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琪调笑道,假扮如此之久就是没被齐风看出什么不对劲。自己不见了这么久都没听他说过想的话。
齐风正在嗑瓜子,听闻慕容策开口,这口气,也习惯了,笑道“王爷,这媳妇都还不知道在哪逍遥呢?王爷,你要和我料到什么时候?”
朱琪气愤,愤然的指着自己,可,一想到现在这身金贵的皮囊就觉得无话可说,道“要是明天就是你成亲的日子,你希望站在你的新娘是谁?”
齐风觉得奇怪,很奇怪,放下瓜子仔细的看着这张俊美的脸,笑道“王爷,要是你是女的。我就希望那个新娘子是你。”
“啪”
紫袖扫过檀木桌扫落那沿边的瓜子,齐风被一巴掌扇到地上去了、
“啊!”毁脸了。
看着地上不知好歹、不识人心的齐风,朱琪就觉得气愤。“齐风,我告诉你,等我回来那一日,我就把你淅沥巴拉的撕烂。气死了。”跺跺脚气冲冲的跑出去了。
翻过身的齐风捂着自己脸,哭道“师父,我又被打脸了。”
话说朱琪刚刚跑出去,面前就停下了一个红衣女子,妖艳的样子看的一时说不出话。
一品红看着面前的慕容策,一眼便看出来了。缓步靠近,极其邪媚的在他脖颈间嗅了嗅,笑道“王爷身上的桃花香去了何处?”
听闻这话,朱琪惊吓的跳开,问道“你谁啊?”
一品红巧笑,用手指梳着胸前的青丝,笑道“王爷为何忘了我呢?这都不记得呢?”
看着如此妖艳的人,又闻这话,朱琪指着她,“你,你不会是,王爷,在外面找的女人吧!”
一品红掩嘴一笑,道“我可是他父皇的女人,你觉得他有资格吗?”
“你”朱琪眨眼。妃子?
“我问你,慕容策去了何处?”一品红无情的问道。这正事要紧?人不回来如何应对。就算解决了极南里,可,慕容央严却还活着。自己想看到的还没看到呢?否则,区区慕容央严算什么?
“我不知道”朱琪耸肩。可没说这人是这边的人,万一说出去了,回宫后告诉皇上怎么办?亦或,这人是四王那边的人。
“本宫没时间和你在这里耗。若不想他出事你就立刻告诉本宫他人去了何处?”
“我还真不知道去了哪里?要不,你自己差人四处找找。或许能找到。不过,方圆百里,就我一个慕容策。”
一品红沉色,从袖间飞出红菱,缠上她的腰趁她没回身之际将人拉到身边,掐着他的脖子,再次问道“他人在何处?”
朱琪沉色,道“你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你。就不怕死吗?”
“怕啊!可,我死不重要。”
“哼!”一品红奋力的将人扔开,转身道“看在你如此忠心的份上,本宫就饶你不死。”
倒在地上的朱琪爬起身痛苦的看着那红色的人,实在是不明白,这人究竟是好还是坏。
“立刻通知慕容策,无论他是在天涯海角的那个地方,让他半个月之内赶回来。本宫只会周转半个月的时间。”说完,便挥袖离开。
这人轻功如此好,究竟是什么人?邪里邪乎的。
“极南里死不代表此事就会如此了事。慕容策既然不在府内,倒是有办法利用这次难得机会将他置于死地。”慕容央严边玩着手里得来的千年白玉夜光杯,边说道。这事情真以为会就要这样子了事吗?
身边的辰骁、夜凌郗互视?
“四王有何办法揭穿此事?”辰骁上前问道。
“夜凌郗,你确定在寒月城见到的人的确是慕容策?”
“是。属下与他交过手,不会认错。属下敢拿性命作保。”
“那,此事就好办了。”慕容策啊慕容策,没想到吧!
“不知父皇宣儿臣前来所谓何事?”
“严儿,你母妃临走前可对你说了什么?”
慕容央严疑惑,怎么问起我母妃的事情了?
“母妃临走时,让儿臣好好照顾五弟,便没什么。父皇,为何突然问起这事?”
坐在那的慕容熬有些不安,加紧的问道“那你可知你母妃最喜欢的冰玉簪在何人手里?”
“母妃生前儿臣倒是见她拿出来过,她曾经欲将此簪送与五弟,却被五弟决绝了。五弟那年才刚刚出冷宫。之后,母妃便将冰簪收入了小匣里。”
难道慕容策真是广揽的孩子?那,他究竟是我皇室之人还是不是?
“那个小匣在何处?你可知道。”
“父皇当年不是将母妃生前喜欢的一切都随葬了吗?那小匣也在其中。而且,父皇在上面刻了母妃的名字。”
“呵呵!你有所不知。那个小匣是朕当年送与她的。”
“父皇对母妃真是用心。”
“是啊!你母妃不似皇后妖艳,不似玉妃倾城,却面若桃花,双眼含星。随有“璧人巧卷珠帘,君子摇扇彼岸求之”,然有帘妃一称。”往事不堪回首,璧人抬卷珠帘回眸一笑,多年未去那初见的束心。
慕容央严低低一笑,道“自古美女配英雄。不过,父皇担忧五弟的身世,不如滴血认亲可否?”
这说着说着,怎么又扯到这事上了,慕容熬有些不悦,但,他说的似乎很对。滴血认亲不是很好的办法吗?若真是皇室中人,那再查是广揽之子还是暖妃之子也不迟。不过,
“莫非让朕去煜王府?”又不能宣进宫里,直接去有失颜面。
慕容央严浅笑,道“暗自宣他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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