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西笑了笑,“这次的事情,有点后续,你们得去处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后续这个词,我隐约感觉不好,我无声的皱了皱鼻子。
巴林看着拉西,目光沉了沉,表情也变得有些严肃,似乎已经知道了是什么事情,手指有意无意的敲着膝盖,他还是问了一句,“一定要我们去吗?”
拉西很认真的点头,“金虽然死了,但是我们万万没想到他还有个儿子。漠.穆勒是公众人物影响力比较麻烦,现在他已经在查他父亲的死因,为了……漠.穆勒必须死。”
那隐晦的没说出来的,每个地方都有不能触碰的隐晦,我懂。
我心一凛,我用力握住巴林的肩膀,希望他不要接下来,拉西若有所思的看了巴林一眼,声音里带着警醒的意味,“巴林……。”
巴林最终点了头,我靠!握着暴脾气,我捋起袖子,大力的垂着茶几质问拉西,“为什么要杀漠.穆勒,他父亲的事情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一直从来没承认过自己的姓氏是穆勒,麻痹,现在为了领回自己父亲的尸体,就要挨一刀?什么逻辑思维啊!我坚决否定!”
巴林将我拉回去,他握着我肩膀,声音压得低低的,劝诫着我,“冷静点。”
我靠,这种事情怎么冷静,我刚弄死我偶像的爹比,现在又让我弄死漠.穆勒。这么虐的情节为毛总出现在我身上。
我现在只想弄死拉西,我朝拉西扑过去,巴林使劲拽着我,拉西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我,我仰起头不甘示弱的“俯视”他!
对峙了十五秒后,拉西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指着我说,“特尼.费南斯,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不要我在重复一遍,执行命令。”
执行你妈的命令,错误的也要执行啊。你个败家玩意儿,rr早晚在你手上玩完儿。
我被巴林抱住动弹不得,我只能冲拉西比中指。
拉西怒极反笑,“巴林,你为了他……可是……”他断断续续的说着,然后自顾自的拉西摇了摇头“他以后要是知道了,这破小孩儿以后有你受的。”
我没时间在意拉西说的这话什么意思,我狠狠的踹了拉西一家,我比划着,“你才是破小孩!老混蛋。”
拉西没看懂我说什么,捂着受伤的脚,抬起手指了指巴林,这时拉西的电话响起来了,他看了一眼神色变得恭敬起来,他快速离开走出房间,巴林盯着他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等他走远了巴林才松开我,我怒火中烧的指着巴林,“你好样的啊,现在都开始是非不分了,你果然也是个挨千刀的。”
巴林不悦的扶额,皱着眉问我,“你想说什么。”
他的黑色的瞳孔里闪着我看不懂的微弱光芒。
我这才想起来我是个不会说哈哑巴,我抿了抿嘴,挨着巴林坐下去,窗外的暮色是那样的沉重,压在我心口闷闷的,疼疼的。
我盯着他灰色的衣袖,目光暗了下去,我伸手握住巴林的手,在他手掌心写到,“巴林,我不想去做。”
如果我能开口说话,此刻的我语气一定是软弱的祈求。
可是,我不能说话,自那场爆炸后我就在不能说话了,医生诊断声带未受损,说我不能说话是心理阴影,我比着中指送了那庸医一句话,只要无能的庸医才会用这句话搪塞病人。
当时那庸医就将我连人带鞋扔了出去,从此我就上了那医生的黑名单。
巴林从来不阻止我追星的原因就是,每个黑暗的人心中都应该存有光明,而巴林认为漠.穆勒就是我心中的光明。
良久,巴林拒绝了我。
然后,我绝食三天抗议,巴林扛着半晕的我来到了国都,躺在酒店床上时,我盯着白色的天花板闷闷的叹气,我要决定今后很长一段时间诅咒的目标都只有拉西这个老混蛋。
看了好一会儿天花板,我才从床上爬起来拿着衣服去洗澡,巴林坐在旁边的桌子上用电脑看资料,不用说那上面都是关于漠的详细介绍。
我就弄不懂了,为什么漠.穆勒一定要死,还要我去。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潸然泪下,洗完澡后,我顶白色的毛巾拉开椅子坐到巴林跟前,我趴在桌子上眨着我水灵灵的大眼睛,在一次起祈求巴林,不要让我去执行个残酷的任务,这太残忍了,这会给我以后的生活留下阴影的。
巴林只是冷淡的抬起头,冷淡的看了我一眼,冷淡的回答我,“你的整个人生都是阴影,多一道少一道无所谓。”说完他继续低下头工作,修长的手指啪啪在键盘上敲着。
我艹啊!这冷血的教父。
我咬紧下唇,伸出食指委委屈屈的戳他手,巴林被弄的不赖烦了,他终于放下手里的工作,走到我身后用白色的毛巾帮我擦头发,窗户的玻璃反射出一高一低的影像,很久很久以前巴林就这样陪在我身边,替我打理一切,我从没怀疑过他对我好的理由,也没思考过他有一天会离我而去。
我认为那一切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巴林拿吹风机帮我吹头发,吹干以后放下吹风机,再回过身时他伸手握住我的肩膀,俯下身来在我的左耳边说,“特尼,很多事情,我们不由己,很多人,我不由心。”
在我听来这些话是微弱的,我抬起眼盯着前方的玻璃,他黑色的西装与我我红色的毛衣汇集在一起,像是光与影的镜面。
巴林修长的手指盖住我半张脸,我的视线忽然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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