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像是有什么东西溢出来了,是什么呢?金轶压上去的时候,抽空思考了下,恍然大悟,那东西就是爱啊……
没错,他爱他。
“楚翘,我爱你。”
金轶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是晶亮的,表情是端正的,不带情欲,只有虔诚,仿佛是一种庄严宣誓。
身下的人明显怔楞了,原本湿润的眼睛,快速地蓄满了水,又快速地滚落。金轶低头吻干那些泪水,脸上的浓情蜜意像是能掐出丝来将两人牢牢地缠绕起来,密不可分。
只是很快,一双修长的细腿勾上了他的腰,让他的浓情变成了sè_qíng。
82
第二天,楚翘是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他烦躁地把脑袋埋进枕头里,又用被子蒙着头,嘴里还絮絮叨叨地骂着脏话。可电话铃一遍又一遍,停了继续又停又继续,有点至死不休的意思。
他咕哝着喊着金轶,没回应。又用手划拉了下旁边,没人。依稀想起,好像在他睡得朦朦胧胧的时候,金轶在他耳边说出去买什么东西。他嫌他吵还用手赶蚊子似的赶他,被他捉着手每个手指咬了个遍。
他看着是手指上的浅浅的牙印,心里骂了句:真是个恶劣的家伙。
昨晚,他还真的是被这个恶劣的家伙肏到了天亮。自己找的肏,哭着也要被肏完。金轶跟上了发条似的,摇摆着他的公狗腰,把他压在床上这样那样。反面肏完正面肏,正面肏完侧面肏,清洗的时候又被压在浴缸里肏,总之是各种肏。
他被肏得受不住了,“哥哥,老公”的乱喊着求饶,连“警察叔叔,饶了我吧”都喊了,结果被肏得更狠了。后来怎样,他也不知道了,因为他被肏晕了。现在,他的腰就像被车碾过似的,还是那种大集卡车。屁股也是火辣辣的疼,肿是肯定肿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伤着。
金轶昨晚就像个刚开了荤的小处男,或许开始他还提醒着自己要温柔要循序渐进,后来就失控地抱着他一通乱捅,毫无技术可言,器大活烂,还有待调教。当然,他也是爽的,只是爽到最后他都觉得自己有些肾亏了。可金轶还好似一只斗志昂扬的蛮牛,在他的身上耕耘不休。
年轻就是好啊!
他摸了摸身体,虽然是酸痛的,但是清爽的,屁股是胀痛的,但也是清爽,看来这善后工作还是做得很到位的。
想到金轶当时痴迷地吻着他,叫着他的名字,还有那句“我爱你”,他的心里就涨得满满的,恨不得被他吃进肚子里才好。身上这个痛算什么,最好再大战个三百回合。不过,容他先吃点肾宝片什么的补补。
铃声还不知疲倦地在响个不停,楚翘无奈又认命地把操劳了一夜的身体挪到床边,在床头柜上摸到了手机。
扰人清梦者,不共戴天。他看都没看来电者是谁,就按了通话键,怨气冲天地吼了一声:“哪位?”
电话那头是楚翘的师兄,他明显被吼声吓了一跳,沉默了会儿,不确定地询问道:“是……小楚吗?”
昨晚因不可描述用嗓过度,楚翘的声音有些沙哑,乍一听还真有点不像他的声音。
楚翘扯了扯唇角,按了手机的扬声器键,丢到枕头上,自己摆了个舒服的睡姿,懒洋洋地回道:“ 是师兄啊,有何贵干?”他很好奇这个昨晚将他出卖的师兄,这么孜孜不倦地打他电话究竟想说什么?
“小楚,昨晚你们怎么把苏文秦打成那样?”师兄埋怨道。
“……” 哈?还是来兴师问罪的。
楚翘皱眉不语,电话那头还在滔滔不绝。
“他现在说要么你去找他道歉,要么取消明年的合约。小楚,那份合约是大合约,影响到我们公司的生存,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跟他……”
“闭嘴!”楚翘厉声打断了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那头可能是因为有求于他,还真的听话地闭嘴了。他清了清嗓子地说道:“师兄,我为什么要去道歉?我有什么错?如果我跟你说,昨晚若不是我楚翘运气,今天,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在哪里醒过来。你还会要求我跟他道歉吗?你我相识十来年了吧,我以为多少也该是有些情谊的,看来还是我幼稚了。你明知道苏文秦对我……对我有想法,你昨晚却把我一个人留在那里,当时你有想过我吗?我会被他怎样?你都有想过吗?”
“我……我……”对方结结巴巴一时不出话来,今天的楚翘与平常总是柔声细语的他不同,虽语气幽幽,但是足够冷。
“还有一件事情我要纠正下,公司是你的,不是我们的。”楚翘迅速接上,现在他只想快些结束对话,半点都不想跟这个人再多废话:“这公司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这些年我帮你做的那些设计在费用上我可从来没有多跟你计较过,那是因为我把你当朋友,你公司刚起步我做朋友的能帮就帮。可你把我当成什么?利用的工具?我和苏文秦以前的那点破事你是知道的,从展台这个项目开始,你就把我当成这个项目的奠基石了吧。昨天当我看见苏文秦时候,我就知道我被你利用了。但在这种明知道被你利用的情况下,还是为了让你签下明年的合约,答应去吃饭去ktv,在那个时候我仍然当你是朋友。可后来,我得到了什么?”
楚翘的语速极快,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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