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一颗这么大的,红色的珠子啊,我之前就放在怀里的。”他双手比画着,焦急之色甚深,显然是重要物品。
但张小凡身上受了外伤,包扎的时候肯定要把衣服脱下来,珠子又是放在怀里,他又昏迷了好几日,破了的衣服早就被扔了。
“红色的珠子?”林惊羽脑中灵光一闪,登时脸色就难看起来,说话的语气也变得不好“你从哪得来的什么莫名其妙的珠子?”
“就,就是,我随便在路上捡的。”
“既然是路上捡的,丢了就丢了吧,我过会去问问师兄他们,找不到就算了,省的麻烦。”
张小凡还想再说什么,但一看林惊羽难看的脸色又憋回去,心有不甘但也不再说什么。
话虽这么说,林惊羽还是特地抽了空去寻,齐昊说根本没有见到,扔掉的衣服里也什么都没有。他虽心存疑虑也没有办法,珠子容易滚落,指不定是什么时候就丢的。想来张小凡这时候才发现丢了,约莫也是丢在青云山上。被发现一定会禀报掌门,不至于落在魔教之人的手上。起码比在张小凡手上好,这噬血珠阴邪至极,以他人鲜血供养自身,使用久了,人的心志也会受其影响,前世张小凡堕入魔教怕是也有它的原因。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林惊羽都是陪着张小凡度过的,小凡的日子很难熬,睡着了还好,但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伤口的疼痛,身体自然不会好过,却又只能躺在床上,动也动不动,站也站不得。他却总是很乖,喂他吃饭他就吃,跟他说话也从来不会不搭理,换药的时候也从来都是自己咬牙硬抗。
林惊羽虽然忧心,却别无他法,向其他人借了几本有趣的民间杂书读给他听。张小凡这方面接触甚少,以前读的书大多都是四书五经一类的题材,内容生硬无趣,先生又管的严,很是不喜。乍然闻及世间竟还有如此多的奇闻异事,珍奇异兽和仙妖侠怪,听的津津有味,日日如此,也稍减烦躁之意。
“鲸鱼者,海鱼也。大者长千里,小者数十丈。其雌曰鲵,大者亦长千里,眼如明月珠。 ”
“等等,惊羽,你说那种鱼叫什么?”
林惊羽把书摊在膝上“鲸鱼啊,怎么了?”
“惊羽?鲸鱼?”张小凡噗嗤一声笑出来“它的名字跟你好像啊,好想去见见它长什么样,说不定跟你长得挺像的。”
他翻了个白眼“臭小子,你反了你了,我是人,它是鱼,怎么可能长的像。”
张小凡却是对它真起了兴趣,缠着他问来问去“惊羽,世界上真的有这么大的鱼吗?”
林惊羽耸了耸肩“既然书上说有应该是有的吧,而且好像确实有住在海边的人见过它。”
“那你知道海在哪里吗?”
他从脑海里搜寻一番,诚实的回答道“没有,只好像听人说起过在很远很远的南方有,大雁都要飞半年才能到。”
“那等我们以后长大了,我们去那里好不好?”
“好吧”林惊羽看着他期待的小模样无奈的点点头
“嘻嘻,等我们以后学会了御剑飞行,身上再带很多很多的干粮,一直飞啊飞,飞啊飞,飞到海边去见它好不好?”一边说还一边兴奋的手舞足蹈,惊羽赶忙应口“好好好,你说怎样就怎样,你别乱动了,再动伤口又要裂开。”
“才不会呢”张小凡心情很好的咧嘴笑“师父都说我伤口已经开始长肉了,叫我不要再闷在屋子里了多去院子里坐坐呢。”
原本新来的弟子是应该和其他人一起住在那两排统一的屋子里,可张小凡身上有伤,不便移动,齐昊又甚是喜欢他俩,便索性让他二人在他的小院里定居下来。
这期间苍松也来看过他们几回,没说什么也不常笑,张小凡对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师父不敢造次,每次都战战兢兢的。但见他都只是询问自己的伤势,林惊羽又总是说苍松的好话,说要不是师父当日赶来救他们,他们都要被那恶人杀死,还把他们都收入门下不至于让他们无处可归之类之类的,时间久了自然也没那么害怕,虽然当面还是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但总算背后敢提起他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呜,为什么手滑,还要奋斗下一章~~还有我的笔名,自己想了一个现在又觉得好难听,赶脚我又要随便起一个的节奏,让我再想想~…
☆、入门
张小凡确实在屋子里闷的太久,他正是爱玩好动的年纪,因为身上的伤硬生生躺了将近一个月的床。所以即使只是让他坐在小院的躺椅上吹一吹微风,也是开心的不行,仿佛重新认识天地一番。
林惊羽则就在院子里练一些扎马步之类的基本功,他现在身子不甚强健,要好好练习才能打好基础,因为前世也经历过这样的过程,所以也不觉得吃苦。而张小凡更是从没有接触过武艺,新奇的很,看一小会就要给他叫好。齐昊大多数时候要么是待在房间修炼,要么是出去处理事情,与他们接触不多,所以这方小小的庭院里,没有娱乐,没有风景,只他们俩一个练一个看,意外的和谐。
不过苍松一开始便对林惊羽寄予厚望,又刚刚接手,倒是常常来这里给他教导剑法。林惊羽天资甚好,又活过一世,即使身体跟不上,心中也早有融会贯通之能,当然不会让他失望。
常人学一件新事物刚开始必定是难的,因为大脑和身体都对它不熟悉,即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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