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忽至,崔然埋头咬住顾伦耳朵:“不提就快要忘记,我本来就是r_ou_食动物,择日不如撞日,不如立马行房?”
因为腿伤,以及不想给顾伦造成走老路的印象,他已经忍耐太久。
顾伦检查了他的伤腿,在他再三保证下找来润滑剂,去浴室做了短暂的清洗,就在沙发上办事。顾忌崔然的腿伤,顾伦让他躺下,自己居上位,给崔然lu y-inj-in-g。崔然背靠抱枕,斜坐着为他开拓肠道。前些日子还互lu 解决,近来顾伦忙碌,连这一项日常都暂停很久,两人尤为敏感,崔然才塞入第三根手指,在肠壁上抠挖几下,顾伦就后腰一挺,s,he了崔然满胸满腹。正想嘲笑对方,被顾伦握紧的y-inj-in-g也一阵抖动,喷出j,in,g液来。
两人面面相觑。
太子爷久经沙场,极为气愤,气还没喘匀就自己狠狠lu 动y-inj-in-g,暴躁地等待二次b-o起,无奈间隔期有些长,那根火棍太不争气,只好郁闷地通过对顾伦下手来消磨时间。顾伦就跨坐在他胯间,胸膛紧挨他的脸,崔然抬头便一口咬住他r-u头,用牙齿研磨左边,手指揉掐右边。
崔然y-inj-in-g完全b-o起,顾伦推开他黏在自己胸肌上的头,一手扶住粗长*物,一手两指扒开ga-ng口,将龟*往ga-ng门里吞。崔然扶住他的腰,忍耐挺胯一冲到底的冲动,一边轻声叫他的名,一边为他擦额上倍增的汗。
进入到底,顾伦半个身子倚着他不住喘气。
崔然频频吻他的侧脸,手指在两人*合部位游窜,轻轻按压顾伦x,ue口,感觉到那处的褶皱都已经被完全撑开。
“阿伦最宠我。”他嘴角一咧,笑得得意。
顾伦闭着眼,手贴着他的头发,拇指抚过他的眉骨,崔然顺势合上眼睛,任顾伦温热的指腹滑过他的眼睑。
顾伦低下头,在他眼睑上一吻,然后撑着他的肩,提臀开始上下蹲坐。
崔然跟着挺胯,摘下顾伦贴着自己眼睛的手,引导他一起抚摸两人紧咬在一起的嵌合点。
“那次在酒店……我们的第一次,你看的那本书,作者叫……萨拉。”
顾伦一蹙眉,少顷,“萨特。”
崔然松开他的手,揉弄他两瓣屁股:“好舒服……唔,再吸紧一些。”
顾伦一吸气,两人同时发出一道低沉绵长的喘息。
“不管他叫什么名……”崔然道,“我就记得他有一句话,什么……情欲除之外……没有任何目的……”
顾伦道:“平庸的人……嗯……由于……j-i,ng神怠惰和……因循守旧,不能设想……他的情欲……除了……啊……之外……还有别的……目的……”
“啪”一声响,崔然在他屁股上轻轻扇了一掌,张口一咬他又硬又大的左边r-u头,“这个时候……你还能一字不漏……背这些东西。”
顾伦本就r-u头敏感,被他忽如其来的一咬搞得胸腔战栗,说不出话来。
崔然满意,放开他,“现在觉得……也不尽是瞎扯……所谓xìng_ài,有性有爱,果然不同……”
挺动越来越狠,他y-inj-in-g长而滚烫,直往他肠道深处捻,顾伦已经无暇接话。
崔然忽然停下,顾伦愣住,顾伦蹙眉看他,见他手上的东西,又一愣。
崔然得意:“多拉a然。”
顾伦满眼无奈,任他将两只跳蛋用胶带固定到r-u头上。两颗r-u头经过之前的刺激已经硬如石子,连触碰都能让顾伦敏感得将肠道缩紧。固定的过程又是一番挑弄,顾伦好容易喘匀气,崔然又忽然打开开关——
“唔!嗯……”
崔然胯下飞速挺动冲撞,顾伦忙扶住他的肩,高大健美的身躯也敌不过前后夹攻,被捣腾得摇来晃去,几乎寻不到重心。
有了前一次的铺垫,这一次尤为持久,两人如登仙境,酣畅淋漓,后瘫倒为一体,很久都不动弹。
顾伦脸贴着崔然肩膀,崔然吻过他肩上的刺青,再将他的脸捧到手心里,为他擦眼角的泪。边擦边笑:“老人家还哭这么凶。”
顾伦失笑,捏了捏他的脸。
崔然忽然收起笑,盯着他的眼睛看。
顾伦道:“想什么?”
崔然道:“想我是不是前世就认识你。”
顾伦哑然。
崔然笑道:“我们说不定已经三生三世。”
看来心情极为愉快,一不留神就被打回原形,开始重c,ao旧业。
楼顶崔然栽种的藤本月季开始顺木架攀爬,盆景花草郁郁葱葱,芬芳馥郁,一连三天闲暇,顾伦大部分时间都泡在泳池中,崔然则拖着伤腿在旁边躺椅上晒太阳。也有时,顾伦会在客厅研学上世纪老电影,在崔然看来比之当代文艺片更加索然无味,却也不泼凉水,反倒追问他什么时候化理想为现实。
“还没做实际打算。”顾伦道。
“怕票房惨淡?”崔然调侃,“你还将我当外人?”
张口闭口买票房,堂而皇之,好似天经地义。
每每谈到这处,也意味话题将要终结,顾伦一定换别的话题转移他注意。
也问过他为何比顾伦本人还迫切,大言不惭道:“退居幕后总好过整天抛头露面。”
竟然比他老爹还蛮横,米杉至少工作丝毫不受干预。
劣根仍在,人总不是那么容易被改变。
顾伦又去公司,回来后茶几上多了一本剧本,《捕鱼儿海》,讲明初一代名将蓝玉在大漠中横扫北元大营的故事。穿c-h-a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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