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茵茵话还没说完,整个人突然悬空,重重撞在一旁的石柱上,骨头断裂的清脆声传到大每个人都耳中。
“该死的东西!”夹杂着怒气的嗓音从门边传来。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秦晏一脸冰冷,仿佛像在看个死人一般看着白茵茵,“你知晓我死在我手下的人有多少么?”
白茵茵吐着大口大口的鲜血,吃力地抬头看着秦晏,痴痴地笑了。
“你知晓死在我手下的女人有多少么?”秦晏弯下腰,与白茵茵的目光平齐。
还不待白茵茵反应过来,只见秦晏手隔着衣料掐上她的脖子,冷声道:“这么多年来,总共三万四千五百三十人,我从不杀女人,而今在你这开了先河,刚好做那第三万四千五百三十一个。”说完,手上运力,白茵茵挣扎着想要躲开,终无望,脖子一歪,再无生息。
秦晏嫌弃地将她甩开,起身看着赵凌云,沉声道:“我一生效忠大宣,却也因其落得如今这般下场。赵凌云,日后你就好生当着你的皇帝,从此两不相干。”说完,脚上运力将那小太监踢飞在门外,银杏见状两眼一翻,吓晕了过去。
秦晏掸了掸衣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出去。
赵凌云跌坐在地上,带着一丝狼狈,久久不能回神,此事因他而起,若他不去相送,定是不会发生的。
方泽物见状识趣地退下了。
赵凌云抱着腿,将脸埋在膝盖上,只见两膝间的布料暗了几分颜色。
上林国内,严岚刚下完朝回府,就见一只镖从墙边飞,身形一闪,飞镖c-h-a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严岚警惕地打量着四周,见没有任何动静,只好回过头看着镖上嵌着一张纸。伸手将镖取下,查看着纸张上的内容。
入眼便是熟悉的文字,严岚在大宣待了二十年,对这篆书很有感情。目光逐渐往下看,表情逐渐凝重,待看清落款人后,脸色刷白,手一松,纸飘在了地上。回过神后,似是想到了什么,通知一旁的小厮,道:“去把南康王叫来。”
“是!”
严纨本是在家无聊,想着寻什么借口去严岚府上玩,刚好听见这话,瞬间来了劲,这可是严岚头一次邀请他去府里玩,好生打扮了一下,这才跳上马车,前往太子府。
严纨掀开车帘,见严岚一脸严肃地站在门口,严纨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心里暗忖着,是不是他又做了什么让哥哥生气的事?仔细回想了一番,好像没有,这才跳下马车,开心地喊道:“哥哥,我来啦!”
严纨走上台阶,刚站稳,就被严岚拉着,连拉带拽地到了书房。
“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严纨喘着粗气问。
“之前你说母后去世时给了你一个j-i,ng致的锦盒?”严岚说道。
严纨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是的,母后说那是她的陪嫁,价值连城,生死关头还能救人。”
“可还在你府上?”严岚问道。
“在啊。”严纨疑惑地挠了挠头,“哥哥提它作甚?”
“我有急用。”严岚拧眉,“走,带我去你府上拿。”说着,揪着严纨的衣领,抬脚准备离开。
严纨挣扎着脱身,说道:“母后说那东西不能随意打开。”
“我要救人。”严岚道。
“救谁呀?”严纨好奇地问。
严岚不再打算与他细说,重新揪住他的衣领,朝外走去。
“哥哥,我快呼不过气了,赶紧松手啊!”
“太子哥哥,你弟弟我真的快咽气啦。”
“哇!哥哥,你真狠心让我这个可爱的弟弟就此离世吗?”
“……”
一路上,严纨就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严岚因为着急,没有坐马车,直接飞到了南康王府。
“咳咳咳。”严纨得到了自由,面色涨红,一阵咳嗽,哀怨的看着严岚,“我差点就要下去陪母后了。”
“废话少说,锦盒在哪?”严岚不耐地问道。
严纨嘟囔了一句,“跟我来。”
屋内,严纨跪在地上,脑袋往床底探去,手扒拉着下面的东西,一箱又一箱的往外拉。
严岚好奇地打开一看,脸色一僵,有风筝,布娃娃,拨浪鼓等等,都是小孩子的玩意。
终于,只听严纨惊呼一声,从床下爬出来,身上全是灰,怀中抱着一个朱红色的雕花锦盒,吹去上面积压着的一层薄灰,递给严岚,道:“喏,就是这个,从母后那拿来就一直没打开过。”
严岚接过锦盒,看着严纨一脸脏兮兮的样子,头上吊着几根蜘蛛网,抬手替他拂去,勾了勾唇,“去梳洗一下吧。”
严纨开心地点点头,“好的,哥哥在这等我哟。”
“嗯。”
严岚将锦盒放在桌上,打量着这锦盒,前后看了一下,根本没有锁,以为是直接盖着的,伸手去揭,却怎么也打不开。
细细琢磨一会,看到上面的雕刻的图纹,深浅不一,心中已有想法,朝那浅纹轻轻一按,盒子“啪”地一声被打开了。一个淡绿色的小瓶映入眼帘,揭开封口倾斜,将里面的东西倒入掌心,几颗黑色的药丸静静地躺在那,散发出淡淡的药香。严岚心下一喜,原来还真像秦晏所说那样。
“哥哥,我换好衣服回来啦!”人还没到,就听见这响亮的声音,严岚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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