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拉起来,冲到衣柜上拿出朱天仰最新的衣服,不过那也是两年前做的。
「干嘛?总统要来了吗?」看到芝兰的动作,朱天仰满头问号,之前想穿芝兰还不肯,说是重要时刻才能穿,朱天仰心想今天到底有什麽重要的?
芝兰焦急的看着半眯着仍不肯张开眼的朱天仰不禁气极,「公子,我不知道总统是谁,我也不知道那个总统要不要来,但我可以确定老爷和大总管再不到一刻钟就要进府了。」
「所以呢?」朱天仰抬起手,让芝兰把他的外衣腿去,再抬手任芝兰把外衣套上,本来他想自己来,他一点也不习惯被当成半摊的人照顾,但无论他怎麽说芝兰就是不肯,之前还以为朱天仰不想留他暗暗哭泣,所以这部份朱天仰妥协了。
「芝兰,昨天就说过了,今天老爷回府会到後院看公子姑娘们啊。」
「那又怎样?芝兰我想喝水。」看来被人侍候久了还真会习惯,才不到两个月,他想喝水已经变成动口而不是动手。
「公子,我求求你清醒点,这可是你见到老爷的好机会。」芝兰帮朱天仰穿好外衫,又理了理头发,苦口婆心的道:「公子,我知道你落水後神智一直不清明,但今天你可要打起精神,说不定老爷今天会看到你,想起你,招唤你。」
招唤是啥意思?当我是灵兽吗?而且我一点都不想被唤侍寝好不好?
朱天仰在心里腹诽,摇头晃脑的看向那个照不到睫毛的铜镜笑了,「芝兰,这长衫是谁送来的?」
看到朱天仰笑,芝兰也笑了,心想公子总算打起精神。
「这是前年公子侍寝完,老爷让公子自己挑布裁衣时做的。」
朱天仰看着自己的浓眉,不大的眼睛,厚实的嘴唇,略偏阳刚的脸型,麦芽色的皮肤,再配一身飘逸的白衫,真是奇特又冲突,大概比阿诺史瓦辛格穿上芭蕾舞裙再好上一点,满意的点点头,心想束修远要是眼光正常的话,今晚他应该不会被爆菊之危。
「走吧!我还没近距看过白琴咧。」
朱天仰笑着踏出房门,芝兰哭丧着脸跟上,心想这公子落水後虽然脾性好了很多,但人怎麽一下好一下疯的?看来还是去求求大总管请个大夫来看看才好。
朱天仰走到後府门口,事实上他也没有走到门口,是站在大约距後府门口约一百公尺处,因为人太多,姗姗来迟的他根本挤不到前面,而本来就不打算挤到前面去的朱天仰,一到门口处就指着人山人海的等待人潮,对着芝兰两手一摊的笑,表示不是他不努力,而是没办法,然後缓缓的走向不远处的大树下。
「公子,你好歹也站前面一点。」芝兰无力的看着推不动且站在距离人群外约三公尺处的朱天仰。
「那边太热了,你不是说白琴喜欢像张晓晨公子那个白晰秀气的人吗?我已经够黑了,不能再晒太阳。」朱天仰打了个呵欠,不知道为什麽会这麽想睡,一定是太无聊了,本以为重生後就不用受这种排队的酷刑,没想到去了个没嘴巴的猫,来了个伪娘束修远,想到仅有的两次见面,那个比志玲姐姐还不食人间烟火的样,让朱天仰不禁打了个寒颤,「真不晓得那伪娘在床上怎麽当攻?」
「公子,你别那麽大声,记得暗卫、暗卫、暗卫。」相处月余,芝兰已经习惯这个朱天仰的很多新用语。
这次束修远意料之外的慢,除了朱天仰以外,其它公子不耐久晒也渐渐骚动,朱天仰的声音在其中倒不见突出,只是,如果是习武之人有心也不难听见他的声音。
「束一。」
束修远立於朱天仰後方约五步之遥的树稍上。
「呃…?」束一不是不知道,而是不知该怎麽答,跟芝兰一样,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束一也把朱天仰新奇的用词摸个九成透,如果不是第一次听到,大部份束一都懂。
「束一?」
「攻是两男敦伦时在上者。」
束修远冷冷的看着欲言又止的束一,心中起了疑心,什麽时候束一也会对他有所隐暪?
这朱天仰果然不是表面那样单纯,居然让可以为他舍命的束一有所隐暪。
☆、六
「芝兰,这几天你有感觉到束府怨气越来越重了吗?」
「回公子,没有,公子你感觉到什麽了吗?」
朱天仰心想,没有,你干嘛一脸害怕的左顾右盼,无奈的扁扁嘴,又看向窗外。
「没有。」看着芝兰松一口气的样子,朱天仰笑了,故意小声的贴近芝兰,声音压的低沈又沙哑,「可是我看到了。」
看到芝兰吓到跳了一下,看到窗外树上原本被认为鬼的人明显一怔,朱天仰忍不住咒了一口,妈的,原来是人。
「芝兰啊,把从李承欢那里拿回来的芙蓉糕和茶叶带上,我们去院子喝茶吃点心。」
「公子啊,你不是才看到了,怎麽还敢去院子?」芝兰抓紧了朱天仰的手臂,慌张的看着院子里的树。
朱天仰拍拍芝兰的手,「芝兰,我有说我看到什麽了吗?」
「回公子,没有。」
「这就对了嘛,下次要把话问清楚,要怕再怕。」
芝兰皱起眉头心想公子不是又犯病了吧?还是再去求求大总管。
「哎~放心芝兰,我没事,我是要告诉你,我看到了没有鬼,以後不用再害怕了。」
朱天仰摇头踏步到院子,真不明白以前的朱天仰为什麽买了芝兰这二货当随身小侍?
「公子,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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