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相公。啊啊啊!!相公不要。。恕儿好爽啊。。”齐恕
一晌贪欢,两人一直缠绵到傍晚时分。
齐恕净过身吃了碗小米粥,听说严台回来了,坐等了半个时辰就去严府客厅寻他。
“恕儿想做官?”严台一手执着齐恕今晨写的刑律所失,一手叩击着梨木桌面,低头盯着那张纸道。
“是。”齐恕知道严台虽然是问他但其实已然肯定自己当官的心,也不扭捏直接点头。“读圣贤书者,但凡有点抱负理想的,自然是要走这条路的。”
“你的字迹倒是更加娟秀俊雅了。”严台不做回应倒说起无关紧要的事。
可是一个“更加”却让齐恕心里咯噔一声,自己此前并未在此人面前展示过笔迹,他如何得出一个“更加”。
“以你对大和刑律的精通,比之于那些个大理寺酒囊饭袋,好太多了。”严台不等齐恕反应就立即回到两人谈话的主题上来。
“大人抬举了,恕儿不敢当。”齐恕忽略之前的问题回答道。
严台把纸卷重新卷好放于桌旁,“明早跟我去一趟大理寺。”
“多谢大人。”齐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喜怒形于色才能让人觉得好拿捏。
次日,天灰蒙,齐恕随严台到大理寺。
严台把齐恕丢给一个司直便径自离去。
“你且把这些案卷按这些类别分类整理好。”左司直瞥了眼齐恕,随手指派了任务。
齐恕看了眼墙角铺了薄薄一层灰的一大摞案卷,不动声色地卷起衣袖,认真整理起来。
天渐暗,齐恕终于将所有案卷整理归类,站起身,齐恕捶了捶佝偻了一天的背。
周围一个人也没有,看来其他人都已经走了。齐恕将手洗净,走出房间准备回严府。
经过过道时,却听得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喘息声,齐恕凝神辨了方向便朝声音发出的地方寻去,最后停在了一间没合严的房门前。
“呃……哦!”
齐恕定睛往门缝里看,只见白日不拿正眼看他的左司直正躺在地上毡毯上,一手摸进裤头剧烈抖动着,一手sè_qíng摸着自己白净脸与脖子,然后伸出食指含在嘴里,发出吮吸的啧啧声。
“摸……呃……摸我。”左司直从发红的唇里抽出带津液的手指,沿着唇一直往下,越过喉结,越过锁骨,拉开衣领,伸至半露的rǔ_tóu上搓圆捏扁。
左司直长得白净,带着七分禁欲,三分迂腐。如今却烟笼深眸艳笼唇,半掩琵笆春无边,禁欲而yín_dàng。
齐恕下腹一胀,没忍住,咿呀推门而入。
左司直似乎太过投入又似无法满足,竟没发现齐恕的进入。
齐恕自身后躺在左司直的边上,然后伸出一只手圈住左司直劲瘦的腰,从衣缝里探进手,沿着左司直的小腹、肚脐而上,同时将头靠拢停在左司直的脖颈间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头轻吻他的发梢、耳垂、下巴和脖子。
“啊……谁……啊……”左司直想转过头看是谁,却又耽于被人抚摸轻薄的快乐而发软无力。
齐恕捏住左司直软软微硬的胸间突起往上一提,再一拧,然后整支手罩在左司直的胸肉上,大力搓揉,而齐恕自己也是燥热难堪,胸间微痒,便一手搂着左司直往下深入他的裤裆,一手大力搓揉其胸上乳肉,一边把自己往左司直背上蹭,隔着衣物蹭自己胸上肉粒,可是越是这样越如隔靴搔痒,痒得不行。
齐恕实在忍不住,略急躁地就要脱左司直的衣物,并且粗喘道:“贱货,我好热,快……脱了。”
“我……”左司直似要反抗齐恕对他的侮辱,却又一阵兴奋,不觉动着方便衣服被脱,同时也翻过身,“你,是你……啊!”左司直见了齐恕有些惊讶,但即刻便被捏住下身,急促大叫,并受不住热似的颤巍巍解着齐恕腰间的腰带,然后摊开齐恕胸前的衣物,现出齐恕白皙精瘦的胸膛,双手深入将自己已被tuō_guāng的上身贴了上去,与齐恕的胸膛赤裸相蹭。
“嗯……你好贱……”齐恕扣紧左司直,然后双手往下划入左司直的衬裤,滑倒他的两股上,狠狠抓着股肉搓揉拍打扣向自己,两人腿间那话隔着布料蹭得发痛。
“好胀……好像要……”左司直把头埋向齐恕胸口舔着齐恕的rǔ_tóu说。
齐恕也到了爆发的边缘,急色地褪去两人腿间的衬裤,然后翻身压在左司直的身上。左司直眉眼迷蒙,透着雾气,似要哭出来了,“唔……”
“sāo_huò,这就受不了了……”齐恕看着抓着地上毡毯,腿间翘得笔直的左司直,产生了一种凌辱的快意。
“不、不要!嗯……”左司直翻腾着身子似要挣扎。
齐恕也欲火焚身,十分难受,菊穴对着身下的肉刃的顶端吸了吸。
“哦!”左司直guī_tóu感受到齐恕菊穴的吸吮,受不住的边大叫边喷出一小股jīng_yè。
就着jīng_yè的润滑,齐恕的菊穴开合着又吸入了一小截肉刃。
齐恕俯身舔舐着左司直的锁骨,往上,含住左司直伸出的舌头,把他的舌头纳入自己口中蹂躏。
“呜呜……”左司直双目含泪,春情无限,荡得没边。
“啊!啊!”原来是左司直将拽住地上毡毯的手忽地摸上齐恕肥硕的屁股,然后往下一压,将齐恕的菊穴整个扣在肉刃上,肉刃全根没入贯穿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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