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开门,先让我进去,冷死我了!”闫力喝了一口热n_ai茶,接近半吼的催促。
袁振一直就没回来住,龙语病好利索了也没回来——人老先生讲话了,你让我再缓两天。伺候一天也是伺候,多几天也就是多做几顿饭。反正你总得吃饭,哪儿吃不一样啊!再说了,楼房比平房暖和,爷再收留你几天,你不用太感激。袁振懒得跟他掰扯,也没有一定要回去办的事儿,于是每天通勤中。就算天天开车游车河、就算天天19层爬上爬下,就算虎子它们照样儿用各种行动迫使他开着电暖炉一点儿不节约,就算隔三差五得工作时间遛狗,就算……
总之,千金难买他乐意。
袁振喜欢龙语在身边,于是乎,就这样耗一起了。
小闫进了屋儿,换了鞋,围巾摘了,手套脱了,帽子挂上了,大衣却不脱,喝完最后一点儿n_ai茶,他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袁振进厨房,烧了一壶热水。
“你最近忙什么呐?”小闫摸出烟,拿过了烟灰缸。
“没忙什么。”袁振出来,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没忙什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小闫点上烟,收起了打火机。
“龙语病了,照顾他来着。”
“什么病啊?一病病个把月?怀上你骨r_ou_啦?”
以往袁振肯定会笑,但此刻仍旧面无表情。他实在不知道,眼下他还想跟他说些什么。他和景燃是早结束了,闫力没节c,ao他也不是才知道。但,无论怎样,这事儿确实让人难堪。不知道无所谓,知道了没法当没所谓。
“聊聊吧。”闫力看着袁振,登门之前他就有觉悟了。谁心里都有一个大概其。
“聊什么?”袁振掏出了烟盒。
“咱俩多少年朋友了?甭装了,我哪儿得罪你了,你张嘴跟我说。”
袁振点烟,不说话。
“还能有点儿劲么?”
袁振吐出一口烟,虎子跳到了袁振怀里起腻——这家伙最近不容易逮着。
来福嚼着狗粮,阿花躺在窝里,眼睛盯着沙发处的两人。
“你怎么这么爱养猫啊。”小闫瞅了瞅虎子,又瞅了瞅正从猫道进来的大黄猫妞妞,“以前上学时候,就老瞅见你喂流浪猫。”
“女人和gay才养猫。”袁振起身,拿了妞妞的食盆,添饭。虎子老大不乐意——你让我腻味会儿怎么啦!
“嗯,我老这么说你。挺壮一老爷们儿,你跟猫不搭配。我的哥哥。”小闫笑。
“景燃搭配,可他嫌猫掉毛儿。跟你一样,你也嫌。”袁振蹲在dvd架前,看着妞妞狼吞虎咽。虎子跳下了沙发,也扭搭过来了。
闫力盯着袁振的背影,吐出一口烟,“噢,你愿意说说正题了。”
袁振没吭声。
“真丨他丨妈丨c,ao丨蛋了。”闫力弹了弹烟灰,“我终于明白景燃干嘛跟我睡觉了,就为了告诉你,他跟我睡觉了。简单、直接,有杀伤力。”
水壶啸叫起来,袁振起身,去厨房,把火关了。
闫力起身,跟到了厨房门口,看着袁振沏茶。
“袁振。这事儿我就说这一遍,你愿意怎么想怎么想。”
“说什么啊,有意思啊。”袁振背对闫力,往水杯里倒开水。
“别介,你让我说吧,不说我他妈憋屈。我跟景燃,要不是你,肯定不认识。我对他没什么特别感觉,既不好也不坏,你跟他处,我才跟他当哥们儿。就这么简单。”
袁振沏好茶,递给了闫力一杯,自己捧着一杯。他不看闫力,而是盯着厨房的地板,心想,这土落的。
“他现在来来回丨回两头折腾,说实话我没理由替他忙前跑后,我看的还是你面子。是,你们俩分了,但在一起那么多年,怎么说,我也不觉得他人坏。能帮就帮了。”
“别说啦。”袁振喝了一口茶。
“上回,他过来,临走,约我喝点儿。我就去了。他不开心,跟我说了好多以前的事儿,一杯一杯往下灌我。我喝多了,再醒过来,他就躺我边儿上,一丝不挂的。我都疯了。换个衣服都不愿意谁看见的景燃,他居然会……我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儿,他一脸不在乎的跟我说,咱俩干了。我当时就觉得头昏脑胀,他说没事儿,有什么的啊。我当时就知道事情大条了,可我生气啊,我说他妈你没事儿,你这是害我呐!”
“……”
“我是一不忌讳的人。但问题是,我有伴儿了,我对那孩子挺上心的。再者,景燃是谁?是你袁振掏心掏肺爱过的那个。我跟他睡,我算怎么回事儿啊?我图什么啊?后来我们俩就掰扯起来了,我说咱再喝的多,也不能办这档子事儿。他说办都办了,反正你也没拒绝。我说废话,我喝的我是谁都不知道了,还是你灌的!他说你别假正经,你是洁身自好的人吗?昨天晚上做的时候你可挺来劲的。他把话说难听了,我也当然没客气,给了他一句:我还以为你是我情儿,否则绝对不会碰你,我对你一点儿兴趣也没有。我说景燃你别拿我当枪使,袁振不跟你睡你就跟我睡啊,你作啊你,你没人爱啊!总之,后面全是难听的话了。一来二去,就吵起来了。不欢而散。”闫力看着袁振。
“行,我知道了。别往下说了。”袁振的声音不冷不热。
“别介,你别知道,你不知道!前阵子,他又回来了,给我打电话,我没接。后来又打了几个。这样儿也不是事儿,我就接了。挺僵的,说来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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