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科专注的在他锁骨上弄了个记号,当做没听见他那些幼稚的胡话。他一把推倒肖柏,就势压上,握住他的小腿,咬他的脚踝:“慢-慢-来。”
一小时后,肖柏才知道慢慢来是个什么感觉。
他战战兢兢站在落地大玻璃床前,趴在几乎半个指纹都看不到的加厚玻璃上,夏科在他背后,从反光良好的窗玻璃上看到某人高高翘起的部分。一手捏着,一手在蛋上绑皮筋。肖柏头垂下,看着夏科的手指下流猥琐的对待他的器物,热流一阵阵刷过身体,酒精早随着汗水蒸发了。
窗外是灯光点缀下的湖景,虽然没有人在,但那干净得仿佛不存在般的窗玻璃还是让他感到十分羞耻。这就跟在街上裸奔没两样啊!
肖柏浑身汗毛都扩张了,但架不住夏科说干就干。
肖柏的后穴已经被干得松软,正贪婪的一张一翕含住夏科,由于已经射过一次,夏科不那么急切了,换了带浮点的套,开始着意开发某人的敏感度。
他绑好肖柏那副可爱浑圆的蛋,前面的小钢炮更硬了,无法收缩的蛋,让shè_jīng变得困难。肖柏呜咽了两声,朝后撅起臀部,希望从后面得到更多的助力,被一巴掌抽在屁股上。
“还没到时候,宝贝儿。”夏科从后面覆盖上他,跟他共同欣赏窗外的风景。
“棒么?别光顾看湖景,看看我……”
手指把肖柏的脑袋摆正位置。肖柏从玻璃的反光上先看到了自己的脸。双颊涨红,微微张着嘴,怎么看都很sè_qíng的表情。
身后的夏科好整以暇的摆动着腰,眼神从反射的影像中与他对视,英俊的脸上也泛起潮红,汗水浸湿了他的发梢,眼底湿润,眼神闪亮,看起来一样很sè_qíng。
“棒吗?说。”
肖柏闭上眼,他当然觉得棒。但这当然也是不对头的。
过了今晚,不能再这样了,这样下去只会很糟糕——至于怎么糟糕,他没想明白。肖柏只是在害怕,可是年轻的身体太渴望这种快乐,也太好奇,才不是自己意志不坚定,只是遇到的混蛋等级太高而已!
——他这样自我安慰。
但夏科显然也没有只是服务的高风亮节,他咬住肖柏的耳垂:“这个姿势,你得夹紧,明白吗?要不能夹住,我就得想办法了……”
肖柏双腿支撑着有些颤抖,可是夏科的冲顶还是那么有力,他逐渐被摁在玻璃上,然后身后清脆的一记掌掴,肖柏身体顿时紧绷。
夏科只顶弄了片刻,肖柏的后穴软下来,后面湿透,进出无比舒畅,肉根摩擦肠壁发出啧啧水声。肖柏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夏科用套子这点显得有点讨厌,那玩意儿太滑腻了,触感也怪怪的,跟自己舌头触摸过的夏科仿佛是两种东西,他又想起某个网络上看到的黄暴签名:带套都不算性行为。
这么说,他们这就不算性行为了,跟打牌唱k一个性质,健康益智呵啊哈哈。
夏科再次咬他的脖子:“胡思乱想什么呢?小sāo_huò,水都躺到腿上了,集中精神给我夹紧。”
肖柏算是知道了,这家伙一上床就爱奔下流路线,偏偏越是粗俗,他就越兴奋,肖柏总觉得自己很窝囊,都已经撅着屁股任干了,还被教育,不假思索的回嘴:“夹紧了,明明是你射了一次没之前粗……”
夏科:“……”
肖柏:“……”
肖柏:“呃,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在接下去的一个小时里一直在后悔。
肖柏喝了不少葡萄汁,加上一天玩下来很疲惫,很快就困了,可是压在他身上的这位还龙精虎猛的样子。他勉强打起精神不肯服输,但毕竟不懂如何在xìng_ài中保存体力,很快就战斗力用光。
他越来越迷糊,架不住困,头一歪,还是睡了。
夏科拍他脸,没反应——插在里面的战斗状态,都能突然关机睡着,也就刚过青春期的死大学生能行了。他无奈放慢速度,没劲儿的奸尸状态把自己搞射,扯下套子,恶作剧射到肖柏股间,一塌糊涂的犯罪现场,让他很想再来一回,他笑了笑,松开那双长腿,开始善后。
夏科料理完肖柏,披件衬衫,跑到阳台抽烟。半夜并没想象中冷,夜风拂过刚刚被情欲洗刷的身体,只感觉到疲惫的清爽。他反过身,朝房间里望,看到床上酣睡着的青年,弹了弹烟灰,莫名的情绪有点低落,他从前遇到的对手归根究底是一路货色,却阴差阳错招惹了这个小白痴,这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只知道他们身体太过合拍,到了连自己都有些上瘾的地步。
“好像要暑假了吧?”他心想。
肖柏是凌晨时分突然醒过来的,那高性能电池充满电,自然就跳闸了。他梦见倩倩突然回国来说她不做交换生了,拉他回家见父母说先结婚,肖柏心里一急,脱口:我们好像还没到法定年龄?!然后他转身就想跑,倩倩很生气,说:你是不是有了野男人?肖柏大叫没有。夏科突然拉住他,对倩倩说:我就是野男人。一时间这家伙左拥右抱,转头对肖柏说:你看,你们都需要我。
——肖柏被吓醒了。
醒过来发现自己窝在被子里,一头冷汗。他蠕动两下,四周黑暗,但地板灯还亮着。他透过微弱的光线看到了枕边的人,暗弱的光线并没遮掩掉夏科的诱惑力,他的睡姿很随意,被子只盖了半身,没穿衣服,也可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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