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凌柱抬得太高了,儿臣怕逼得紧了下了您的面子吗?
皇帝引经据典一个词不带重复地骂尽兴了也把太子骂懵圈了才放人走。
瞄了一眼御案上的册子,皇帝翻了一遍又一遍,绷着脸一句话不说,忽然“呵”地一声笑了出来。
梁九功立马松了一口气。
犹豫着要不要把那单独的一张装订上去,皇帝略觉为难,其实他想带一张在身上,但是纸张损耗太快。
“梁九功!”
“奴才在!”
“去,把这册子重新装订了,再抄一份,送去针线房,做成手帕给朕送来。”
“嗻。”
“册子半个时辰之内给朕还回来!这事儿就不必记到起居录里了。嘴巴都给朕照顾好了。”
梁九功捧着册子正要走,头顶传来一句威胁之意十足的话,当即慎重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
☆、花样吃醋记,续(修)
这两天,因腿伤,凌柱便恃宠而骄地连请了几天假。
白天让倪睨帮忙涂了药然后就赖在倪睨这儿不走了。
什么事儿也不干,就躺在倪睨的床上养膘。倪睨也不催他,只在床边架了个桌子对账,顺便陪他说说话。
但是倪睨工作比较繁重,凌柱一般也不烦她,只自己逗猫或者睡觉。
懒得骨头都快散了。
倪睨这边对一本账就念一个盈亏数字给凌柱听,听到最后,凌柱都快睡着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
“我说你怎么这么笨啊?当然是向你炫耀我这小半年做了多少事,挣了多少钱啊!”倪睨得意。
“哦,很多吗?”凌柱没甚概念。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扔给倪睨。
倪睨定睛一看:竟是凌柱这半年来所得所有赏赐的清单。
当时大部分赏赐都是直接入了凌柱的私库的,倪睨虽说得了不少好东西,但是直观感受还是第一次。
“这尼玛不是大臣,是皇帝的私生子吧?随便两次打赏比老娘半年抛头露面、累死累活都赚得多!这世界也太不公平了!”
倪睨正经地注视凌柱,“哥,为人要有骨气你造吗?你这小金库里金银财宝再多那也你跪来的,你都不嫌腿疼吗?丢不丢人?”
凌柱“嘿”了一声,就要揍她。
手都抬起来了,准备给她一个板栗,外面禀报,“老爷,夫人,赫舍里公子来了,正在正厅等待呢。”
“他倒是来的熟门熟路,这主人家还没发话呢,下人就带他进了屋。今天当值的从门房到凌誉全都给我扣一个月月钱!”凌柱火大。
倪睨不理他,整了整发型就准备出门会情郎,被凌柱叫住了。
“把你头上的玉簪去了。”
“哎?就你事儿多!”倪睨口中嗔怪,却还是听话地随手撤了簪子往桌子上一放。这玉簪就是之前太子送来的生辰礼。
谁知道开门没走两步就迎面看见太子殿下大步走来。凌誉跟在他身前身后劝阻,却被太子身边的人给挡了。
太子一见倪睨立马仰起了笑脸。挥手让下人、护卫都离远点儿,“凌重!”
“臣妇参见太子殿下!”说着就行了个标准地蹲礼。
看来,倪睨见了太子,不仅学会了“嗔怪”这么高难度的词,还学会了规矩二字。
可是太子却略心塞,“不是说了不要自称臣妇吗?我送你的簪子呢?怎么也没见你带过?是不是不喜欢?我带了你喜欢的兰花过来,瓣莲兰花,开地好极了,这次你一定会喜欢!”
“殿下怎么过来了?这边就是后院了,您这不合适。”
倪睨不理他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只道貌岸然地说教,一边引着太子往前面正厅去。
“也就是你现在换了女装,要不然也不会说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话了。不过听钮祜禄大人说你闺名倪睨,不知道是哪两个字?总觉得凌重这名字配不上现在的你。”
哟呵呵,这太子瞎说什么大实话?倪睨抿着嘴笑,也不答话。
忽然正屋传来一个男人的喊声,“倪睨!”
“哎~”倪睨条件反射地回了一句,因声音增大尾音拖长还略显婉转。
正要转身,被太子抓到了手臂,太子整个人都阴沉了下来,“他怎么在你屋里?”
想了想,这话也不对,钮祜禄·凌柱是倪睨的相公,自然可以在她的屋里。
太子手松了松,最不该在这里的是自己吧?
不!倪睨是我的!这个钮祜禄·凌柱!该死!
倪睨感觉他的抓着自己手腕的手松了又紧,就耐心地停下来等他说话。
凌柱推开门,斜斜地往门框上一靠,衣衫因在床上滚了两圈而显得很是凌乱。闲闲地对着太子请了个敷衍的礼,“太子殿下贵客啊,只是您的手是不是放错了地方?”
太子只是沉默地注视着他,眼睛慢慢开始充血,拉着倪睨的手越收越紧。
直到倪睨忍不住痛呼出声的时候,凌柱大步跨来,一手拍在太子的脉门上,太子的手立马松开。
倪睨自然被凌柱拉了回去,一时没收住劲,倪睨便被凌柱抱了个满怀。
皇帝到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一幕。
那个韩氏是怎么回事?对着朕的凌柱投怀送抱就算了,还把凌柱的衣服给弄乱了!□□不堪!放浪形骸!
皇帝的手“呼”地攥紧,太子也太没用了!这个韩氏!该死!
“保成也在?”
“参见汗阿玛!”
“参见圣上!”
一行人在皇帝开口之后稀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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