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晨穿好衣服之后就缩进了被窝,顾茗已经把被窝暖热了,喻晨舒服的叫了一声:“有个人形电热毯真好。”顾茗没理他 ,关灯也缩了进去:“睡觉吧!”喻晨不停弄着被子:“我怎么感觉一直有冷风钻进来,顾茗,你把被子压住行不行?”顾茗把被子边边角角都压好了,死死的抱住喻晨:“这样?”喻晨终于是停下了到处乱扭的身体。
“唉!晨晨,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行不行?”顾茗拍着喻晨的腰:“你搬去我那,我们好好过日子,你不是说我们不了解对方了吗?总要给我机会让我了解现在的你啊,不给我机会怎么了解你啊,好不好?好不好?你说好不好?”
“你真的不后悔?万一你捡到的只是一块石头,做了赔本的生意,你也要?”喻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要,怎么不要,我都等你这么多年了,是石头我也要,只要我觉得是宝贝就行了,晨晨搬过来吧!明天我忙完了过来接你?”
“晚点吧!明天我有事。”喻晨换了一个姿势,靠在顾茗怀里:“抱紧点,冷。”“要不,你把房卡给我,明天我帮你搬,你的行李又不多,明天你忙完了打电话,我去接你。”顾茗搂紧了一点。
“好,睡吧,你明天不是要上班?”喻晨困死了,随便应了一句。
“晨晨晚安!”心满意足的在喻晨嘴上印了一口。
第10章 第 10 章
喻晨今天起的比往常早,他今天要把装裱好的画拿给学长,学长才会把尾款打给他。他现在特别需要那笔尾款,就他账上的余额还不能在基金会上拍下那副画,这是基金会里的最后一幅画了,之前那些画因为自己不在国内,被别人拍去就算了,他目前为止还没那本事把自己父亲的所有画作都收集起来,但是现在自己回国了,再也不能让别人把这画给拍去了。
喻晨昨天把画铺在桌子上晾了一晚上,今天得早起去把画裱好,学长的意思是想让喻晨亲力亲为,把画画好,裱好,最好还能亲自送过去,虽说条件是多了点,可给的报酬确实是丰厚,再说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冲学长的面子,喻晨也得亲力亲为啊!帮他们把画裱好之后,喻晨还在上面题诗一首,最后印上了他的小刻章——含章。含章还是他爸爸给他取的字,小刻章也是他爸爸给他亲自刻的,当年喻晨一直把那个小刻章吊在自己脖子上,没舍得扯下来,当宝贝似的从来没用过,今天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印上它,感觉这幅画就是和他爸爸一起完成的一样。感觉弄的差不多了,喻晨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就给学长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出来接自己。
出门的时候顾茗让他把自己的身份证和房卡留给他。“你一个人可以吗?要不要等明天我有时间一起搬?”喻晨靠在门口问顾茗。
“不用,我来就行,你记得把卡放桌上,我过一会儿就起了,今天我值夜班。”顾茗蒙在被子里瓮声瓮气的说。喻晨到处看了看确定自己没有落下什么东西就拿着画出门了。
学长最后看到成品之后很是爽快的付了最后的钱,还邀请喻晨一起吃饭,喻晨婉拒。学长没办法,说期待下一次的合作,就放喻晨走了。喻晨在路上接到了阿芒迪娜的电话,听说他在外面,就让喻晨来自己的工作室等她结束手头上的画,顺便换一身衣服,她已经给他准备好了正装。等两人到拍卖会的时候,拍卖会已经开始,两人悄悄溜到属于两人的位置安静的坐了下来。
阿芒迪娜看着喻晨等的有点不耐烦,情绪已经感觉快要控制不住了,适当的找了一点话题跟他聊了起来。“你知道我哥要来中国了吗?”阿芒迪娜的普通话不好,说着拗口,可是还要坚持不懈的要用普通话跟喻晨对话,阿芒迪娜称之为入乡随俗,喻晨明白其实就是想要更好的融入周围的环境,想要让周围人更容易接受自己,更好的适应。
“佳良昨天跟我说了,说是为了我的后期治疗。”喻晨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不只是为了你的后期治疗,他也是为了参加我的婚礼,说是想要来跟霍杰他们家人认识一下。”阿芒迪娜满脸幸福的说。
“你要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
“没有,只是霍杰跟我求婚了,具体的婚礼可能要到明年了,哥哥说我都接受别人的求婚了,可是他还不认识我的未婚夫,这不礼貌,决定他忙完这段时间就来中国看我们。”
“下面是本次拍卖会的最后一件画作是喻阳先生所画的一幅肖像画,据说这上面的人是他的宝贝儿子,也是喻阳先生的唯一一幅素描,底价10万,现在开始竞拍。”
拍卖师一说完,场下窸窸窣窣的响起探讨声,“十一万。”喻晨紧跟:“十二万。”
“十五万。”
“十七万。”
“二十万。”
……
喻晨不管喊多高总有一个人会压他的价,顺着牌子看过去,喻晨觉得那人的背影有点眼熟,趁着中场休息的时候,喻晨走过去打算跟那人打个商量,才走到那旁边就听到孙锁钥的大嗓门:“顾主任,看来你今天是势在必得啊,你看那人被你压得气儿都喘不过来,怕是哭着出去借钱了吧!”顾茗一脸深不可测的表情,没有应和他。喻晨走过去拍了拍孙锁钥的肩膀:“大同同志,借我五十万吧,我今天得势在必得,毕竟那上面画的是我,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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