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眼,懒地看。
肃在一个盒子里挑选了一阵子,拣了尖端稍圆,上面点缀了小突起的骨针,托了我那活什,照了xiǎo_xué使劲往里头插着。那里已经肿的封闭了起来,想把细小的针插进去还真不容易,他一会旋着往里钻,一会左右挑挑,遇到实在穿不过去,就抽回来一些,等我呼吸两口气,再嘿地一声猛地往前捅进去。。。我当然是不负重望混身一跳,把张桌子弄的吱吱呀呀。已经支撑不住自己,头只是往后仰着,全身虽然绑着,但那鬼差硬是从我嘎吱窝伸进手臂把我架成半躺式。
“呼——好了,刺进去了,现在帮你扩张。。。”肃往骨针一指,那东西象活物一般粗了起来,如同虫子一有蠕动涨大。。。不过我没心思研究,我的努力花在使劲踢我的腿,拼命扭我的腰,身子无法静止,怎么样的姿势都难熬,所以只好象鱼一样一个劲打挺。。。血腥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牙龈咬出血来了。。。不过我没意识到,只听了肃在我耳边说话“现在帮你把肚子里的水放掉。顺便帮你修补破了的水袋子。。。”
鬼差舔弄着我的眼睛,过了一会,眼皮就结在上下,怎么也闭不起来,涩的很,风一吹哗哗地留着泪。
肃爱拂着旋弄着我的下腹,手里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刀。无声地刺下,优美的划落。鲜红的液体冒了出来。取了钩子把刀口一扯,露出里面冒着热气的器官。尿液浸润着内脏,腥臭的很。把我连桌子倾了一下,很快和了血排除了尿液。肃也不嫌弃,把头埋的很低,拿了针飞快地缝着。似乎已经不那么痛了,反正是在油里煎炸,痛到极点到不用我用力挣扎了,我看见肌肉会自动颤抖。。。
肃脸上流了汗下来,怎么鬼王也会流汗的吗?他不时抬起眼睛担心地看着我,怎么,我的脸色是不是苍白的连鬼都被吓到?我想是的吧,汗水已经把我的眼睛迷糊住了,洗去粘在眼皮上的东西。疲惫的闭上眼,我用里大口的喘气。
“不要这么大口喘,伤口会迸裂的。”肃一边用白布仔细把我的下腹缠好,还加绑了个铁沙袋子,一边告戒着我。
哼,不用你操心。我斜了眼看他,要是我不用里喘,越来越激烈的感觉会把我憋晕过去。我那小通道里的骨针已经张的很胖了吧,胖也就好了,毕竟要扩张通道我还是理解的,可你为什么还要张长。。。并且不停地撩拨我那快乐?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啊————想扯开喉咙放声呐喊,我那里肿的青青紫紫,现在却被那活物撩拨的变的鲜红。高高地竖在那里,顾不的害羞,我拼命踢了腿,想引起肃的注意。
也许原本应该安静下来的我突然又挣扎起来,正用药水涂抹我伤口的肃连忙放下手里的活看看我,一眼瞥见我那高高的竖起,不由一楞,转而一笑“我就喜欢你诚实的样子。”这和诚实有什么关系?快放了我自由啊。。。快帮我解决啊。。。
“我知道你想放掉,可是扩张时间没到,你那里肿没消除,就是抽掉骨针,也一样会闭塞,还是放不出来。放心,我给你最灵的药,包你晚饭前能痛快解决!”
我晕,那要到什么时候。
我愤然的脸色并没有感化他。肃神态悠闲的把我大大小小的伤口全部处理妥当,舒了口气“终于把你救回来了,等晚饭的时候,你就没这么难受了。”我的脸已经从苍白变的绯红,我那鲤鱼打挺的姿势也变成水蛇狂舞。连我自己都吃惊这无穷的能量是怎么来的。
心里默默祈祷,时间啊,快快过吧。路麒,要是你聪明的话就马上把晚饭送过来。。。
“砰——砰,砰。”大厅里沉闷的击打声并没让肃改变一丁点心意。那骨阵如同蚯蚓一般在我那通道里滑进滑出,顺带了那些个突起把我通道的最深处也给清理了一遍有一遍。两腿上分别坐了两鬼差,悠哉悠哉说着闲话,而我的心里却如千万条蚯蚓在钻在扭扯,只有狠狠击打床铺才能在最不可忍受的关头熬过那一阵阵快乐和痛苦的心悸。
仿佛凝固的时间终于有了点动静,那路麒终于拿了晚饭过来了。温柔地抱了我上身,怕一点点的震动就会让我疼痛。坐在我身后,用温暖柔软的身体做我的依靠。
美美的享受人肉靠垫,正准备张口接了路麒递过来的鸽肉粥,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食欲也没有,有什么东西堵地我难受。
但这美味鸽肉粥怎么可以浪费,我虽然是败家子,但我从不浪费。于是我勉强咽了下去。“呕”险些浪费了,不过还是给我压了下去。
肃他冷着脸看着我困难的吞咽着,突然眼睛一亮,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你有知道什么了?我现在是主人,所以拿了我最威严的眼色失意他这游方郎中可以退场了。
“路爷,夫人还有地方没得到处理。。。您看是不是暂且。。。”肃也有这么客气的时候啊?难道我的样子很容易给人欺负么?
“子春他一天没吃东西,最重要是补充体力,你要怎么处理伤口你尽管做好了。。。”
“好吧。”肃走到床后,把我的被子轻轻掀了,折叠好了遮在我腰部,分了我的双腿。。。
你又要干什么?我在吃饭,难道你现在想?我几乎要跳起来,只是刚才坐在我腿上的鬼差现在使劲揿了我的腿,并且把头扭了过去。
嘴边上滋味无穷的鸽肉粥再也咽不下去,因为我的注意力不得不集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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