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就真以为他们有亲缘关系,连带着对白巳臣也很好。
“王婶今天这么早做卫生?”
“嗨,程局长出了那样的事,都没人过来打扫,我就趁早来,怕人多看见了又说程局闲话。”王婶摇摇头,“程局这么好的人。对了,白警官你复职了?”
“还没。”白巳臣四周看了看,王婶在他不好去翻方形立柜,嘴上应付着,“就是过来看看。”
“还是你有心。”王婶浸湿抹布,突然间又把布丟回桶里,“对了白警官,前两天我做卫生的时候弄掉了一个东西,你能装回去吗?”
“是什么?我看看吧。”
“喏,就是这个。”王婶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东西,“我擦挂画的时候弄下来的,不懂怎么弄回去就放到抽屉里了。”
“王婶这东西有点坏了,我拿去修好了再来装。”
“哦哦,那麻烦你了。”
王婶没注意到白巳臣眼里掀过去的惊涛巨浪,那东西是针孔摄像头!
有人在监视程勇。程勇不在,办公室的门窗都是锁的,钥匙除去勤务部备份的一把外,就只有程勇本人有。勤务部的钥匙丢了?不,或许应该说是被偷了?那又是什么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来安装?
作者有话要说:
☆、r.22 【复仇喋血事件五】
王婶哼着小曲儿卖力地擦起桌子,心情似乎不错。白巳臣无意间看到劳动中的王婶,灵光一现,对,他怎么忘了这点,清洁员是可以到勤务室拿钥匙开门进来做卫生的!而他们处于警局的边缘,最不容易引人注意。
“王婶,包括你警局现在有多少个清洁员?”白巳臣很随意地提起话题。
“嗯……老李老邓小张……总共四个吧,老邓是新来的,哎,也是苦命人。”
“老邓?他什么时候来的?”
“大概半个月前吧。”
“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哎呦,这可不知道了。他很少跟我们说话的,都是一个人做事。据说是因为一场大火而毁的容。连这里……”王婶比了比喉咙,“都烧坏啦。”
“他不能说话?”
“也不是,就是声音难听了点,像拉锯子一样。”
“这样啊。”如果清洁员老邓就是安装针孔摄像头的人,那么他这么做是出于什么目的?背后是否有人指使?他和程勇之间又有怎样的恩怨情仇?
“诶,白警官,我做好卫生先走了。”王婶拿着清洁工具与他告别。
“嗯,好的。辛苦您了王婶。”
“说哪儿的辛苦啊,见外了。”她很喜欢白巳臣这个小伙子,又高又帅,人品周正,头脑灵活,前途是一片光明。如果自己的女儿王婧还在世的话,今年要满26周岁啦,比白巳臣小两岁,两人年纪相当,都正是要谈婚论嫁的时候,她很乐意把女儿托付给白巳臣。可惜啊,婧婧福薄命浅。
王婶的这一番想法白巳臣自然不会知道,但王婧的在天之灵会做何感想?
白巳臣从局里出来时旭日东升,人群逐渐喧闹,s市开始苏醒。程梓良还在档案室查阅资料,白巳臣早上收获了一台针孔摄像头,清洁员老邓是不是安装摄像头的人还有待商榷,毕竟不排除别的可能。
白巳臣决定先把这些纷乱的东西放置一边,吃顿热乎乎的早餐,之后,买份礼物回去哄哄沈季匀,昨晚好像真把人给惹毛了。想到这里白巳臣不禁苦笑一下。
沈季匀很喜欢曲奇,警局附近有家dty甜品店,里面可以自制曲奇,白巳臣就打算去露那么一手。白巳臣从店里出来时候已是正午,手里提着一盒曲奇,额头上蒙着一层薄汗。
“叔叔,叔叔。”一个衣衫老旧的小男孩抓住他的袖子。
s市纵然发达繁华,但依旧是有隐蔽的黑暗。白巳臣也曾在肮脏的贫民区里挣扎过,他知道那里的孩子有多么可怜,所以不禁对眼前这个小男孩心生同情,便温和地问:“小朋友怎么了?肚子饿了吗?”
小男孩摇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牛皮纸带,说:“这个给你。”
白巳臣接过疑惑地打开,里面除了一张光盘,什么都没有,而光盘上的落款是英文圆体字的r。
“小朋友这是谁给你的?”语气又着急又强硬。
小男孩显然是被吓到了,撇着嘴,身体不禁瑟瑟发抖,却露出一股子脆弱的坚强,“一个爷爷给的。”
“你记得他的面貌特征吗?”白巳臣放缓了语气,怕他听不懂又解释道:“就是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小男孩想了想,“他带着帽子我看不见,但好像脸上有疤,还有他说话可难听了。”
“这东西他是在哪里给你的?”
“那边。”
顺着小男孩的手指望去,熙熙攘攘地人群里哪里有面部带疤的人?不过也是,人干嘛等你去抓他?除非脑子有病。白巳臣给了那个孩子一些钱,站在街边掂掂曲奇饼看看光盘,沉思良久,最终还是拿着光盘走进了一家网吧。
戴上耳机,小心地将光盘放入电脑,白巳臣的心莫名沉了起来。点开图标,屏幕上显示的画面里出现两个男人,一个正襟危坐,一个沉着不羁,他们交流的话语一字不漏地通过耳机传入白巳臣的耳朵。
副局长的办公室他再熟悉不过,交谈中的两个人他也再熟悉不过,恩重如山的程勇和枕边人沈季匀。
原来背叛他的一直都是他身边最亲密的人。
从网吧里出来正值一天最热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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