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遇到你们之后,我便每天找野兽。这一只又是怎么回事?让我猜猜,又是白虎得罪人家了。”
白虎用爪子勾他的手:“呜……”
梅郁:“你也不用呜了,我现在总算明白这些任务是怎么回事了。总之就是你摆了一堆烂摊子,现在要去一个一个收拾对不对?”
天书:“差不多。”
梅郁不解:“我有什么本事,可以收拾你的烂摊子?”
天书笑一声:“你有什么本事不重要,只要到时候听话,我们就谢天谢地。”
梅郁:“你什么意思?”
老虎呜咽着,咬着梅郁的衣服把他拖到前面走,意思是:别听这些人说话。
烛龙在后面小声叹道:“梅郁在它身边,它果然老实很多。起码不会当面欺负我。”
天书道:“烛龙,你还看不透彻。这只老虎一天不能得偿所愿,还是要把怒气撒在我们身上。你以为他现在满意了?满意了怎么不把尾巴给你呢?”
烛龙道:“那么快就让他称心如意,总觉得有些不甘愿。”
天书道:“我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你知不知道,那天夜里我把梅郁送到老虎嘴上去,不想却见到了一个白衣人。当时隔得远,我没看清楚,但声音似乎是——”
正在这时,十几道闪电从天空落下,炸在几个人的周围。一时间乌云密布,空中响起十几道震动天地的雷鸣,又隐隐约约听到一个深沉悠扬的声音:“大胆妖孽——”
烛龙大叫:“又炸雷了!它发现我们了!”
天书:“他妈的,怎么威力这么大?”
树木被炸焦,树枝乱飞,四周火光不断。梅郁早已懵了,混乱中被老虎叼着甩上了后背,让它驼着飞奔而去。
大雨瓢泼而至。
抓着虎毛不知飞驰了多久,身后的闪电不断炸过来,老虎左闪右避,把梅郁晃得胃肠翻滚。
突然,闪电把白虎身旁的巨石劈中,碎石崩裂乱飞,打在老虎和梅郁的身体上。老虎一个翻身,将梅郁抱在怀中。他们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却刹车不及,直直落入一道陡峭的悬崖下。
顷刻间,失重感让梅郁的心脏提了起来。
梅郁,年十七,翻船之后大难不死,却由于莫名其妙的雷劈,与一只老虎双双坠落悬崖,化为齑粉。
完。
一人一虎紧紧抱着,在空中打旋翻滚,坠入悬崖深处。
……
一声沉闷的巨响伴随着树枝断裂的声音惊散了树上的一群鸟,连在树下玩耍觅食的小动物也惊慌跳开。
白老虎重重地跌在树上,将那棵树的树枝压倒之后,又滚落到地上,激起一阵尘土。梅郁也掉下树来,正落在白虎的肚皮之上。
老虎“呜”了一声,爪子一松。
梅郁晕头转向从老虎的身上滚落下来,在地上翻了几翻,胳膊正刺在旁边的一丛灌木上。
他甩了甩脑袋,有点神志不清:“没……没死。”
老虎已经站好,抖了抖毛站在梅郁身旁,用舌头舔着梅郁的额头。
梅郁抱着它的脖子坐起来,刚要站起,却感到一阵突如而来的晕眩,身体骤然发热。他摸着老虎脖子的软毛,意识开始涣散:“怎么回事……嗯?”
老虎盯着那一丛灌木出了神,又用爪子去勾梅郁的胳膊。
梅郁用手描绘着老虎前额的“王”字:“怎么了?晕……”
老虎盯着梅郁胳膊上的几个小伤口,正是被灌木刺伤之后留下的痕迹。他用一只爪子扶着梅郁的腰,将他慢慢放平躺在地上。
梅郁完全失去意识,躺在草地上呻吟翻转。
白虎眯眼看着他,静静等待。
果不其然,那一丛灌木突然间活了。它扭曲着、伸展着,枝干蔓延到梅郁的身边。
这是一种罕见的、蕴含了灵气的动物,由灌木变异而来。它平时静止不动,长得像灌木,其实却在伺机等待猎物。它并不吃猎物,却只是寻求交配,散播自己的种。
因此,它浑身的刺中都含了极为强烈的致令昏迷的催情物质。
这种妖物极为奇特,若不是碧江周围有诡异的灵气,它也没有机会生长成现在这副样子。
这妖物现在要对梅郁下手了。是不是男人它不管,先散播了种再说。
白虎怒吼一声,喷出一道火焰,灌木的一条枝子被烧到,立刻后退了些,另外几条枝子却更加迅速地往梅郁身上蔓延。
白虎想喷火,却怕烧到梅郁,焦躁地踱了几步。枝干就要缠上梅郁的身体,白虎口中突然发出一道强光,正冲着灌木丛中心部分的要害。一击之下,灌木吃痛,浑身抖得筛子。它发不出声音,却将所有的枝干蜷缩起来,紧紧保护着自己的身体。
它不知道,它今天面对的野兽足以让它不得超生。
终于,林间发出响亮的爆裂之声,一堆灌木冒着烟,偃旗息鼓,再也不能动。
梅郁扶着额,满面潮红地发着令人销魂的呻/吟,让人热血沸腾。
白虎围着梅郁转了几圈,终于向前踏一步,埋首在梅郁的腰间,慢慢舔着他早已直竖起来的那根东西。
梅郁抓着老虎头:“嗯……”
手中的软毛突然换成了乌黑的长发,白如舟伏在梅郁的双腿之间,轻轻松开他的裤子。
作者有话要说:
☆、情况已经乱成一团
话分两头。
天书被惊雷劈得晕头转向,眼见那一道道闪电跟随白虎而去了,索性放慢脚步,拖住烛龙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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