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王阳痿,比起你那能赚钱的爹,你真得还差得远呢。”
王阳魏刚想发作,就听云锦毅说道:“一看这件事就是你私自做决定的,不然你爹王进莱一定不会让你在这犯傻。你可知道我是你绝对不能得罪的人?”
“此话怎讲?”
“你们王家丝绸业之所以能在京城生存并兴起,是我有意给你爹卖个面子没垄断这个行业。只要我一句话,苏杭各地的纺织店家绝对不会再卖货给你们王家一分。难道说你想接了我的商业街,然後把丝绸生意让给我云锦毅做?这样我应该也不亏。”
王阳魏好像被这个事实震住了,他看了云锦毅好一段时间,都不敢相信。
“赶紧回去好好和你爹商量一下吧!他若支持你,你再来和我抢商业街也不迟。”
王阳魏跌跌撞撞地走出去了,云锦毅又喝了一口茶,满眼嘲讽。
自不量力!
“常喜,明天带信,凡是给王家丝绸提供原料的商家都提价三成!”
“少爷放心,常喜明天就去交待。”
这就是自不量力在老虎头上拔毛的後果,尤其是这只别扭老虎还处在心情烦闷期!
扫兴的滚了,云锦毅把她们这的红牌都给点了出来陪他喝酒。
美酒佳肴,如花似玉的美人都围著他不住地讨好献媚,这可真是回归他曾经奢华放荡的生活了。
云锦毅刚开始还觉得有点不适应了,就是浑身上下说不上哪难受,尤其是那些女人用胸部往他身上蹭时。
但是很快他就释然了,他是富商,是阔公子,这才是他的生活,那个颧英算个屁啊!
怎麽又想起颧英了?!云锦毅懊恼地抓过一个女人就吻住了她的红唇,那女人马上娇喘连连地坐到了他大腿上。
一顿饭下来了,云锦毅没少喝,最後扯过一个女人就拉著上楼了。
“云公子,您别急啊!”刚进房,女人就被云锦毅按到床上扒衣服。
女人很快就被扒光了,云锦毅在她浑圆的胸脯上摩挲著,听著她有点刺耳的呻吟。
没由来的烦躁,不管是女人的身体还是女人的声音都叫他烦躁。
随意抓了两把那白皙的胸脯,云锦毅解开裤子用手撸了两把,奶奶的,都到这份上了还不硬!
“云公子,你……”女人看著一直在那努力想让下身站起来的云锦毅,困惑又小心地小声问著。
云锦毅青著一张脸差点没把女人吓死。
把裤子系上,穿上外挂,云锦毅丢了钱就带著常喜回去了。
妈的以後绝对不再来妓院了!
……
原来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麻烦还真不少。第二天一整个上午他几乎都在和各种商家交涉,最後他该赔偿的赔偿,该滚蛋的让他们滚蛋,再看不顺眼的直接断他们财路。
雷厉风行了一个上午,王阳魏他爹王进莱也带著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儿子来云家给他赔罪,云锦毅笑嘻嘻地把他们打发回去了,谁叫他儿子不识好歹呢。
云锦毅果然不再去妓院了,他去小倌店。
豔倌居还是像往常一样生意火爆,听说豔倌居里新进来了不少好货色。
云锦毅点了个新来的,那一看就是个只有十六七岁的男孩子,看起来很纤细柔弱,看向他的眼神还有点胆怯。
“你叫什麽名字?”云锦毅一看他这样就知道是个还没接过客的雏儿,沦落到这里也怪可怜的。
“小,小伏。”男孩有点颤。
当晚云锦毅叫他陪著吃了饭,喝了点清酒,然後把他带回了云家。
给小伏准备了一间房,他还没等开口,这男孩就自己tuō_guāng了躺在被子里等著他。
结果他看了小伏好一阵,叹了口气:“好好睡吧。”
坐在他云家花园里,这里曾经可是他调情赏月的上佳之地。可如今,他却孤单影只地坐在地上喝闷酒。
喝著喝著,有点高了。
“呜,我云锦毅一定是中邪了!我怎麽会喜欢上你?!你说你哪点好?又残忍又狠毒,阴晴不定还变态,还品位低下!竟然和那个天下第一丑的女人做那事,你恶心不恶心!呜呜,你以为老子真喜欢上你了?等下辈子去吧!老子白白被你上了那麽久,你还去抱别的女人,妈的你当老子吃素的!”
当天晚上他就在自家花园地上醉过去了,还是常喜把他扛回房里的。
常喜也觉得他们少爷自从这次回来了就有点反常,可是哪不对劲他也看不出来,貌似是比以前情绪化了?
第二天他没有送小伏回豔倌居,他拿了一千两给常喜,让常喜拿给豔倌居老鸨,就说小伏他买下了。
常喜吃惊之余一溜烟似的跑了。
然後小伏怀著无比感激的心做了他的下人,有时甚至把常喜该做的活都做了,小孩子非常勤快。
常喜都有点不是味了,这不是明摆著抢他活嘛?!
这天晚上,云锦毅很疲累地靠在太师椅上,白天看货源忙了一天,他现在腰酸背痛。
“少爷,我给你揉揉肩。”小伏很贴心地过来给他揉肩。
小手又软力道又好,云锦毅闭上了眼睛,舒服地哼了两声。
揉著揉著,力道突然消失了,云锦毅刚想问怎麽不揉了,嘴唇上就传来湿润的触感。
“少爷,我,我喜欢你。”小伏小声地说著,陶醉地看著云锦毅俊美的脸孔,打从自己被赎身之後他就喜欢上他了。
“然後呢?”云锦毅只是静静地看著他。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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