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我们的孩子吗?有他那个一肚子鬼点子的小东西在,我们两个老家伙一点也不会寂寞的。”
他又笑,将我的手持起来举到唇边吻了一下。“你说的对,我的运气真是不错。这世上除了你跟周翎,不会有人更适合我了,而你们两个又在最适当的时候让我遇上,老天对我真是太好了。”
虽然是在法国,但在公共场所被一个男人持手相吻也还是让我有些难为情,于是准备将手抽回来。就在这时,那两个在水池边玩的孩子忽然跳着脚叫起来:“他们两个相爱了!他们两个相爱了!”
我赶紧站起来,推起刘奕恒就走,他却高兴地对那两个孩子挥手告别。
跟刘奕恒在一起,我真的觉得生活幸福得毫无挑剔,特别是他的腿即将完全康复,他就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走路甚至跑步了。
无法抑制的兴奋让我每天晚上都在思念他过去那健壮的身体给我带来的快乐。四年来,由于他不停地在做手术,加上小弟也不如以前争气,我们基本上都是靠手和嘴来满足对方的,真正大动干戈的时候并不多,就是有也因为周翎的缘故,基本上是我攻他受。虽然身为男人,作攻应该是最快乐不过的,但我当初毕竟是因为被他攻得那么欲/仙/欲/死之后身体才被点燃的,我真的好想找回过去那种感觉。
在医院里陪护的那几天,我一到了夜里就用手锻炼他的小弟。我知道他想重振雄威的欲/望也十分强烈,所以无论怎样难耐,他都忍着,以积聚自己体内的能量。
☆、篇外
出院的那天,刘奕恒终于如愿以偿地永远甩掉了轮椅,步伐稳健地迈开他那两条长腿,轻松地跨进我们那辆漂亮的敞篷车。菲尔医生一直送我们出医院大门,并说有时间一定去我们家里做客。
我们开着车,一路哼着歌奔向自己的家。
我们住在郊外,房子不太大,但周围的绿化相当好,环境也很安静,非常适合他修养身体。
停好车,我示意他不要出声,因为我想给周翎一个惊喜。
就在我悄悄掏出钥匙,打开门的那一刻,忽然整个身体横在半空中,原来刘奕恒将我整个抱了起来。我刚要说话,却又被他的嘴唇给堵住了。然后他就把我送进卧室,放进床上,整个人压了上来。
“等……等一下……周翎……”我想告诉他一个星期没回来了,不跟周翎打个招呼就这样亲热起来,他一定会吃醋的。但他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一副强有力的舌几乎将我的口腔给塞满了,我的衣服也在一分钟内被他脱/光。听着他粗/重的呼吸声,碰触着他那烫人的肌体,我也不行了,立刻动手撕开他的衣裤,让自己的身体与他的完全赤/裸地紧贴着,下/面同时肿胀起来的部分也迫不及待地相互亲吻起来。
“我想死你了……我这几天都快要疯了……”他急促地喘/息着,舌头刚退出我的口腔,便用力地舔上我的前/胸。我的身体开始颤抖,口中开始不停地呻/吟。我也快疯了,我什么也顾不得了,只想得到他,一秒钟都不想等了!于是我主动抬高/双腿,将他往下推。他几乎是撕咬着将嘴巴从我的胸/前一直滑到屁股后面,然后用他那大而有力的舌发疯地舔起来。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兴奋的泪水从眼角滚落,一双手求救般地抓着他的双肩,想把他提起来。他就着我的力量爬上来,再度吻住我那几乎缺氧的口。然后下/面一用力,顺利地进来了。
好一阵刺/痛,我叫了一声,用力地搂紧他。他的吻变温柔了,下/面却在用力往深/处送。我痛得流汗了,抓起他脑后的头发将他的脸拉起来,求他:“快点!好痛!你一下子进去好不好?”
“我不要!”我撒赖地对着我笑,同时还出来了一些些。
“混蛋……”
“忍一下,为我忍一下。”他重新吻上来,轻声说:“我好想在你里/面多呆一会儿,我想找找过去的感觉。”
我妥协了,咬着牙等他磨蹭了半天才完全进去。然后,他像个骑士一样开始大力拼杀,把我痛得两眼发花。但痛觉很快就消失了,随之而来的越发强烈的快/感伴随着我意/乱/情/迷的叫声扩散到整个身体,让我不受控制地飞了起来。失而复得的快乐简直令我疯狂,甚至就算干脆死在这一刻也觉得值了。
当我们吼叫着释放掉体内最后一分能量,两滩烂泥似的叠落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吸取着氧气时,终于都想起来家里还有个周翎。
“那个……小东西呢?”刘奕恒有气无力地问我。
我已经没力气四处看了,反正在眼前的视线里没有发现他。“不知道……可能……睡了吧?”
“白痴……我们这么大声,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那……也许还在……书房用功吧……”
“我不信……他有那么自觉。”
说的也是,周翎很贪玩,没我们看着,怎么可能这么老实地学习呢?但自打进门我们就都没顾得上留意他,这会儿我们搞得人仰马翻的他都没出现,还真有些奇怪。
我躺了一会儿,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便打起精神下了床,走进浴室草草地洗了一下,然后穿上睡衣出了卧室。
“周翎!你在吗?”我在客厅里喊了一声,没得到回应,便又奔向书房。门开着,电脑也开着,正播放着法语教程,但周翎没在里面。于是我又来到他卧室门口,敲了敲门,这才听见他气鼓鼓地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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