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率,率领他们抢这一票,拿到的可以抵三个月,他们要好好的享乐——
凯尔罗斯是强盗头子!?沙夏终于明白,已经太晚了,神殿被抢劫,祭司被杀,不管信徒捐献的、或是神殿原本累积的财产,都给一群盗匪夺走,甚至连智慧之珠也不保!
沙夏从未经历这种恐怖,又见脸有一长道疤痕、三十岁出头的男人,喝到醉醺醺的走来,盯着他,要干嘛?「不要过来!」他吓得躲开男人拉扯,猛地头皮痛到发麻,被紧抓头发,害他不能移动,男人另一手扯掉他裹身的披风,贪婪打量着赤裸上身、凌乱长裙,不管他吼叫抗议,直接伸入裙里、抓捏他的下体,痛得他倒抽一口气。
「你真是男的?」男人一手摸着孩子的性器,十分惊讶,抓住不停扭动的嫩白身子,稚龄尚未长大,岂不同女人一样的,手指滑向那臀间xiǎo_xué,干起来也不错吧?他嘿嘿笑说:「有意思……我要了!」
「不——」被压在疤面男底下,沙夏惊恐挣扎,却被抓得更痛!
男人一掌举起,吼声恫吓颤抖的孩子:「你不想挨揍的话,最好乖乖的躺着……」不料,他下巴一凉,发现刀尖冲着他?
「刀疤,你放开他。」凯尔罗斯手握利刀,对方敢动,他就刺破那咽口水的喉头。
刀疤正要爽呢,不满有人阻止,即便首领,也不能妨碍他看上的,他开口:「首领——」
「放?开?他。」
严厉一句、咽喉差点刺破的危险,逼使刀疤悻悻然,不得不放弃手里的孩子。
凯尔罗斯对着上百的弟兄宣布,沙夏是他的东西,谁都不能碰,又将他们通通赶出祭坛的大厅……
沙夏没法克制的颤抖,眼看凯尔罗斯缺少一件,他才知裹紧自己的披风是人家的?幸好没有遭到强暴,他手忙脚乱的坐起,还来不及站,又被凯尔罗斯一把抓住?他不断尖叫挣扎,强盗头子没有放开,也没有任何动作,就继续的抓住他,淡淡的看他叫到哭泣,吼叫到喉咙嘶哑,他好丢脸,渐渐的忍耐不哭不叫。
「你终于肯安静了?」凯尔罗斯开始问题,「我听说你是祭司捡来的弃婴,从出生到现在,都居住在这里,没踏出神殿一步?」孩子仿佛失了魂的呆愣,他用力摇晃,催促:「回答我,你有没有踏出神殿一步?」
沙夏两肩被大手猛晃,晃得他掉泪,不自觉低低的呜咽:「没有……我没有踏出神殿……」
「那么你也是祭司养着的娈童,可惜啊,他永远都吃不到了,哈哈哈!」
沙夏讨厌强盗,更讨厌滥杀,怎么可以在神殿里面做坏事?他好气挣不开强盗的抓扯,气到抽抽噎噎:「什么娈童……你……你不要乱讲!」
「我乱讲?哼,我看见祭司把你带去他的房间,对你毛手毛脚的,脱你的衣服,你不会以为这是正常?」孩子愁眉苦脸的动摇了,凯尔罗斯再追问:「那个老色鬼要你做给他看的,是什么?告诉我!」
我正听到关键的时候,沙夏却低了头,沉默不语。
「你怎么不继续说呢?那个祭司要你做给他看的,到底是什么?」凯尔罗斯想的,我也急于想知道,从没有什么像现在这样,急得我心痒痒,抓不到又搔不到,徒增许多急躁!
但是我怎么催促,沙夏就是不肯讲出来。而且夜深了,仆人过来说,苏珊娜找不到我,正在卧室大发脾气,我得回去陪她……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结束与沙夏的谈话,就照沙夏的请求,让他移去神殿,也准许他睡在里面,可是,「马哈城由我们罗马人管理,敬拜的是太阳,你是天泉之神阿黛菲的信徒,在太阳神殿里面,应该很不自在吧?你确定要进去?不如你在我的住所,我能为你准备更舒服的房间……」
「不用了,我不需要别的房间,多谢城主大人。我被强盗囚禁了五年,现在终于自由,真的很想待在神殿这样安静的地方,就很好了,有心祈祷,不管到哪边,阿黛菲神都会与我同在。」
既然沙夏开口,我就答应,叫人送沙夏去太阳神殿。
回去卧室之前,仆人告诉我,他刚刚在清洗沙夏的时候,发现沙夏不只手跟脚的绑痕,身上也有一些痕迹,尤其臀部,该是频繁xìng_jiāo而留下的抓捏瘀痕……
这又让我充满遐想,想着强盗抢了珍珠,再夺走祭司的嘴边肉,究竟要沙夏做什么?
我胡思乱想,打发走仆人,我一踏入卧室,老婆吼声立即轰过来——
「拉米尼?利比,你今天有什么毛病?工作到这么晚不睡觉?我从认识你到嫁给你、生出儿子,都没见过你有哪一天,认真工作到深夜?」
轰隆隆的吵声,令我呆住,是啊,我好像没有哪一天,认真工作到深夜?惹火老婆,我可吃不消,赶快施展三寸不烂之舌,对她陪笑脸,「好啦,老婆别气,你也知道我这城主头衔,是皇帝亲自命令的,他叫我快点消灭强盗、找回阿黛菲的珍珠,我若办不到,恐怕以后也没有好日子过了,现在我压力很大,能不认真工作吗?」我努力说服她,在沙漠有多辛苦,终于把她哄着上床。
女人嘛,要她闭嘴不碎念,就用力气制服她。我tuō_guāng光,也剥掉她的衣物,压住她,谈情说爱,再用大肉帮插着她,让她爽到不停急喘,抱着我,呻吟还要,我就往银水泛滥的阴核狂插猛干……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想起沙夏,那一身诱人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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