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属于两人的信息素相交汇,仿佛在酿一坛浓醇的酒,只闻其香,便能醉到心底去。
“范正闲……”郁清分出一丝理智叫他的名字,想问他感觉是否还好。
范正闲却脑子晕乎乎地撒起了娇:“阿清,我平时……是怎么嗯……叫你的,你连上床都喊我……我全名,我……呃啊——”
郁清把性器抽出,又狠狠撞入,把范话痨的话全都撞碎在肚子里,叫他除了漏出的呻吟再也说不出乱人心神的话。
几下之后范正闲忍不住断断续续地求饶:“阿……啊……阿清、慢……慢着点儿嗯……”
郁清不为所动,低头看了看两人交合处,肠内被肏得一翻一卷,混着润滑剂,鲜粉透亮,状态好得很。
范正闲喘着气,见郁清不理他也终于安静下来。
伴着窗外北风的呼啸声,气氛一时暖得腻人。
郁清放慢了动作,俯身去摸范正闲胸前那两颗小粒,同时低声在他耳边道:“我不叫你名字,难道要叫你范总监?”
范正闲嗯了一声,似乎是爽到了,没有说话,只是反手搂住郁清的脖子,勾头去和他接吻。后面那处真实几乎不能忍受的胀痛此时都已化作细密的麻痒,又被郁清刻意放慢了动作细细地磨。前方的rǔ_tóu被人捏在手里,并没有感觉到多强烈的快感,只觉得折磨人得很。
吻很温柔,下身的撞击虽慢却不减力道。郁清guī_tóu压着前列腺那一处猛碾。范正闲刚刚从麻痒中品出些味道就迎来这么一波攻击,爽得人都失了神,微张着嘴任由对方的舌卷遍口腔,仿佛要和下面同步似的伸入到喉口。
这一吻时间着实长,感到那人的舌头退了出去,唇一分范正闲就大口大口地往肺里吸气,因缺氧而发热晕乎的大脑渐渐清醒……
郁清笑着看他,范正闲低头一看,床单白浊一片,这才意识到刚才他竟然射了出来。
两人都没去管床单上的白浊,郁清把软成了一摊泥还是很沉的范正闲翻过身让他躺在床上,就着翻着肉闭合不了的小口又插了进去。
“嗯呃……慢……啊——”
刚刚发泄过的身体敏感得很,郁清已经放得很慢,范正闲还是被那轻微的摩擦刺激得不行,后穴受不住似的紧缩不止。
郁清只好把动作放得更慢。下面那张嘴被肏得极软,却似乎比最初还咬得紧,鼻端满是他的味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也会很快忍不住泄掉。
他顿了顿,往前靠了一下,好让肌肤相贴得更为紧密。只听范正闲又是一声“嗯”逸出,后穴缩得更紧。
想来是刚才那一下捅得深了。
轻轻拍了拍他屁股,郁清道:“放松,咬太紧了。”
这句话入耳让范正闲脸很快红了,但后面还是咬得紧,他基本已经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了。
郁清叹一声,有些无奈地伸手揽那人膝盖,把两条大长腿放到自己腰上,然后又托起他臀部,就着这姿势操干起来。
“阿清……啊……”范正闲细碎地呻吟着,喊着心心念念的人的名字,心中还是满不可思议。
身体里那物的热度却真实得很,敏感得让他自己都吃惊的肠黏膜清晰地感受到茎身上生命的脉络。
胸前被掐肿的肉粒被人叼在嘴里用舌头戏弄,很快变得红肿不堪,郁清吮了一会儿吐出来,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犹如一颗罪恶的果实。
这景象印到视网膜上,又被送到大脑深处,使得郁清眸色加深,张口狠咬了上去。
“啊嗯……”
耳旁那人疼痛中渗出的愉悦大大满足和鼓舞了郁清,他伸手抚上范正闲硬得滴水的yīn_jīng,快速撸了几下,手里的东西就跳动着射了出来。郁清也就着裹着自己的后穴的这一波痉挛,把jīng_yè射到了那人肠道深处。
两人并排躺着,各自舒缓呼吸,也整理一下剧烈波动的心情,扭头对视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有人问。
那人认真地看着对方深邃的眉眼,他看到那人眼中的自己和自己眼中的对方都是一个模样——深深陷入恋爱的模样。
“不知道,就是想笑。”
范正闲说完笑眯眯看着郁清,示意该他讲。
郁清笑着说:“生命之美妙。”
“那上一次呢?”范正闲追问。
“那属于qiáng_jiān。”郁清脸瞬间黑了。
“可这次也——”
“你还有脸说?!”郁清打断他,“我告诉你,下次你要是再敢来这套,看我不把你前面后面都弄残了一辈子都别想再用!”
范正闲终于偃旗息鼓,安静地身在床上,不一会儿被人推了推。
“去洗澡。”
两人终究还是没有在浴室里再做上一回,就算不操心谁的后穴,也得想着那谁的腰子啊。再说了,郁清再怎么也还是个o,体力上难免……
要坚持可持续发展原则啊,同志们!
两人就这样做了几次,有时郁清在上,有时在下,但只是空间位置上的变换,其中乐趣不可主喻。
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担那起来越近的发情期,但o信息素明显的变化却如定时炸弹一般时刻提醒着。
已入了深冬,这几天郁清为防止信息素的变化被人察觉,上班时裹了厚厚的羽绒服,又喷了气味浓重的香水。
有同事不禁问他怎么了,突然变得这么风骚。
郁清已经做好被别人嘲笑的准备,装作不好意思地说:“女朋友最近偏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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