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些年对不住你,可这件事和你没关系。现在这种混乱的场面,我很难保证你的安全。”
胡君的一番话非但没有让天留笑觉得有丝毫暖意,他把拿着手里的剑朝胡君的方向猛地一刺。人王之剑堪堪停在胡君的喉结处,看着面前的胡君天留笑的眼里一片冰冷。这个作为他父亲的男人,如果不是有需要,他永远都不会正经瞧这没用的家伙一眼。
“从现在开始,你只需要站在一边看戏。”天留笑冷若冰霜的脸突然笑了起来,他拍了拍胡君的肩膀道:“对了,千万不要在我面前提起父亲这两个字。这样事成之后,我也许会让你和你这可怜徒弟说上最后一句话。”
天留笑说完又狠狠地瞪了一眼胡君,转身拂袖而且。胡君站在原地盯着天留笑的背影看了许久后,也提步跟了上去。至始至终,他的视线都跟着天留笑,至于齐横他是万万抽不出空来再多关注。
等那二人走了许久之后,齐横这才从假寐之中睁开了眼睛。他再次艰难的爬了起来,靠在冰冷的墙面上。剑奴...他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之前天留笑丢剑的地方。他那老师果然很精明,之前说的那一串的话硬是没有跟他吐露一点□□。想到这里齐横恨不得甩自己一耳巴子,在这时候他居然还会对胡君有所期待。
齐横叹了一口气,他把视线转到地牢的那扇大铁门上。是的,他想逃走,从这里逃出去。他才不是那种因为这点小事就会消沉的人,之所以之前装出那副撕心裂肺的模样不过是想让那两位放松警惕而已。他已经不是初入社会的小毛头了,他不想死,即便是如蝼蚁般苟活那也是活着。当然他并不想和蝼蚁一样苟活着,他要出去一探究竟。那二个人还有流离骸他们一直执着的东西,他必须要弄清楚!
他低头查看了一番自己手臂的伤势,试着动了动自己体内的灵力。想要从这里出去,就必须要动用灵力。他的储灵的这只手臂上面有一道十分深的伤口,他轻轻地动了动这只手,除了痛之外似乎并没有伤到骨头。因为衣袖已经烂的差不多了,为了避免伤口因为和肮脏的衣袖接触而造成感染,齐横一咬牙干脆把那只烂掉的衣袖给撕了下来。
撕下衣袖后,那条蜿蜒在他手臂的剑纹十分嚣张地在显示自己的存在感。他以前一直有所困惑,为什么老师告诉他动灵过度会反噬自己。现在想想,这理由简直不堪一击。
一想到以前的事情,齐横又忍不住低头回忆起之前在人界的那段快乐时光。等他回过神来之后,他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现在并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
他稍稍休息了一下,他缓缓地站了起来。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他现在还有些虚弱,那双疲软的脚要做出十分的努力才能勉强支撑起他的身躯。不过让他高兴的是,他终于能站起来了。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地牢的门前,仔细地观察着任何一个可以让他逃脱的细节。
可他失望了。这地牢的防护措施是他现在这副模样无法突破的,他要是想出去只能异想天开盼着其他人来救他了。但现在看来这根本就不可能,他在地界熟悉人只有流离骸和安庭了。现在天留笑他们又去了地界,流离骸不会也根本不可能来救他,从头到尾他们只有利用关系而已。
而安庭,安庭的能力他再清楚不过了。
这么说来,他唯一能走的路就只有在这里等死了吗?齐横顺着地牢的铁栏杆一路滑了下来,他靠坐在铁栅栏上。突如其来的无力让他有些睁不开眼睛,渐渐地他就这么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天呐...我为何如此之拖!我之前是立了flag了吗?tat
☆、心意相通
“齐横...醒醒...”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后,齐横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人在急躁地拍打着他的脸,力道还挺大。他实在是被打的脸生疼,没办法他只好挣扎着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刚睁开眼睛他的视线还是朦朦胧胧的,他隐约看到似乎自己的面前蹲着一个人,那人的巴掌毫不留情地在他脸上扇打着。等他视线缓和过来之后,他这才发现,原来蹲在他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流离骸。
看着流离骸那张熟悉的脸,齐横觉得自己就像是做梦一样。这家伙居然会来救他,这种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去找天留笑,像他要青铜匙的吗?为什么...为什么会找到地牢里来。
而且,他看上去好像还受伤了。苍白的两颊上像是被某种尖锐的物体给划破了,横着好几条血液已经干枯的伤痕。
“醒过来了?身体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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