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哇。”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出来,整张脸顿时血流成河。
每个班都有一个大哭包,对于高一a;班这个“哭包”叫亦微。
抽抽搭搭的先起身把撞到地上的红木笔筒捡到手心里,握着,啊啊啊啊啊叫着俯冲到被亦微一脸血怔住的郑雅一众人面前。
仰脸:“你赔,你赔给我,小鸟的头没有了,没有了,呜呜呜呜,你们赔。”越想越难过,越想越痛,亦微一把把笔筒扔在郑雅脚边,转头找骆久思,结果骆久思不在位置上。
呜呜呜呜的叫:“久思,久思,久思呢,久思呢。呜呜,久思呢。”满教室一圈跑,背着厚厚的白色羽绒服,胖的像小白熊一样。
伸手擦眼泪擦
到一手的血,“血,血,久思呢,久思呢。”
一手挥开拦在自己面前的熊兮和,哇哇叫着跑出教室,咚咚咚下楼跑进转角的男生厕所,跑到没来得及拉上裤链的骆久思面前,一头扎人怀里:“小鸟的头没有了,小鸟的头没有……”身子就软了下去。
打横抱起晕过去的亦微,骆久思裤链也忘了拉,一份风往外冲,对跟过来站在厕所门口的熊兮和吼:“滚开。”
把人紧紧的搂怀里一声一声的喊:“亦微,亦微,怎么了,别睡啊。”
几百级台阶,走一步就喊一声“亦微,亦微……”
“医务室在哪?你他「妈」的快说,快说。”随便拦住一个低年级女生吼道。
初一小妹妹被骆久思一脸家破人亡嘴脸吓得哇的一声:“呜呜……,你不就站在医务室外面吗。”
骆久思习惯性的就想跑校外,都要到校门口了,想起来还有个医务室。医务室正好就在校门口里面五米远地方。
骆久思和亦微都不知道。
亦微唯一的那次感冒就被骆久思带出校了,所以他不知道。
“大夫,大夫,救命啊。”
大夫?喊的谁?周大夫,咳,周医生从药瓶室跑出来,就看见一个高大的男生抱着个一脸血的小男生孤独无助的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前。
赶紧把人让进里间:“快把人放床上,这么多血,伤口深啊。你倒是把人放床上啊。”
“手僵了,医生快把我的手扯开。”
“……”
“你就这么抱着他跑下来的?看你校服,高中部的吧,好家伙,不僵才怪。”
“这也不能随便就扯,算了你抱着他坐床上。我得给他擦脸。”
擦完脸,仔细观察额头伤口,这也不深啊这,怎么流这么多血,周医生有点纳闷。
等贴好纱布后,亦微悠悠转醒,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
“他这是惊吓过度伤心过度太激动了才晕过去的,没什么大事。就是这伤口,他大概毛细血管很密集,所以出血吓人。不过我不太确定,你让他有空去做个血检。”
“亦微醒了,疼吗?”一边听着医生说话一边看着亦微的骆久思很快发现亦微醒了。
“疼。”
“他这额头,我看他皮肤这么白嫩,估计容易留疤啊。”周医生转身就出去配药了。
“呜呜,疤!以后妈妈再也不会说我可爱了,呜呜。”
“放心吧,肯定不会留疤的。”骆久思握拳。
“呜呜呜呜……
疼,哇哇,呜呜呜呜。”一边哭的抽抽嗒嗒,一边勾过身子伸一只手去帮骆久思把裤链拉上。
“……”
作者有话要说:˙0˙
☆、老妈来了
“高一a;班骆久思同学请赶紧到校长室,高一a;班骆久思同学请赶紧到校长室。”
今天轮到亦微值日,额头上还是包着纱布,他抄着扫把颠颠地跑另一头正在擦黑板的骆久思身边,仰脸:“久思,你舅,是不是知道你打架了?哎呀,你看你脸还是绿的。不会打架就不要学人打架啊!”
听到这骆久思脸更绿了。
好,好像是差点没打赢。
那天带着一脸青肿走进亦微的绿房子(亦微的房间墙纸是嫩绿色的),亦微正抓耳挠腮的扑着呢。
段亦微:“哇,你被打劫了?”
“嗯,打了一架。”骆久思骄傲语气。
段亦微:“被揍的挺惨吧?”
“我妈说了,遇上打劫的要什么给什么。你……”亦微歪头瞟久思,“你被劫色了?”
“……”
“那你这样,要不我出去买晚餐吧。看,我们俩都受伤了,不行,你得跟我一起出去。唔,我想吃……”后来亦微和久思一起住以后,他放假就不到李小康家里吃了。
两个人一起几乎吃遍了小镇上所有美食。
这都四天了还没好,脸确实很绿。“亦微,你等会儿在教室里等我,我去下校长室回来找你一起去吃饭。”
“那你去吧,我帮你把黑板擦了。”亦微从久思手里拿过板擦垫着脚要擦上面,久思拿过来分分钟给他弄好了,然后摸头让他处理下面的。
“嗯。”严肃脸。
骆久思:“报告。”
骆久思:“……”
“小思你的脸怎么绿了?”
“妈,你怎么来了。”小厮你妹。
“妈来看你啊。”
这才刚开学一个星期而已,郝西音女士。
“我问你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哼,给。”
“面?”
“……”
“哦,那是我去你舅家做的,你这几个假期一有空就做这东西,我想你爱吃,给你带的。”
“那……药”
“带了带了带了,国外最新研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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