍白身体,他的脸色变得煞白,身体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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